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室内,江秋白懒洋洋的斜靠在软榻上,拿着一本书慢悠悠的看着,窗外竹林声沙沙作响,真是悠闲的午后时光,如果忽略他的脚踏的话。
那是一个皮肤白皙的女人,未着寸缕,只在外罩了一层红色薄纱,朦朦胧胧的能看清ru白丰满的胸部,她低下头跪在那里,光洁的膝盖磕在冷硬的地面上,薄薄的毯子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她四肢着地,头深深的低着,薄纱遮不太住雪白的屁股,能隐隐约约看出身下的隐秘处正插着一个东西在微微颤动,有透明的水顺着露出的部分流出,垂下长长的银丝。女人的腰部微微下陷,只是为了让江秋白的两只脚放的更舒服一点。
很多时候,江秋白躺在软榻看书时离余就要做脚塌跪在他身前,他不知道要看多久,但离余一动都不能动,他看入迷了就不会理她,就像是踩着一个真正的脚踏。看的无聊时便会玩弄她,有时会用脚踢踢离余的脸,会用脚趾玩弄离余柔软的胸和shi软的隐秘处。会使力踩着她的脖颈把她的头压倒地面上然后用脚趾去戳她的嘴,这个时候离余就会顺从的伸出舌头去舔,可往往舔两下他就转了主意踢开她的脸,离余只能再乖乖跪回原来的姿势。
她要是表现的不好,跪的不稳,江秋白就会惩罚她,把她的头低低的用铁链和项圈固定在地面上,四肢直接用铁圈固定,离余动都不能动,他往往会把她的腿分的极大,那个姿势会导致她整个隐秘出都暴露在空气中。
江秋白第一次惩罚她时把她固定那一个姿势呆了两天两夜,在她身下插了一个极其粗大的按摩棒,一直在以最大功率振动,隔不久就会让她控制不住的颤抖高chao一次,身下会流出大量的水,到最后由于刺激太过而不停歇,离余控制不住的一次一次失禁,每次高chao都会失禁。
就是因为她在他用脚玩她的时候控制不住的高chao颤抖趴倒在地上,他说要好好练练她的稳定性。
刚开始的时候离余还觉得姿势羞耻,可随着控制不住的高chao来临,到最后的一次次失禁,离余几乎麻木了,忘记了自己的肮脏和羞耻,脑海里都是对他放过她的祈求,只渴望一切快点结束,可只是一次一次的控制不住的高chao和失禁。空气里都是尿ye难闻的味道和情欲的味道混合,地面上流着她自己的尿ye和体ye,她由于脱力整个人都保持着那个姿势贴在地面上,脸和头发都是脏的,但她早就麻木的习惯了。
时间过得那么长那么慢,他一眼都没来看过她。
听到门开的声音时,离余刚刚高chao失禁过,脱力的贴在地面上。她抬头只能看到江秋白的鞋,她听到他嫌弃的说,“你可真脏。”甚至不想抬脚走近。
可离余那时已经没了什么羞耻心,只祈求他快点放过她。她睁着有些迷蒙的眼,在肮脏的地面上磕了两个头,由于短短的铁链连接着脖子上的项圈,她动作的幅度很小。她的声音由于接连不断的折磨已经变得沙哑,声音几乎听不见的说,“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您原谅我,求您原谅我。”她一遍遍的重复着这句话。肮脏的尿ye里,肮脏的女人以一个极其卑贱的姿势一遍遍祈求着饶恕。
可江秋白只是站在那里冷冷的审视着她,好像连接近那里都觉得嫌弃,过了好久,他把钥匙扔过去,冷冷的说“你自己施法用钥匙打开吧,都收拾干净再过来”,然后走出房间。
离余看着视野里的黑色靴子消失不见,渐渐停下了口中的喃喃祈求。费力的施法让钥匙悬浮起来打开手腕上锁拷,由于身体施法不Jing准,她期间又高chao了一次,等她打开手铐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个折磨她两天的东西拔出去扔在地面上,拔出的过程几乎能感受到那里的吸力,那东西上面沾满了白色粘ye,失去依裹的小洞控制不住的一张一缩却久久不能闭合。
她然后用手拿着钥匙颤抖的打开了剩下的锁,迫不及待想站起身去洗澡,可刚一起来由于一个姿势跪的太久身体僵硬就控制不住摔回地面上,原本干净的地方也粘上了肮脏的ye体。
她趴了很久,一时爬不起来了,就像狗一样跪着爬到了屋子里的洗浴处打开花洒冲刷着自己的身体,流出来的水也冲干了地面。离余一遍又一遍的搓洗着,直到浑身都被洗的通红。
理智渐渐回归,她重新拾回了一个正常人该有的羞耻心,脑海里一直循环着江秋白说的话“你可真脏”,想象着他嫌弃的眼神。可离余没有哭,她只是更用力的冲洗着自己,近乎麻木。
一切处理干净时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等她出去找他时他正在看书,已经是傍晚了,他少见的穿了一身白色衣衫,夕阳的余晖撒在他身上,干净的让离余觉得自己连跪在他脚底都不配,这是她第一次出现这种想法。离余知道这就是他想要的,她也不想这么想,但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她闭眼咽下自己的想法,走到他身前跪好,江秋白顺势把脚搭在她身上,他已经脱了鞋子。离余在背脊被他接触的那一刻甚至感觉到了受宠若惊和自己身体控制不住的瑟缩。她在心里苦笑,然后说“谢谢主人使用我。”
落在空气中没有回音,只有江秋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