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瑞娜伸出一只手，温柔地梳理着男孩乱糟糟的头发。“真的没关系。我知道你现在有些神志不清。人总是会犯错的。”
“什么？” 他投来一个探询的眼神。
“我可以尝到你的嘴里有Alihotsy的味道。” 她直白地解释道。“你吸高了，不是吗？”
男孩移开了视线。“不……完全是。” 他勉强开口道。“我……在逐渐恢复正常了，我想。”
瑞娜故作镇静地点了点头，尽管男孩的回答让她的心里又是一阵刺痛。
哈里安夸张地叹了口气。他的手肘支在膝盖上。双手掩面。“我把一切都毁了。我们完了。”
瑞娜立刻拍了一下男孩的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别胡言乱语了，笨蛋。我们之间没有任何问题。”
哈里安没有抬起头，但看上去似乎放松了一些。
他们又无声地坐了一会儿，直到瑞娜再也无法克制自己寻根问底的冲动。“为什么？” 她安静地问道。“你为什么要吻我？”
哈里安闭上了眼睛，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脸颊。瑞娜并不想逼迫他，但她有权知道真相。
“今晚早些时候，我做了一件非常、非常愚蠢的事。” 男孩承认道。
“我在舞会快要结束的时候去阳台上吹了一会儿风，也是在那时候吸了一支烟。然后……我做了一件更加愚蠢的事。”
他紧紧闭上眼睛，脸上充满了痛苦和愤怒。
“你做了什么？” 瑞娜忍不住追问道。
“我去见了里德尔。”
女孩疑惑地眨了眨眼，不明白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联系。他到底在说什么？
“然后？”
黑发男孩呻yin了一声，再次紧紧闭上眼睛。瑞娜不知道他和教授之间发生了什么，但这件事显然对哈里安造成了很大的冲击。
“我们聊了……一些事。”
“什么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