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寒当即说道:“当然是舍不得。女儿是手中宝,要是像你这么个人Jing一样的女儿,本王疼惜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打。”
“还有五个月孩子就要出生了,王爷想过是男是女,给孩子想好名字了吗?”
“男女都好,总归都是本王的第一个孩子,本王都喜欢。名字这个事是很重要的,马虎不得,本王想了好几个都不大满意,还在思考中。”
张小千看他对取名字这事还是挺上心的,足见他对这个孩子有多重视。
“只是有孕的的人只需怀孕八个月半,最迟九个月就可瓜熟蒂落,为什么你说谎还要五个月,怎么你自个不知道这个事吗?”
“我又没生过孩子我哪里知道。”张小千很是意外,没想到这个世界的人不是十月怀胎,是八个月半。这么说来是剩下三个月半的时间他就要生了,每次一想到这个”生”字,他就头大并且紧张。
赵明寒看出他的慌乱,对他说:“放心吧,有本王在,你不用担心什么。本王已经着手准备产婆和nai娘的事情。”
“这么快。”
“不快了。我睿亲王府请的产婆和nai娘都可不是随便请的,什么家室什么人品都得调查清楚。行了,你别多想,安安心心地吃完睡睡完吃。一切由本王来处理。”
张小千噗呲一笑,说:“你真当我是母猪啊,吃完睡睡完吃。”
“你是本王的小金猪。”赵明寒一手环住张小千的”大粗腰”,说,“好了,不闹了,睡吧。
“嗯。”张小千听话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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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两天,大街小巷铺天盖地都是睿亲王养男宠的事情。本来一个王爷养男宠并不是什么大事,可是睿亲王养的是寻欢阁失踪多时的两个头牌宠儿,且这两个宠儿都已经有了五个月的身孕了。自古有宠儿生子辱没家门的说法,所以养男宠的人从不会让宠儿生下孩子,要么一开始就让其喝避子汤,要么有孕就打胎。即使是意外生下孩子,也会被当场溺死。
百姓们都在议论睿亲王会如何处置这两个有孕的男宠。若是打胎或者生下来再溺死也是平常做法;若他当要留下宠儿生的孩子,岂不是有违礼法,有违世道?
更有好事者,甚至特意跑出寻欢阁问白牡丹,睿亲王府里的宠儿当真是失踪已久的千红和万紫。白牡丹想起那日睿亲王的警告,为了不沾惹是非,矢口否认那两人是寻欢阁的千红和万紫的事情。这些人又刻意扭曲白牡丹的意思,结果成了睿亲王威胁白牡丹,不让其说千红万紫被他带走的,这睿亲王分明是欺压百姓滥用职权。
这股流言当中无不透露着睿亲王大逆不道要逆反这个世道。一时间,街道上、茶馆里、客栈内无聊之人无不拿着事情来消遣。
睿亲王不仅逐步失去民心,甚至有不少人鄙夷睿亲王的行为,认为他是仗着权势要跟这个世道对着干。
此事闹得沸沸扬扬,自然就要不少官员参奏睿亲王,要求其打掉男宠肚里的胎儿,并写下忏悔书以公示众。
这些个官员跳出来积极参奏他的时候,赵明寒并不急着辩解,而是更加不屑地看着他们。
赵云轩看着这几个李太师的狗腿甚是心烦,当日花灯节李太师的人刺杀不成,他们叔侄俩就知道李太师肯定有后招。果然,用了一招一箭双雕的计谋。民怨道道,他不能不理会,更不能偏袒九皇叔。这样一来,他们便可不费吹灰之力,让他亲自下旨强制打掉万紫和千红肚子里的孩子,顺便能打压九皇叔,让他无法在民众前再树立威望。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但别以为自己做事总是万无一失。
赵云轩听了他们的参奏陈情,装出一脸严肃的样子看着赵明寒,问:“睿亲王,对于那两个有孕的宠儿你是打算如何处置的?真如这几个大臣说的,要留下孩子?”
“回皇上,微臣非常肯定要留下孩子。”
此话一出,朝臣们窃窃私语,特别是那些参奏赵明寒的官员一个个都高兴地难以掩饰脸上的笑容。孟丞相一党大为吃惊,想不到睿亲王真的要为了两个宠儿与世道对着干,这样只会更加激起民愤,只要睿亲王一倒,李太师一党变会乘势打压他们。
站着的这些官员,只有李太师和孟丞相最为淡定。孟丞相相信睿亲王不可能不知道外面的流言而不做任何准备就说出要留下孩子这样的话。而李太师虽然脸色镇定,但其实心里尽是疑团。他和赵明寒交手这么些年何曾真正占过上风,他既然敢这般大声地回答要留下孩子,就一定有所准备。李太师不知他会出什么招,只能先静观其变。
“皇上,您一定要阻止睿亲王的做法,这是有违礼法。”工部尚书张大人说。
接着又跳出一个姓孙大臣说:“皇上,微臣附议张大人所说的。平民百姓都知道宠儿生子辱没家门,睿亲王不仅仅是一个亲王,更是我朝的摄政王,摄政王带头让宠儿生子,这不仅仅是辱没皇家风范更是不顾礼法,这种错误的做法若是让百姓们都学了去,往后东岳国清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