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凭什么!”
许约突然哭了出来,为什么他无法摆脱这个人,为什么现在马上他就可以彻彻底底摆脱之前的生活了,他又冒了出来。
“啊!我恨你!”
许约将手边的东西乱砸一通,整个房间内乒乒乓乓,直到许约没有力气了才停了下来。
以前Yin暗的日子,他再也不想回味,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回到过去。
“你这些天都到哪里去了?”
“知不知道你不在你的活儿他妈的都得老子来干?”
看着从外面儿回来的白然,寸头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两天寸头发展自己女朋友出轨,他这两天可是一直憋着气,刚好看到白然回来,正愁找不到出气筒。
“我打死你个……”寸头的手已经高高升起,马上就要落在白然的脸上。原本平日里不会反抗的白然这个时候,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反打了他一巴掌。
“啪!”
响亮的声音回荡在这个房间里,寸头愣了许久,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白然竟然会反抗,更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会挨这个废物一巴掌。
寸头气极,打算动手把他狠狠教训一顿。
“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然而寸头还没有开始动手,白然直接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起来一个花瓶,寸头以为他是要砸自己。
有了刚刚的迹象,寸头这回知道要躲了。
然而刚刚闪身躲幵,就听见花瓶砸碎在地上的声音,寸头愣了愣回头看了白然一眼。
那可是少爷的古董花瓶啊!
寸头眼睛都吓直了:“你……你疯了?”
“你知道这值多少钱吗?”
“把你卖了你都不一定赔得起!”
白然眼神冷漠地看着寸头,整个人的眼睛之中没有丝毫生气,全然都是冷漠。
寸头被他这样的眼神给吓着了,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白然这个时候突然手上有了动作。
“是啊,可是,这东西用不着我来赔的。”
白然这声音不紧不慢,不慌不张,淡然的从地上捡起碎花瓶渣子。
“就像那个游戏机一样,你当初,不也没事吗?”
纤细白嫩的手指,和那碎渣子有一种破坏的美感。
然而这个时候的寸头并没有心思去欣赏这种美感,他现在很害怕,不,他只是对于白然,接下来要做什么感觉到充分的未知。
“你……”
寸头看着白然的手高高举起,以为那碎片可能随时扎在自己的身上,然而寸头在睁开眼的时候。
一抹鲜红的颜色闯入他的眼中,那是血!
虽然他不是没见过血,更何况是他这样经常打架,只不过他没有见过白然这样的人。
白然冷冷一笑,他眼睛的余光从窗边收回来。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寸头突然有些慌张,他竟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对待白然了。
“嘭!”
门突然被一脚踹开,寸头回头还没来得及看来人是谁,就已经倒在了地上。
白然低着头,不说话,白嫩纤细的手臂上鲜血淋漓。
“哥哥,你怎么了?”
景风刚进来就看到白然跌在地上,漂亮的眼睛里含满了泪水。
他轻轻咬着嘴唇,但是眼神却看向寸头。
“谁准你欺负他的!”
景风的话里警告的意味十足,怒火似乎要把寸头活活烧死,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就这么一会儿功夫,白然竟然又被别人给欺负了。
看着在地上的白然,景风皱了皱眉头,这个身影已经出现在脑海里一天了,为什么每次看见他心脏总会有一秒漏拍!
“我……”
‘‘少爷’,寸头回头发现竟然是景风,突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说。
景风一脚踹向了他。
“怎么回事?”
景风就这么看着还在地上的白然,他想要听白然说。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让他无法呼吸,白然的脸上铺满了泪痕,那一双眸子望向自己是满满的委屈。
很少见这样的白然,景风竟然有一些冲动。
更多的是心疼。
那些晶莹的泪,像是小石子,一滴一滴地砸在他的心上。
“疼,景风,我好疼……”白然话还没说完,竟然哽咽了起来。
紧接着那泪水更凶了,手腕上的鲜血依旧在流淌,这样一幅画面带给景风很大的冲击。
他没有心思再去想别的什么了,将白然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景风,可不可以抱抱我?我好难受……”白然一边哭一边说,那哭腔带给人的竟然是十足的诱惑。
然而这个时候在一旁的寸头,可算是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他这是……”然而景风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怀中护着白然,一脚踢开了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