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灯光昏黄,隔壁传了声音过来。
林夭夭醒的时候觉得嘴唇特别的干,她坐起来,只觉得底下酸的不行,就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似的,酥麻到灭顶的地步,甚至一起身就又软的眩晕了起来,程渝还没回来。
但她听见隔壁林母的叨叨声了。
林夭夭忙跑出去敲自己家门,也没说这期间自己跑去了哪儿,回去了。
夜里洗澡的时候林夭夭发现自己底下那一处好像是肿了,涨得不行,连带着胸口的两个小豆豆都特别的硬,又滚烫又挺拔,就像被徐文斌上过。
少女咬了咬唇,觉得应该是自己白天看激情视频看多了,她妇科知识了解的少,不知道会不会导致身体的这种变化。
夜里自然又想安慰自己,这次的高chao来的又猛又急,稍微一弄就到顶了。
少女咬着枕头哭出来,这一次,她怎么这么敏感,还比以往都爽好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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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后林夭夭很多次都会主动往程渝家跑,程渝大半时候不在家,回家也只是吃饭洗澡睡觉,很少干别的什么事。
后来他就闲了下来,好巧不巧的这时,利县隔壁的元和县这时发生了一个爆炸事故,林父身为县医院的外科名手自然被派过去救援,林母也被学校派过去当志愿者,只因为她是正放暑假的党员。
他们要去两天一夜,出事第二天凌晨就要走。
林夭夭起床给父母做了饭,收拾了行李,微信收了林母给的钱,是留给她这两天买饭吃的,实在不行就去医院食堂。
程渝刚好出门,提出说要送他们一程,林母顿了一下,见时间来不及也没拒绝。
临走林母却还是没忍住,交代林夭夭说
少往隔壁跑,跟你说很多次了,尤其我们不在家的时候你离那个人远点妈妈到底要和你说多少次你才听。
少女皱了皱眉,其实,有时候她自己也觉得挺危险的,点了点头说,知道了妈妈。
林母这才放心,女儿一向乖巧。
她兀自坐了单位的大巴车突突突的走了。
中午,林夭夭接了大学同学的电话。
那同学打电话和她说暑假调查问卷的事学生会给新成员派下来的社会实践的任务,两个人商量着要不过几天去潘阳火车站那边发问卷,第一那里人多,第二大家都在外奔波,比较有同情心,不然,小县城里没人帮你做这种调查问卷。
她正打着,有人敲门。
程渝站在门口,斜靠着,一身落拓的冷漠感,上下看她一眼,道,饭好了吗?
少女愣了一下,拒绝的话一时像是猛地被舌根给压住了,不好意思到说不出口,半晌,才说,我锅里只热着馒头,买了一点炸鸡,配洋葱圈和可乐吃吗?
背着父母点垃圾外卖,她心虚。
程渝点头。
进来了。
今天他收拾的有点利落,刮了胡子。
少女匆忙挂了电话去厨房,反应过来时手不争气地被蒸汽给烫了一下,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刚刚他一进来她就觉得满屋子亮了,有了一种,看徐文斌视频时候的那种感觉,就那种被神仙颜值给煞到了的失神感。
少女走过去摆筷子,没忍住又偷偷看了没胡子的程渝一眼,男人捕捉到了她的目光,两人眼神撞在一起。
林夭夭懊恼地猛地低下头,没想到刮了胡子的程渝这么帅。
她管人家叫叔儿?
少女干巴巴地在小茶几对面坐下来,半晌,尴尬地说:对不起的我不知道你原来这么年轻。
程渝看着她,靠在沙发上抽出一根烟来,我大你十岁。他不年轻了。
嗯。
那叫叔也叫老了。
叔儿你吃炸鸡。少女说道,指了指黄色的说,这个蜂蜜芥末酱味儿的好吃。
程渝却只用筷子夹了几块甜辣酱的,将芥末酱的全了给她:你都吃了。
谢谢叔儿。
小家伙真没戒心,这种事竟然要和他说谢谢。
程渝安慰着自己底下的大鸡巴,今天势必要耐心一点,不能一上来就撕了她。
少女喝可乐的时候爽到勾起脚趾,眯着眼回味了好久。
等一下我去洗碗。程渝说,你回你房间休息。
不用
去休息。
就这么被强势安排了,反正也只是一个蒸锅需要洗而已,少女不习惯硬性拒绝,就这么默认了。餐后,她趴在自己床上看小说,高考前买的一本书,多少有点黄。
程渝进来的时候她听到了,猛地坐起来,林夭夭觉得之前她去程渝家,进程渝的卧室时他没拒绝,自己也不该这么戒备的,可,好像到底成年男人和少女卧房的意义不同。
林夭夭尴尬地手抠床,眼眸垂下叔儿,洗好了?
嗯。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