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
然后逃也似的跑开了。
长宁摇了摇头,这时正赶上永安四人进来,长宁脚一挪,踩到一个东西,收腿,长宁蹲下身,定眼一看,香包一个。长宁拾起那块香包,粗略一闻,这个香包和那个人身上的清香一样,长宁一笑,然后把香包拽在手里,走了进去。穿过过道,拐过屏风,到了里面,一楼大厅中间有一处高台,高台正对屏风的三边都是桌子,排列整齐,二楼也是看台,不过都是隔开的包房。青楼不同于ji院,青楼卖艺不卖身,ji院卖身又卖艺。正在四人打量的时候,一个小二对着四人道:
“四位客官,听曲儿吗?”
话音一落,长宁道:
“今日都唱什么曲儿?”
“回客官的话,今日唱锦调,楚调,晋调。”
长宁一听,问道:
“不唱越调?”
小二摸了摸头,嘿嘿一笑,:
“四位客官是外地来的吧,今日紫儿姑娘不方便,所以不唱越调。客官放心,今日虽不唱越调,但客官绝不会后悔来我家听曲儿,因为我家青儿姑娘的晋调,红儿姑娘的锦调,楚调,唱的都好听。”
长宁点点头,然后道:
“行吧,那小二哥给我们找个好位置。”
小二点点头,然后道:
“客官坐楼下还是楼上?”
“就这儿吧。离得近,听得清。”
“得嘞。客官请跟我来。”
穿过几个过道,小二带了长宁四人来到了居高台左一些的一个空位置,小二道:
“客官,这个位置怎么样?”
长宁看了看,除了视线有些斜外,其他的都还行,点点头,掏出二两银子,放在桌上,道:
“一份桂花糕,一壶清茶。”
“得嘞,”
小二从桌上拿过银子,然后去准备去了,高台上红衣女子手扶古琴,唱着小曲儿,长宁对旁边座位的人点点头,四周的人也对长宁点点头,算是见过了,不一会儿,小二端上桂花糕和清茶,在四人面前放了茶杯。长宁拿起茶壶,欲往赵越面前杯子里倒茶,赵越立马站起身。小声道。:
“这……少爷……使不得……”
长宁将快要倒出茶水的水壶一收,道:
“坐下吧,没什么使不得,我们是出生入死的弟兄,应以兄弟相称。”
说罢,长宁按住赵越的肩膀,让他坐在座位上,然后倒上七分满的一杯茶,文英杰,永安,依次倒茶。
永安乐的自在,永安从小和长宁呆在一起,早就习惯了帮助长宁做事,当时去神威王府,两人都是有随从的,不过永安觉得,自己去了王府不做事有些不好,于是就一直给长宁做力所能及的事。一来而去,就做了下人的工作,但长宁从不当永安是下人。
长宁最后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坐下,举起杯子,在红衣女子的曲声中,轻声道:
“我们四人,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以茶代酒,这杯,长宁敬三位……”
说罢,长宁一饮而尽,永安三人也拿起茶杯,一饮而尽。
长宁又要拿茶壶,这时,赵越急忙抢过茶壶,对着长宁憨憨一笑,
“少爷,还是让俺来吧。”
不待长宁同意,就给众人倒了一杯。这会儿功夫,红儿一曲已经演奏完毕,青衣女子拿着琵琶上台来,在红衣女子旁边坐好,长宁这时才仔细的看了看台上两位女子,两位女子面容很美,一人身红衣,手扶古琴,一人身着青衣,手扶琵琶,顿了顿。琵琶也奏响了,二人小嘴轻启,声音柔美。
“长宁哥,晋调啊?”
长宁点点头,道:
“今日没越调,倒是有些遗憾。”
顿了顿,长宁又道:
“既然没越调,那我们听一会就走吧。”
三人点点头。
听了约莫一个时辰,长宁道:
“走吧……找个客栈先住下。”
于是起身,往外走去。
……
客栈内,
长宁坐在桌旁,看着那个在青楼捡到的香包。香包做工Jing致,正中绣了一个‘应’字。
长宁把香包给三人看了看,永安道:
“这个‘应’字,该不会是……”
长宁点点头,
“这香包做工很好,在南花城里,能够把这个姓绣在香包上的,应该是了……”
文英杰道:
“越国大将军应宗!”
肆第四回
文英杰话音一落,长宁点点头。永安道:
“长宁哥哪里得来的?”
“刚才听曲儿的时候。你们在外面找小二放马,我先进到里面……”
长宁粗略的说了刚才发生的事,然后永安道:
“这可是女生之物啊”
长宁回道:
“是了,应宗膝下有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