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恨不得一天能睡上个二十四小时。
沈决摸着《天罚》上床,心说那就睡一下好了。
反正今天这么累,睡一下也不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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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决又做了一个梦。
只是这次的梦格外的不同。
梦里的他穿着一身男士的黑色大衣,浅金色的头发随风飘扬。
他背靠着高了他一大截的路勒斯,路勒斯穿着黑色的西装,紧紧的握着他的手。
他们周围围了密密麻麻数不清的数不清的人。
无数的枪口对着他们,沈决的身体已经十分疲惫了。
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臂酸痛不已,就连站着的腿都藏在裤管底下微微打颤。
但即使如此他还是坚定的握着自己背后的人的手,正如对方用力扣住他的手一样,他也是那样的用力。
“陆拾哥哥。”
他的嗓音不是熟悉的清亮空灵,宛若神邸低语,反而是清朗干净的男声。
沈决的声音带了点笑意,似乎根本不将把他们团团围住的这一支军队放在眼里:“看来我们得死在一起了。”
他背后的人声音低沉沙哑,却也是轻快的:“这点蝼蚁而已。”
他话音刚落,沈决便觉脑袋一疼,有什么东西被抽走——随之而来的是面前大片大片的人跪倒在地,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沈决脸色苍白了一点,却仍旧强撑着,甚至语气都十分无奈:“你用异能就用异能,还非得压榨我的Jing神力……陛下,你就这么不愿意和你的王后做一对亡命鸳鸯么?”
路勒斯轻轻哼了哼:“死在这些小卒手上?你不嫌到了地府里丢人?”
沈决无语低叹,却将路勒斯的手握得更紧:“我觉得你得明白一件事。”
他紧紧依偎着路勒斯,浅金色的眸子注视着没有被异能影响到迅速上前的人:“以你的身份,无论死在谁手上都丢人。”
“你说得对。”
眼见终于有人忍不住开枪攻击沈决,路勒斯飞速将沈决往自己身后一拉,扣下手里的扳机,子弹穿过了对方的子弹,打在了人群中炸开。
小规模的爆炸掀翻了不少人,路勒斯护着沈决,挑起的唇虽然有些苍白,却仍旧带着无法抹灭的自信和肆意:“所以别想做那亡命鸳鸯了。”
他还抽空摸了摸沈决的脑袋:“多不好听。”
沈决抬手替他擦拭了一下又从他肩膀上留下来的血:“行行行。”
他俩轻松的像是在外散步,而非面对整个叛军以及自由联盟:“你是‘一家之主’,当然听你的。”
他微扬起唇,掏出自己的枪对着身后欲要偷袭的人就是一枪。
后坐力让沈决往路勒斯身上撞了一下,他甩了甩自己微麻的手,看着同样发生在他面前的爆炸,无声的叹了口气。
他并不喜欢战争,也不喜欢这样无止境的杀戮。
可这并不代表他会任由人宰割他和路勒斯。
就像是路勒斯说的那样,“亡命鸳鸯”可不好听。
他还想和路勒斯再看一次樱花,想让路勒斯再陪他过一次生日。
路勒斯可是一直都没有好好的给他过过一次生日。
沈决忍着自己手臂的震痛,低头去看枪上的能量格:“陛下。”
他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说:“子弹不多了。”
路勒斯那边却是直接丢掉了再也打不出第二枪的能量枪:“嗯,我知道。”
沈决心里一沉,握着路勒斯的手又紧了几分。
路勒斯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安抚的用指尖点了点他的手背:“别担心。”
他轻笑:“我什么时候让你受过伤?”
作者有话要说: 九更
鸭头,你们爽吗
爽了后来看一看下本玄学文——
《在座的各位都是我徒孙》
齐桁一朝复活开局就遇上送命题。
重生到爹不疼妈不爱还有个哥哥欺压的富贵人家中……齐桁潇洒的收拾行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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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只有一百块的齐桁先跑去买了个小板凳。
当晚齐桁就以最帅算命先生的姿势爆红网络收获房租。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挑一个最便宜的房子落脚,就有一个大腿找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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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说自己天生能看见鬼因此彻夜辗转难眠每日提心吊胆,齐桁信了。
直到很久以后,齐桁跟自己的一干徒孙说他在等自己死亡,偷听到的祁升当晚将他锁在了屋子里,眼神冰冷而又危险,偏偏他保持着温笑:“齐先生,你想死,我成全你。”
那晚过后,齐桁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
全身上下就没有哪里不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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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升作为这世间唯一的神甘愿沾染尘世,建筑自己的商业帝国只为了一件事。
这一次,他做他的靠山。他以自己为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