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吝甜腻腻的倒在他的腿上,薄宗动作不熟练的给他摆着东西,全部都是一些热乎乎流动的食物,有一碗漂亮的白粥,上面还撒了几颗枸杞,漂亮的很。
容吝有些茫然的看着这碗养生粥,实在是有些不能理解,“我为什么要暍这种粥啊?”
薄宗撇了他一眼,“你现在不能吃辛辣的东西,暍粥最好。”
容吝扁了扁嘴,不情不愿的,“好吧。”
袋子里面的东西全部都拿了出来,薄宗端起白粥,容吝坐好就打算抬手接过来,然而却被人直接挡了一下。
容吝疑惑的抬头望去,薄宗却端着白粥轻轻的舀一勺递到容吝的嘴边。
“乖,张嘴。”
姿态亲昵,动作有些不自然,一看就是很少做这样子的事情。
容吝幵心的不得了,他身上没有穿任何衣服,作势直接裹了裹被子乖乖悄悄的坐着等待着投喂。
软糯的白粥入口,上面还沾着几颗枸杞,原本以为是黑暗料理,但是没想到居然还挺好吃的。
两个人就这样一口接着一口一小碗白粥就见了底,还剩最后几口的时候容吝就摇头表示自己不想在吃了。
薄宗直接就放在了桌上,随后拿过一旁的热牛nai,“暍一点。”
容吝皱眉,但是还是接了过来,小口小口的吸着。
粉嫩的小嘴含着白色的吸管,让薄宗忍不住的眸光一暗。
他克制的捏了捏他的鼻梁,随后觉得现在的自己有些不太对劲。
现在就感觉这小破孩无论是做什么都在勾引他。
“穿衣服。”
薄宗站起身看了一下容吝从被窝里伸出来的嫩白的手臂,拿起一套衣服,就打算给他穿。
容吝快速的吸了几口nai,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暍完直接往旁边一放,双手抬起来仰着头看着他。
这意思不言而喻,坐在那里指挥着他给自己穿衣服理直气壮的。
薄宗有些好笑,但是还是乖乖的给他穿。
容吝的肌肤细腻的很,好像轻轻一刮就会带着一片红痕一般,但是此时他的身上全部都是自己给他留下来的痕迹。
薄宗勾着唇角给他穿好衣服,便动作自然的把他捞到怀中坐好。
他给李导请了半天假,所以现在还可以悠闲地躺在这里躺尸。
薄宗勾着容吝的头发,问道,“是不是很喜欢演戏?”
容吝毫不犹豫的点头,“很喜欢,我感觉自己终于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东西。”
他因为没有钱,根本就没有读过大学,读完了高中便没有在读书了,他一直浑浑噩噩的,不知道接下来的自己应该去做什么。
知道去演戏之后容吝发现,他居然很喜欢这个工作,去全身心的投入到剧本里的人物中,感受着他的人生,让容吝很快乐。
薄宗点头,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发,“嗯,既然你打算正式的演戏的话,要经纪人的,等我给你安排。”
“好。”容吝点头,他无比放心薄宗,无条件的相信他。
“还有……”
薄宗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不知道这话该怎么讲,难得的就连薄爷也会有卡词的时候。
容吝疑惑的抬头看他,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上次去调查的事情有些头绪了,当初你母亲的死都确实有些蹊跷,但是那些警察却没有在往深处追究。”
谈到这个容吝瞬间就严肃了起来,他迟疑道,“所以说.我妈其实可能是被人害的?”
薄宗点头,“总而言之,就算是抑郁症也不可能直接从楼上跳下来,甚至当初那医院的记录有说,她求生的意思很强烈,和平常的抑郁症患者截然不同。”
容吝眼眶忍不住的红了,当初他年纪实在是有些小,只知道他的母亲在他的面前跳了下去,甚至很久之后那个画面都深深的印在他的脑海当中。
现在却告诉他,其实他的母亲是被人害的。
容吝紧紧的拽住薄宗的手指,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我真的怀疑这件事情和容莲她们脱不了干系。”
薄宗点头,“好了,这件事情就让我去看看,你不要再想了,好好的在这里拍戏。”
容吝仰起头看着他,“你现在要走吗?”
他还没有和薄宗待够吗,不太想他那么早就走。
想着他的手忍不住的的拽紧了薄宗的手指,目光热切的看着他,甚至就连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也不知道。
薄宗笑了,伸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尖,有些好笑,“你这小屁孩,我还没到这里多久,放心肯定不会那么早就走的,比较,还没有和你待够呢。”
容吝顿时就开心了,圆圆的眼睛忍不住的弯了起来,黑色的瞳孔倒影的满是薄宗。
这样子让人觉得对方满心满眼都是他,至少薄宗是这样觉得的。
他勾住容吝的脖颈,在他的锁骨下面落下一个吻,随后力气加重,却还是舍不得他疼,只是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