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明天再走,今天陪陪我。”祁际耍赖道。
盛南弦想到了昨晚他撒娇耍赖非要搞什么离婚炮,把自己折腾惨了,早上起床腰疼的不行,要不是他是个Alpha,这会儿估计连离婚都来不了。
“祁际,离婚就要有离婚的自觉,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盛南弦终于推开了祁际,转身要走,又被祁际牵住了手。
祁际难过道:“你就这样走了,那家里你的一切物件要怎么办?”
盛南弦脚下一顿,心里被祁际的那句“家里”刺到了,住了三年的家,是他和祁际的家,如今一朝离婚,他却是再也不想回去了,说不上来为什么,大体是回去才会真正触发他某根神经,告诉他,你和祁际是真的离婚了,你们将要分开,各自走各自的路了。
“你帮我收拾一些常穿的衣物寄给我吧,至于其他的,先留着。你总不可能那么快就找到新的伴侣住进去的,等有那么一天,我会回来拿走所有我的东西。”
“我知道了。”祁际顿了顿又像是保证一般:“南弦,不会有那么一天的,你该知道我有多爱你。”
盛南弦第二次想问出口那个问题,自己脑子一热提出来的离婚,你就满口答应了吗?可是骄傲如他,却怎么也问不出口,只是冷冷道:“你叮嘱我不要被Omega迷惑,自己也多注意,别等我回来拿我的东西的时候,你已经让哪个Omega怀孕了。”
祁际立马道:“那不可能,如果要生,也只能是你生。”
“我他妈生不出来。”盛南弦又被戳中了痛点,这家伙,婚都离了,还专门找他不痛快,“我走了。”
“我会回去找你的,老婆!”祁际冲着盛南弦的背影喊道:“千万不要和Omega走的近,Alpha也不行,不然我会生气的!”
“气死你也活该。”盛南弦不想听祁际在离婚登记处门口发疯,加快脚步离开了。
英国的六月已经进入夏天了,但是不像国内那么炎热,温度很舒服,盛南弦一直很喜欢英国的夏天,可是今年的夏天,他将要离开这里了。
从提出离婚到拿到离婚证,他俩也就用了不到二十四个小时的时间,祁际没有问他为什么要离婚,他也没有质问祁际为什么同意离婚。他俩好像是商量好的,或者是心有灵犀的默认了对方各有非要离婚的理由,所以这婚就那么风平浪静毫无波澜的离了。
盛南弦躺在头等舱的床上,脑子里想的不是他俩怎么就离婚了,而是按着自己还没缓过来的后腰,心里骂着祁际昨晚太过粗鲁,不仅进的深,还非卡在他的生殖腔里成结,明知道不可能,还要一次次的尝试,也不知道他脑子是不是不好,当初自己怎么会看上他的?
怎么看上他的盛南弦倒是记得,很俗的一次英雄救美,就是那个美不是自己,而是祁际。
那时候祁际家的产业基本已经转移到欧洲,但是还有很多包括Zeus连锁酒店还在祁际手里运营着。正巧有一次剧组的庆功宴在海市的Zeus酒店举办,繁琐虚假的各种应酬之后,盛南弦就有些厌恶了,但是他还不能先走,毕竟他是主演,又没有绝对的背景支撑着他耍大牌,但是尿遁还是可以的。Zeus酒店分四种性别的厕所,盛南弦理所当然的去了写着男A的厕所,可是刚走到门外,他就闻到了一阵浓郁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甜腻勾人,是一个处在发情期的Omega的味道。他本能的退后一步想要躲避信息素的刺激,转念才想到男A的厕所里怎么会有一个发情的Omega?会不会是哪个胆大包天的Alpha带着Omega在里面乱搞?
盛南弦混迹娱乐圈那么多年,自然不是个圣母,也觉得没必要管这些事,人家说不定是你情我愿的,但是在厕所这种地方,盛南弦还是有点嫌恶的,他转身欲走,决定先去找酒店的服务员来看一下。
可是刚转身,男A厕所里传来了一声闷哼,随后就听见一个低哑克制的声音低吼道:“你他妈给老子滚,用发情期的信息素诱惑我?做梦!老子喜欢Alpha!”
盛南弦脚步一顿,鬼使神差的转身进了厕所,就见一个隔间里,有两个人正在撕扯,一个是梨花带雨苦苦哀求着的Omega,一个是长相帅气英俊又被扯的狼狈不堪的Alpha,Alpha看见盛南弦像是看见了救星一般,急切的道:“快帮我把这个发情的Omega弄走,或者是你带抑制剂了吗?”
盛南弦也是一个顶级的Alpha,自然对发情期的Omega的信息素有所反应,但是他的克制度也厉害,硬是走过去帮着那人把手脚并用缠着的Omega扯了下来,而后往厕所外带去,刚好遇见一个Bate服务员,并请求对方把Omega带走打上抑制剂。
“谢了。”Alpha走到水龙头下用冷水洗了个脸,几撮沾上水的碎发散落下来,给他平添了几分妩媚。
很勾人,盛南弦想,但是随之而来的Alpha的信息素突然展开来,带着警惕和侵略的意味,同样是Alpha,盛南弦本应该生出抗拒敌意甚至想殴打这个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