确实不方便,张祖淙这四年经常在家里喝酒,喝多了总会说一些胡话,别人听去总归不好。
而自从白锦一出事后张祖淙就格外的信佛。
每一年都去寺庙里祈福,失去白锦一的第一年他就去了。
里面的大师说张祖淙要想爱人平平安安就要一切从简,家里要是有过多繁杂的人该散就散。
张祖淙照做了,尽管四年里他都认为白锦一已经离开,可还是忍不住这么做,自欺欺人。
可现在怀里的人儿温温软软,他才真的感谢那个大师,真的抱住了他的平安。
剪完了之后张祖淙把白锦一抱起来上了二楼,他径直往主卧走,白锦一却突然冷道:“我睡客卧。”
张祖淙没有半丝犹豫:“好。”
白锦一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以为张祖淙又会一番纠缠。
他被放下来后就疾步跳进卧室里,生怕张祖淙反悔。
张祖淙把他的动作看在眼里,挑了挑眉,没说话,转身下楼从抽屉里翻出来止痛药就着口水吞下。等再上楼时房间已经死死的关了,张祖淙找到备用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一眼就看到白锦一趴在床上,面色难为情的在给自己那一处上药。
画面太过香艳,张袓淙的眼神猛的一变,呼吸顿时粗重。
白锦一猛的跳了起来,脸色被吓到毫无血色:“滚出去。”
张祖淙却几步走过去,一把将白锦一按在床上,一手压着白锦一的背脊,一手挤出药膏在手指上然后贴了上去。
声音低沉而沙哑:“要是不想受伤就别说话。”
白锦一的叫骂停在了嘴边: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只手才离开,可却换上了更加让他难以承受的东西。
他转过头,眼睛都气红了,低声警告道:“张祖淙!”
“我就蹭蹭。”
张祖淙并着他的腿,把自己插了进去。
火热。
筋脉的跳动。
摩擦。
喷发。
结束白锦一的大腿根火辣辣的,明明没有实质性内容,可是他却大汗淋漓,仿佛真的做了一会。
他用脚踹在张祖淙的胸膛,有气无力的道:“滚!你答应我睡客房的......”白锦一不知道的是他现在面色chao红,看声调软糯,听上去没有多大的杀伤力,反而让张祖淙更加的兽意更加重。
他抓着白锦一的脚,在他白皙泛着粉意的脚趾上落下几个细吻,然后道:“我来客服和你睡也一样的。”
白锦一脸色一变,没想到张祖淙跟他玩儿文字游戏:“你!”
张祖淙看着白锦一眼底的怒意,道:“别又说些让我不高兴的话,我不高兴倒霉的是沈家。”
白锦一额头的青筋跳了跳:“还有六天!”
张祖淙的眸色一深,冷哼一声,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放不放人就是他的事情了。
他没吱声,起身去洗澡。
等再出来的时候就听到白锦一站在阳台上举着手机笑容干净宠溺。
张祖淙擦头发的动作顿了一下,知道手机里的人是谁了。
他把毛巾一丢,走过去拉开阳台的玻璃门,道:“和谁打电话昵那么开心。”
白锦一吓了一跳,看着张祖淙的眼神全是警告的意味。
“阿白,你和谁在一起啊?”沈九洲突然凑近了镜头。
白锦一连忙转过去,笑着道:“没谁,一个朋友,这么晚怎么还没有睡?”
“我想你,睡不着。”沈九洲委屈的说,“你什么时候回来陪我?”
“乖一点,你睡六次觉我就回来了,到时候带去玩儿,好不好?”
看着白锦一柔和的眼神和放松语气,张祖淙的心一阵接着一阵痉挛。
修长的手抠在玻璃门上,力气大到泛白。
张祖淙终于看不下去,长手一捞把手机抢过来,一把挂掉。
再继续看下去,他不被癌症弄死都要被心脏痛死了。
白锦一想也没想扬起手就给张祖淙一巴掌,然后夺回手机给沈九洲回电话。
沈九洲现在的情绪起伏很大,不能随便忤逆他的意愿,不然代价是什么谁都不知道。
可是视频电话响完一遍都没人接,白锦一的脸色一白,他冷冷的看着张祖淙,道:“张祖淙,要是九洲又出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说完就要进去换衣服往沈家赶。
张祖淙的口腔里漫起血腥味,他眼底闪过一丝狠戾,一把将白锦一拽了过去,压在玻璃门上,咬牙切齿的道:“你这是为了沈九洲第几次扇我巴掌了?”
白锦一看着张祖淙的眼神,心底一阵犯怵,可还是冷道:“你故意的。”
“当着我的面你敢对别的男人这样,还希望我是怎么样的态度?”张祖淙张开嘴巴在白锦一唇上晈了一口,气得要死却不舍用力。
“别的男人?”白锦一含糊道,“他是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