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快点。”韦斯里咬紧牙关说。
德拉科念咒,韦斯里疼痛难忍,不停大喊着,而剥落的皮rou光速般缝合恢复,只留下细细的伤疤。德拉科又施咒把血迹清除,韦斯里小心翼翼地晃晃手臂。
“我不是治疗师。”德拉科说,“所以你可能要去圣芒戈去检查一下。他们可能还能把疤痕去掉。”他把魔杖收起来说。
韦斯里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转身面对哈利。“你他妈的为什么把这些东西放在你桌上?”
“还记得我告诉过你德拉科给我的额外训练吗?这就是。”哈利说,“你还好吗?”
韦斯里检查了一下他的手。“如果我这样回家,赫敏一定会杀了我。”
哈利靠过去看了眼韦斯里手上的伤疤。“你说得对。我和你去圣芒戈,如果你想的话。你治疗的时候可能要写意外事件报告,所以我可能也要过去回答一些问题。”他伸手去拿傲罗衣袍。
“但不是马尔福——”韦斯里开口。
“在我的桌子上。是我的魔咒。”哈利说,“我的责任。”他看了眼德拉科。
“但是…”德拉科皱着眉开口。
“是我魔咒,我来负责。”哈利重复,拿起德拉科给他的写满剥皮咒(Flaying Curse)细节信息的羊皮纸塞在口袋里。“明天见,好吗?”
然后他们就离开了。
尽管很震惊,德拉科还记得往哈利桌面上的压纸器甩一个保护咒。哈利刚刚还在保护他,自愿承担下韦斯里受伤的责任,即使这意味着要面对很多询问、意外报告,还有额外的文书,有可能还有违反纪律制度的惩罚。但不可否认的是,不管哈利得到的是什么惩罚,如果有的话,和德拉科会得到的相比,也只能算是往手腕上轻拍了一掌。
这很有意思,不是吗,如果是一个月前哈利要保护他,德拉科都会很恼怒。现在这只让他感到温暖的愉悦,突然间德拉科不需要更多地确认哈利的感觉,不需要再多的调情或者‘假装不经意’的触碰,或暗示的话语。哈利太直接了,当他真的在乎一个人的时候,他会直接照顾他。
就像他刚刚对德拉科做的事一样。
德拉科坐回自己的椅子,因为这里没有其他人,他也就不在意自己脸上像傻子一样的笑容。手插进口袋里,抚摸着瓶盖。他突然感觉周五来得太慢了。
* * *
周四,他们被派去处理另一间新发现的安全屋。即使哈利还在练习解除压纸器上的黑魔法,德拉科认为他也已经进步得至少可以和他一起去了,不过还没有进步到省略‘不要碰任何东西,否则你会死掉’这个课程。
在压纸器意外时见证了罗恩的皮rou脱落之后,哈利就更愿意听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