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琳听罢,抬起头来,一笑道:
“当初母妃也只是给你父亲说出了自己的见解,哪有你父亲说的那么厉害。”
长宁已经习惯了周琳李平天的恩爱,甚至有些羡慕。
“父亲母妃,那宁儿就先过正厅去了……”
“且慢,为父和你一起过去”
说罢,李平天对着周琳道:
“夫人过去吗?”
周琳点点头,道:
“待得整理完毕再过去,这请柬可马虎不得,老爷和宁儿先去吧。”
李平天点点头,长宁对着周琳一礼,便一起出了书房。
李平天和长宁行至正厅时,福伯已等候多时,见李平天和长宁大步流星走来,福伯,永安从椅子上站起身,永安爹娘和王玉儿见状,也急忙站起身,永安爹娘随着福伯的目光看过去,便看到那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十多年过去了,永安爹娘只依稀记得当初来村里,站在土屋门口,拍着胸脯说一定会把永安当做亲生儿子待的神威王,李平天。
李平天行至,伸手,握住永安爹的手,道:
“老友,数十载过去了,今日一见,仿如昨日啊。”
永安爹也不知说啥,只得道:
“厚土,见过王爷。”
永安娘和玉儿也用生涩的动作行礼,齐声道:
“见过王爷”
……
陆第八回
李平天摆摆手,坐在正厅首位,道:
“你们能来帝京,本王也甚是欢喜,请坐吧。”
闻言,永安爹娘与玉儿这才敢坐下。
“宁儿,去泡茶来。”
一旁福伯闻言,正要去泡茶,李平天又道:
“老赵,你去准备两间客房,打扫打扫,待会儿带老友二人还有这……”
长宁见李平天不识玉儿,急忙解释道:
“父亲,这位姑娘是王玉儿,永安青梅竹马的妹妹。”
“嗯,玉儿,是个好名字。老赵,待会带老友二人和这玉儿姑娘去客房。”
“是”
说罢,福伯和长宁便告退了,待长宁和福伯离开以后,李平天这才道:
“永安,伯父问你,这些年在王府过的挺好吧?”
永安起身,拱手,道:
“李伯伯待永安视如己出,永安过的很好。”
李平天点点头,看向永安爹娘,道:
“当年本王答应二位的事,本王可不敢敷衍,而今,本王有个提议,不知老友是否愿意……”
“王爷请直说吧”
“永安自小同长宁来到王府,儿时也想爹娘,本王和夫人看着永安长大,早已把永安当做自家孩儿,现如今,永安已是弱冠之年,不如,本王认了这个义子,二位意下如何?”
永安爹娘听完李平天的话,顿时大喜,永安爹急忙道:
“这简直是天大的好事,王爷能认蛋蛋做义子,直是蛋蛋的福分,我等自然愿意!”
“甚好甚好”
说罢,李平天回头看着永安,哈哈一笑道:
“还第一次听说永安的ru名呢。”
永安挠挠头,永安爹见永安有些木纳,道:
“蛋蛋,还不拜见过义父……”
永安这才行跪拜礼,道:
“孩儿永安,见过义父。”
待得永安稽首完毕,起身,李平天道:
“好好好!”
连说三个好字,语罢,顿了顿,道:
“既然认本王做义父,那义父还得送儿子一件礼物……来人啊……”
正厅外丫鬟听罢,走进来,行礼:
“王爷……”
“你去找福伯,取本王佩剑来。”
“是。”
永安听李平天这样说,急忙道:
“干爹,使不得,孩儿怎能要干爹佩剑。不可不可。”
李平天站起身,道:
“无不可……这送剑只是其一,这第二件礼物……便是从今以后,你,和你家人,只要愿意,皆可姓李!”
永安爹听罢,一时间激动的说不出话来,这可是永安爹一直盼望的,能有一天能姓回李姓,而不是到了入土之时,依旧找不到老祖宗。千言万语,只化作永安爹一扣首,激动的道:
“谢过王爷。”
李平天急忙走过去扶起永安爹,道:
“老友可别如此,本王可得谢谢你养育了这么大的孩儿认本王作义父,本王可是占了你大便宜啊。”
“家门之幸,家门之幸啊。”
……
这时,长宁带着身后端茶的侍女进入正厅,见长宁进来,李平天道:
“宁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打今儿起,永安便是为父的义子,你的兄弟了。你觉得如何?”
长宁给李平天拱拱手,道:
“恭喜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