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维持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希雅先忍不住了,她吞吞吐吐地开口问道,你不继续吗?
你想要继续吗?
虽然决定接受布兰克给予的快乐,但要说出口还是很艰难,希雅扭扭捏捏地搅着床单,好半天才憋出一个字:想。
嗯,想要的话就好好说出来,不然我不知道啊。布兰克顿了顿,又似笑非笑地问,想怎么继续?
就、就和以前一样呀?
具体是怎样呢?
希雅愣住了,她没想到这个问题还有后续,她回忆了下之前的性事,连耳尖都瞬间变得通红,你知道的!
可我想听你说。
变、变态!
为什么会觉得说出自己的欲求变态呢?这是很正常的生理活动,和吃饭睡觉并无本质的不同,而且我们已经不是敌人了,还是你有其他抗拒的原因吗,能够告诉我吗?
好像是这样没错?
布兰克的话语总是沉稳有力的,像在说着确凿无疑的事实,希雅无知无觉地就顺着他的思路走了下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难为情。
怕被人认为yIn荡吗?
也许是吧
只是这种程度根本不算什么呀,何况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虽然是这样
就算你真的yIn乱无比,我也不会对你有什么看法,这不是什么坏事啊,不如说,如果你能诚实地表达自己,我会非常的高兴所以可以吗?
希雅纠结得眉头拧成一团,她想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更重要的是,布兰克说这么做的话他会高兴
她潜意识里想要让他高兴,因为她需要他的爱,这是她仅剩的东西了。
她纠结来纠结去,终于小声地嗯了一声。
布兰克笑了笑,再次问道:你想要我怎么做?
就是,摸那,那个胸希雅脸涨得通红,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挤,她发觉拖下去只会更羞耻,索性一咬牙一闭眼,憋着一口气叫道,摸胸部!
好。
布兰克把希雅圈到怀里,从身后环抱着她,双手覆上少女绵软的ru球,时轻时重地揉捏按压,将rurou捏成各种形状,在白嫩嫩的肌肤上印出了几道红痕。
希雅紧皱的眉头放松下来,全心全意地感受着布兰克的服务,但她很快就感到了不满足,布兰克并没有刻意地去爱抚ru尖,只有在rurou被用力挤压时,ru首才会间接受力,时有时无的刺激让她焦灼不已,身子不安分地扭动,使劲探着上半身,想让ru尖更加贴紧布兰克的掌心,好获得更多的快乐。
怎么了吗?布兰克的话中带着一丝笑意。
唔唔嗯希雅急着追寻快感,连回答的余裕都没了。
于是布兰克停下了动作,将手缩回身后,想要什么就要好好地说出来,这是规矩。
这一次希雅没有过多犹豫,她的声音又被欲望和羞耻润透,像是在哭着一样恳求他,ruru头拜托碰一碰那里啊
话音刚落,她的ru尖就被指甲刮了刮,布兰克用的力道极轻,但足够在充分发情的身体中炸起一道惊雷,少女浑身震颤不已,手指紧紧扣着布兰克的手臂,她还未从突如其来的刺激中回过神,娇嫩的ru首就被用力捏住。
唔!
强烈的快感近似于苦痛,但痛苦又让快乐愈加分明,她扬着脖颈呻yin,脸上一副似哭似笑的复杂表情,透明的津ye从嘴角划落,腿间也是一片狼藉。
还嗯啊还有嗯啊啊下面用手不需布兰克暗示,她主动请求道。
下面的哪里?
希雅在已是一团浆糊的脑中拼命搜索,好不容易才找到平时几乎用不到的那两个词,她口齿不清地哼哼,小豆豆啊啊和小xue
再一次的,话刚说完,她所提到的两处就被手指着重进攻,shi漉漉的Yin蒂被一次又一次地揉捏套弄,柔软的xue口被指尖撑开,布兰克划着圈儿抠着最外侧的rou壁,他从来都最多只伸进半个指节的深度,但对于敏感的少女来说已经足够了。深入骨髓的酥麻沿着脊椎传遍全身,少女股间的yIn水流得更是欢快,浸shi了大片床单。
只要说出口,相应的地方就会舒服,就和魔法一样啊希雅的认知又被微妙地扭曲了,她将yIn语视为了一种方便好用的法术,完全不再抗拒。
很快她就到了高chao边缘,她在布兰克的怀里蹭来蹭去,在每一寸肌肤上沾上他的气味,她被拥有着,被爱着,她为此感到安心与兴奋。恍惚间,她察觉到屁股附近有着坚硬的触感。
虽然手指也很舒服,但好空虚,好想被进入她昏昏沉沉地想着,更为用力地蹭着那一处坚硬。
哪里更舒服?
布兰克的声音异常沙哑,只说完五个字就咬紧了牙关,他在极力忍耐着什么,胳膊上青筋泛起,但希雅全然没有关注的心力。
都嗯啊啊都很xue口更唔啊啊啊!!
布兰克的动作愈加快速激烈,希雅大幅度地抖了抖,背部弓起,内壁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