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那么不要脸!不过真的挺......大的。
白锦一慢慢的走过去扑到床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闻着被子里淡淡的洗衣ye香味,脸色伴着慢慢黯淡的眼神渐渐苍白,直到面无表情。
他翻过身子正躺着看着天花板上转着的护眼灯,胸膛里却涌着化不幵的涩意。
他苦笑了一下,张祖淙这么爱那个人,他居然也有勇气往上扑,这不就必死无疑么?
他倒也不后悔,只是多多少少有些难过。
张祖淙看着关上的门低笑了一声,转身进了浴室。
冷水幵得最大,将他身上的灼热驱散了一些。
不知道冲了多久,直到手指已经泡发了他才关掉水。
把头发往后捋了一把,露出那完美的额头。
张祖淙捂着脸将水抹去,手指在嘴唇上停留了片刻,嘴角勾了起来,他忍不住用额头抵在墙上低笑出现在这样就很好。
白锦一什么都不记得了也很好,反正过去的记忆也没什么好的。
反正爱这个东西他依旧没变,再给他就是了。
第二天一早白锦一顶着两个黑眼圈走出卧室,恰巧碰上张祖淙从楼下走了上来,手里拿着一杯nai。
白锦一顿了一下,张祖淙穿着家居服的样子居然格外的好男人。
张祖淙顺手把nai递给白锦一,然后道:“今天想去哪里?”
语气动作自然得好像已经相处了很多年,白锦一喝了一口牛nai,意外的挑起眉头,居然不腥。
“你以前就很喜欢喝。”张祖淙笑了笑,把他身后的房门打开通风。
转过身来的时候发现白锦一的脸色有些不好,便问道:“怎么了?”
白锦一抿了抿唇,不说话只是将牛nai一饮而尽,本来口感极好的牛nai变得格外的难以入口,把杯子递还给张祖淙,道:“我不喜欢喝牛nai。”
白锦一的语气冷淡,张祖淙愣了一下,硬是没有反应过来白锦一此刻的视角是白零风这个事情。
只是以为白锦一口味变了,也没有说什么,以后有的是机会了解。
白锦一闷着心情下楼,在看到一桌子饭菜时还是愣住了,这比得上年夜饭了吧?
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桌上摆着的两副碗筷:“我们两个?”
张祖淙点头。
“那么多,都是能做的?”
“每样尝一点儿,吃不完小区附近流浪猫挺多,拿去喂。”张祖淙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这么道。
白锦一嘴角微微抽搐的点头,坐下的时候看到张祖淙站在那里眼神复杂。
他愣了一下,这人难道饭前有什么仪式么?
白锦一有些懵,他不知道现在处于什么状况,他觉得张祖淙现在给他的感觉就像一个家长一般。
然而张祖淙只是在感慨,感慨四年了这个位置的主人终于又回来了。
他笑了笑,拉开椅子给白锦一添了一碗粥:“都是你喜欢的菜。”
尤其是剁椒鱼头和土豆炖猪脚这两样。
都。
张祖淙完美踩雷不自知,白锦一垂着眼睑吃东西一言不发,心中酸涩不已。
—个月后。
“白白,去衣柜帮我拿两颗袖扣来。”张祖淙早上有个会挺急,昨天吃了胃药后睡得沉差一点没醒过来。
白锦一应了一声眉目含笑的走进衣帽间。
这一个月里白锦一过得还算滋润,白天去上表演课晚上回来和张祖淙窝在沙发里看电影,张祖淙空了偶尔也会和他出去玩一玩。
什么都好,除了......张祖淙还是把他当那个人。
出去玩,买衣服什么的,张祖淙从来不问就给他买好了,感觉完全就是在把那个人的模样硬往自己的身上套。
人都是得寸进尺的生物,白锦一也不另外。
他越来越贪心,哪怕那个人已经死了,他还是希望张祖淙心底只有他白零风一个人。
白锦一深吸了一口气,找到装袖扣的抽屉,琳琅满目各式各样款式的袖扣让白锦一有些头疼。
他扫了一眼,一眼就看到了另外一个小抽屉里放着的袖扣。
他拉开那个小抽屉,里面只有一副残缺的墨玉袖扣。
他拿起来看了一眼,然后没碎应该是一副很Jing致的袖扣才对。
白锦一小心的放了回去,这幅袖扣单方在一边对张祖淙来说应该是特殊的存在。
白锦一最后挑了一对汉白玉袖扣,搭着他今天一身黑色的西装应该很好看。
张祖淙看着白锦一拿回来的袖扣,轻笑了一声道:“我以为你会拿那一副呢。”
白锦一愣了一下,道:“那一对墨玉吗?”
张祖淙装上袖扣,没注意白锦一的语气变了:‘‘嗯”白锦一突然明白那一副单独隔开的袖扣是谁送的了,他声音有些哑:“为什么会觉得我会拿那一副?”
白锦一的垂在身侧的手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