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祁际猛的抽了一口烟:“继续查,一定是沈行川抹去了个中关键,我不相信他有那个本事隐瞒真相。我祁际想知道的事情必须要知道,尽快吧,我真怕他有什么病瞒着我。”
周信仗着胆子道:“祁总,您不如问问盛先生,兜圈子去查不如直接问。”
祁际叹了声气,掐掉了烟头:“他对我撒谎了,可见他要隐瞒的事情很严重,我们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他第一次撒谎,如果他会说,我就不会急疯了。”
周信知道自家老板很在意他老婆,保证道:“我明白了,我一定会查出来的。”
祁际挂了电话,双手撑在阳台玻璃上,悲从心生,可怜巴巴的自我怀疑中:“老婆对我撒谎了,他居然有事情要瞒着我了,亲亲抱抱都不给了,释放信息素也不回应我了。都怪我,我满口答应的离婚,他一定是伤心透了。”
“一个人在那瞎嘀咕什么呢?”盛南弦洗完澡擦着头发走到客厅就看见祁际一脸愁云惨淡的站在阳台上自言自语。
“老婆。”祁际走过来抱住了盛南弦,心里难受,更多的是担心:“你身体要是出什么问题了,一定要告诉我,老公我穷尽家产、砸锅卖铁、找遍全世界的名医都给你治病。你千万不要瞒着我,我怕啊,老公怕失去你。”
盛南弦拍了他脑袋一下:“祁际,你只喝了一杯酒吧,说什么胡话呢?咒我早死好给你身边腾地方?”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我祈祷你能活到一百岁。可是老婆,你很古怪知道吗?还有咱妈。”祁际把这两天盛南弦的不正常的行为都罗列出来:“我的信息素你不喜欢了,反而有些抗拒,医院的检查单也不给我看,还撒谎说在妈那里。咱妈就更可疑,一向都是讨厌我的,结婚之后都没有给过我好脸色,今天居然主动要我和你复婚。最最可疑的,我要亲你也不给了,还不让我摸你,我想Cao也不让了。”
“等一下,你他妈亲的还少吗?我不让你摸你还不是摸了吗?”盛南弦简直要被他这些话气笑了,使劲的要推开他。
“那是我厚颜无耻强行亲的。”祁际抱着人不撒手。
“你他妈还知道你厚颜无耻啊。”盛南弦到底是Alpha,挣扎了几下还是把祁际推开了,他知道这两天自己的行为有些不正常,便放软了语气哄他:“你能别胡思乱想吗?我真的没事,我他妈要是真得了什么绝症,第一个告诉的就是你,我是那种定要心爱之人陪我到死的人。”
祁际盯着他看:“真的?”
“真的。”
“不骗我?”
“没骗你。”盛南弦哄他:“去洗澡,今晚准许你侍寝。”
“要进去的那种。”祁际趁机要求。
“不行。”盛南弦义正言辞的拒绝道:“我们离婚了,就当你重新追我,也没那么快的就上垒的吧。”
祁际撇撇嘴:“我记得当初追你,一个月就全垒打了,这都已经两个多月了,你还让我憋着,我不服。”
“不服继续憋着,要不你也别侍寝了,自己睡吧,我觉得你很危险,我要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盛南弦转身往卧室走去,欲要把门锁上。
“哎哎,那就单纯的睡。”祁际连忙扒着门框挤进屋里,保证道:“我绝对不进去。”
“其他也不行。”盛南弦看穿他的心思,但还是笑着说:“你要乖乖的,我会给你个惊喜。”
“什么惊喜?”祁际的手已经放到卫生间的把手上,又立马凑到了盛南弦身边。
“现在告诉你还叫什么惊喜啊。”盛南弦故意吊着他,“看你表现了,等你腺体好了,我一高兴就和你说了。”
祁际撒娇:“我腺体已经好了,你看看,结痂早就掉了,新长的皮肤已经看不出来伤口了,Alpha的自愈能力那么强,不会有问题的,你现在就告诉我。”
“我说了,看你的表现。”盛南弦指着卫生间的门:“洗澡去,我困了,要睡觉了。”
祁际委屈:“我要在床上表现你又不给,其他的我已经表现很好了啊。”
“你脑子里只有那点黄色废料了是吧。”盛南弦瞪了他一眼,走到床边躺了上去。
祁际乖乖的洗好澡,又去给盛南弦热了一杯牛nai端进卧室,拍了一下躺在床上玩手机的盛南弦:“起来把牛nai喝了再睡。”
“能不喝吗?”盛南弦真的不喜欢喝牛nai。
“不行,听话。”祁际单手托着盛南弦的后颈把人带着坐起来,把杯子递到盛南弦嘴边让他把牛nai喝了。
盛南弦想到了肚子里的宝宝,强忍着把一杯热牛nai灌了下去,又喝了一口温水涑口,这才好受一点。
“真乖。”祁际在盛南弦嘴上亲了一下,笑着说:“牛nai味的,真好闻。”
“就这还抱怨我不给你亲,一天天的在我非自愿非主动的情况下不知道亲了多少。”盛南弦又躺回到床上,把身边的位置留出来给祁际。
“本来就很少了,以前我们每天要亲很多次,是这一天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