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庆被臣单独关押,看陛下的意思,是想杀了裴元庆”赵天明在沐寒耳边轻声说到。
“为何?”沐寒有些不解,自己正准备和赵天明商议一下如何杀掉裴元庆,还不能让父皇起疑;可是现在父皇居然也有杀裴元庆的意思,如果真是这样,到也给自己省了不少事情。
“那日陛下召见微臣,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关于裴大人的案子,该有的必须有,不该有的就可以没有”
“该有的必须有,不该有的就可以没有”沐寒陷入沉思之中,忽然,眼前一亮,终于明白了沐渊的意思,看来父皇还是对二哥恋及崇明皇后的旧情啊,就算逼宫,也要给二哥留足一定的面子。
“既然如此,赵大人知道如何做了吧”沐寒回过头,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臣明白”赵天明会意的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就有劳赵大人了”
“那臣就先行告退”
“不送”
看着赵天明离去的背影,沐寒像是放下了什么心事一般叹了一口气,裴元庆解决了,自己也就放心了,父皇啊,你千算万算万万没有算到恰好帮了儿臣一把,这或许是这么多年来,儿臣唯一感激你的地方吧。
这天下,本王要定了,而且是名正言顺。
第八十六章 不达目誓不罢休
今日的泰安街特别的热闹,街边拥挤着无数的人群,而大路中央却是一片空旷,人们走自发的站在街道两边,似乎在等待什么;突然,在远处缓缓行来一个车队,车队由重兵保护,大越二三百人左右吧;在重兵之中,只有一辆车,这并不是什么奢华的马车,而是一辆囚车,囚车之上赫然是曾经的礼部尚书,裴元庆。
此刻的裴元庆在囚车中挣扎着,不停的发出嗯嗯的声音,似乎是在抗争着什么;裴元庆自己也没有想到,除了那些贪污嫖宿的罪名,自己最后居然会落下一个唆使太子逼宫的罪名,这可是莫须有的罪名,虽然如此,可是囚车中的裴元庆却十分的无奈,因为他有些殷红的嘴里少了一个东西,让他说不出话来,即便想争辩,也没有了那个能力。
突然,裴元庆看见了人群之中的沐寒,整个人不由得激动了起来;在他的心里,一直以为沐寒会救自己;可是看到沐寒嘴角那邪邪的笑容,以及身边的赵天明,裴元庆这时候终于明白了,自己早已经被当做了一个弃卒,这一切,都是一个圈套;虽然现在明白了这些,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马上等待自己的,便是斩首之刑。
“天明,裴大人似乎说不了话啊”沐寒明知故问,有些戏虐的看着身旁的赵天明。
“回禀殿下,这可不是微臣的主意,陛下的意思有的人不能让他乱说话,所以微臣只是照陛下的旨意办事而已”赵天明微笑着说到,可是这微笑却显得很是诡异。
“好,不过这就委屈了裴大人了”
“哎,也只能委屈裴大人了”
“哈哈哈”见裴元庆看着自己,沐寒投去一个好走的眼神,然后带着赵天明,消失在了茫茫的人群之中。
刑场
“午时已到,斩”
随着一声令下,裴元庆在不甘和无奈中人头落地,自此,整个南疆之事告一段落;沐泽背上了一个南疆通敌,谋朝篡位的罪名,而裴元庆却背上了一个唆使太子逼宫篡逆的罪名,最终,所有的罪名都落在了裴元庆的身上,这一切,只为了维护皇家的尊严。
养徳宫
自从明悔宫出来之后,沐宸便和舒瑾一直住在了养徳宫;原本想早些回宸王府,毕竟这是父皇的后宫,成年的皇子和王妃一直住在这里也有些不符合皇家的规矩,可是见舒瑾特别喜欢这里,所以沐渊便破例,允许在这里多小住几日,也算是对舒瑾的补偿吧。
看着养徳宫里的摆设、布置以及花草树木,都和曾经一模一样,沐宸有些伤感,不仅想起了儿时,想起了沈贵妃;多年过去了,又一次回到了养徳宫,不由得思绪万千;想起那日沐渊在用膳时说的话,沐宸觉得父皇似乎有什么事情隐瞒着自己,可是不管自己如何思索,怎么也想不起是什么事情;每日在养徳宫内徘徊,希望借助这熟悉的一切让自己想起什么,可是却发现自己的记忆似乎缺少了什么,总有一块是空白一样。
“到底父皇隐瞒的是什么呢”沐宸在养徳宫中独自思索着,记忆中像是遗失了什么一般。
“混蛋,你在想什么哪”舒瑾和元雪一起去花园采了些新鲜的花蕊,刚刚回来踏入大殿,就看见沐宸独自在哪里发呆,感觉有些奇怪,自从沐宸从明悔宫回来之后,似乎有些和从前不一样了,很多时候喜欢独自发呆。
“哦,瑾儿你回来了?没有,只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而已”沐宸回过神来,一看见舒瑾,整个人都愉悦了很多,似乎是立刻忘记了那些让人头疼的事情。
“元雪,你下去吧”舒瑾将手中的篮子交给了元雪,看来是有什么话要对沐宸说。
“混蛋,自从你从明悔宫回来,我感觉你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