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一直到我们举行了最近的仪式,放逐了Lestrange兄弟俩的小命,我才想开吧,”Severus说,“但是现在都过去了,也就意味着我们可以——也应该——不受它们的影响来讨论这件事了。”
“行吧,”Potter说,胡乱往两边扫了一眼,但只有一瞬,然后他便开口,“我以为你怪我。我也怪我自己。我觉得我本该做点别的。做些我想成为的那种傲罗会做的事。一个真正出色的傲罗总能找到强jian或是死亡以外的办法逃脱的。”
Severus摇了摇头:“大多数傲罗根本不会有足够的理智作出你当时的反应。”
“也没有屁股的初夜能献祭。”Potter打量着他。
Severus耸肩:“如果你想把它算作条件,那就算吧。不过我还是很好奇它怎么会成为条件呢。为什么你一直到Lestrange兄弟把我们丢进仪式圈之前都还是处子?”
有那么一会儿Potter很是恼怒,但他看向炉火,慢慢平静下来:“这恐怕会是你问过我的最私密的问题了,在我们经历过这么多以后。”他嘟囔。
Severus同意,但保持了沉默。这种事Potter必须自己决定是否作出让步,否则就干脆不要让步。
“因为我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失去它,”Potter终于喃喃,“因为我以为它应该是——喔,所有人都告诉我这理应是一个浪漫无比的时刻,时机到来的时候你会知道的,你们俩以前做没做过都不要紧,你总会知道该怎么做。”
“我不需要知道说服你相信这一点的任何Granger和Weasley的亲热细节。”Severus突兀地说,这话千真万确。
Potter看着他,眼睛里有些意料之外的东西,Severus开始没认出来,直到求助契约才反应过来。真诚的笑意。
它闪了闪,消失了,但是存在过。
Potter耸了一下肩膀,说:“我从来没体验过那个浪漫无比的时刻。我很想要。但先是战争,然后我又要准备通过我的s[1],接着又是傲罗训练。比起失去处子之身,我更关心能否做一名好傲罗,我必须分秒必争地学习,因为在Hogwarts我从来没学会如何学习。”听见Potter承认又一样意料之外的东西,他眨了眨眼睛,但什么也没说,“没有时间用在我想做什么之类的事情上。我可以找人随便打一炮,用魅惑咒伪装自己这样就没人知道我是大难不死的男孩也不会想在报纸上大肆鼓吹,但那不是我想要的。而我认为我值得拥有我真正想要的。”
“这是我——这次事件从你身上夺走的另一样东西。”Severus说,他不想说是他和Draco夺走了,因为理论上说确非如此。
Potter的嘴唇扭曲成一个神情,Severus想这个表情透露出来的复杂情绪恐怕超乎Potter的想象和控制。“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他说,“但等我们完成魔药,结束契约,总还能稍微弥补一点。”
“但无法改变。”Severus说。
Potter注视着他的啤酒,而后用满是Yin霾、但平稳的双眼皱眉望向Severus:“唔,对。可是若改变了,我们也就会死。或者我最后会被强jian然后死掉。我知道我更喜欢哪种结果。”
“但从你对我们说的某些话来看,你听上去可不像更喜欢这种结果的样子。”Severus感到记忆如雨点和雪片般在他身旁掠过,发现Potter躺在地板上被契约的魔法拉扯肋骨的记忆,Potter在他的大脑里挖掘、蚕食他想看的任何画面的记忆。
“我当时不知道我究竟想要什么,”Potter说,嗓音里透出一丝警告的锋芒,“我是一团糟。我希望我现在清醒一点不要自取灭亡了。”
Severus咂摸了一下这句话的意味,继续下一个话题:“等契约结束以后你要做什么呢?”
Potter低头看着地板,虽然Severus想问的不是这个,他还是说:“庄园地下室里那群该死的傲罗。他们仍是有待解决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