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顾行烟近期的行为和此刻的一番话,都不是随随便便的。
否则以她的如今的道行,真的会跟宁文彬那种毛头小子一样屡战屡败?
不过是故作笨拙罢了。
林琛属于戒心极强的男人,不在他面前吃个几回瘪,是消解不了这份戒备的。
就为了吃口rou,真是太难了。
在这样的以退为进、层层递进下,现在终于到了验收成果的时候了。
察觉到男人的妥协,顾行烟抬起头,二话不说,胡乱轻啃着男人的下巴,充分展现她欣喜若狂的样子,趁乱还报复性的咬了两口,像小狗一样,弄得林琛哭笑不得。
他伸手想拍拍这家伙,让她消停一会儿,却刚好撞上顾行烟撅着tun部摆动,大掌无意间落到了上头,只一下,便察觉触感不太对,紧贴着女人上身的胸部也察觉到了什么,他微皱起眉:
你就这么过来的?
就这么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连衣裙,中空着走过鱼龙混杂、满是异性的车厢?
听出了男人语气中的不满,顾行烟赶紧转移话题,她抓着男人的手,从裙子下方钻进去,握住两只绵软硕ru,这样一来,裙子被拉高了,细嫩的花xue贴在了男人被拉到一半的裤子上,坚硬的布料一摩擦,yIn水流的更加欢畅
顾行烟的话里像是带着无数的小勾子:
用你的手捂住上面,再找什么东西堵住下面,就严严实实了,谁也看不着~~小和尚有没有趁手的家伙,能不能借用一下?
趁手的家伙?堵住下面?还小和尚?
林琛被女人的污言秽语刺激的脸皮一红,几乎忘了之前的计较,手不自觉的收紧,刚好抓握了下丰满的ru房,那触感,如同握在了一团轻柔的棉花上,让人只想再用力些。
这一抓,顾行烟非常舒服,她不自觉带着男人的手用力揉捏起来,让粗糙的指节刮擦过敏感的ru尖,那些本来蠢蠢欲动的神经,像是瞬间被安抚了下来,有种全身毛孔都被打开的错觉。
如果不是身处在满是人的车厢,顾行烟早就想直接哼叫出声。
说来两人已经做过几次,却很少有完整的性爱,更妄论不掺杂其他情绪的抚摸,顾行烟竟然觉得这种感觉,非常的奇特。
她突然没那么急躁了,甚至想要慢慢的、一点点的,将这男人吃干抹尽。
绿皮火车的硬卧非常窄小,她骑在男人身上,都有些施展不开,能清楚感觉到两人贴合的部位传来源源不断的热度,顾行烟喉间越发干涩,脑海里浮现出那天含着rou棒吸吮的滋味,居然还万分想念。
她沿着男人的胯部慢慢转身,变成了面朝男人腿部的方向,tun部高高撅起的趴下,互相就成了头尾相接的姿势。
纤指微动,将之前扯到一半的裤子温和的解开,瞬间便弹跳起一根硬挺的棍子,顾行烟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舔着rou棍,一边摆动的娇tun。
她花xue的水就一直没停过,这样的姿势下一摆动,有些沿着大腿根滑落,还有一些,会直接甩到男人的身上,甚至脸上。
黑夜里看不清,但只要想到一直冷淡自持的林琛,此时在这公开的火车硬座上,周围有不认识的旅人,还有认识的伙伴,他那张帅气的脸应该被sao水溅得亮晶晶的,或许,还会像尿了般,落进他的嘴里
顾行烟正因为这想象而更加火热,突然,有温热的东西贴上了摇摆的saoxue,一时间,下半身如有细密电流击过,软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这是第一次,不是因为她强迫,也不是因为愧疚,林琛心甘情愿的臣服裙下,给她口交。
男人的舌尖很软,先含弄了两下花口的大Yin唇,才轻叩花壶,勾挑银丝,有章有法,轻重得当。
跟第一次相比,天差地别。
找人练过?顾芸叶?
想到这里,不知为何,顾行烟有点不舒服,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含着rou棒的两颊也跟着发酸,她突然一改随便舔舔rou棒的想法,舔得极其认真,极尽所有知道的技巧。
香舌从蛋蛋底部径直向上舔,直到落到gui头顶部,接着含住如铁的性器做一种绕圈运动,使得男人的Yinjing在口中左右翻转,火车哐当哐当的响声中多了些不易察觉的啧啧声。
两人就像是比赛一般,非要让对方的呼吸声更重一些,若能让对方无意识的哼出来当然是最好。
最过分的时候,林琛的四根手指全都塞进了花xue里,齐进齐出,快速插个十来下,当yIn水一股脑冲刷下来时,再凑上去用舌尖抵住,等顾行烟胀的屁股左摇右摆,鼻尖发出轻哼,小sao豆子都颤抖起来时,才大发慈悲的吸吮起来。
顾行烟也不甘示弱,手口并用,甚至强忍着不适,吃了好几次深喉,逼得林琛溢出性感的喘息。
谁也不喊停,足足口交了30多分钟,都达到了高chao,两人才停下来。
顾行烟嘴里满是男人的味道,手很酸,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