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往下问,怕阮公子伤怀,也怕自己忍不住冲动去找王府的人算账,所以故意说些趣事逗阮雪棠开心。正说完他不小心被沾了一身尸油的事,若是正常人听了,保不齐要做几日噩梦,偏他俩都非寻常人士,阮雪棠听得津津有味,取笑道:“蠢货,笨死你算了。”
长夜已深,两人洗漱一番,又躺回床上。阮雪棠毫不客气地将宋了知当做人肉垫子,头枕在对方结实柔韧的胸肌上,他打了个哈欠,默默闭上眼睛。
宋了知一手勾着阮雪棠的腰,另一只手揽住他肩膀,正是个将人护在怀里的姿势。夏嬷嬷先前与他说好,林敏当晚就离了王府,而他则等到第二日早晨农夫进王府送新鲜蔬果时跟着农夫一道出去,所以宋了知要趁着天不亮时潜回外院,现下距离开只剩三个时辰不到。
他舍不得就这样睡去,准备就这样抱着阮雪棠度过接下来的时间。怀中人的呼吸声渐渐变得细而绵长,宋了知只当他已睡熟,忍不住盯着阮雪棠安静的睡颜看个不停。
从何时开始就非他不可了呢?
宋了知想不明白,在他平凡而无趣的一生中,他曾经最大的梦想就是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小家,这样就算村子里的人再排挤他,这世上也总有一隅天地能容他栖身,能有人懂他伴他。那时的他还未想好要娶一个什么样的人,只能随大众喜好,想着长相倒不重要,性格总要好些,温柔贤惠,懂得体贴人。
想到这里,他低头看着怀中的阮雪棠,有些好笑地想,阮公子除了长相超额达标外,其他根本就不符合他预想的一切,要是阮雪棠哪天真对他温柔,那才必然是要出大问题了。
可他就是挺喜欢阮雪棠,连带着他的坏脾气和记仇都一并喜欢着。他不敢狂妄地许诺一辈子,只知道这一刻他爱着他,下一刻还会继续爱。
忽然眼前一黑,有只手覆在宋了知眼睫上,耳旁是阮雪棠的仍带着困意的低音:“快睡,别老盯着我。”
宋了知不知他是一直没睡,还是半路又醒了。担心他伸出被窝的手着凉,拉下那只手在唇边亲了一下,又塞回被子里裹着,宋了知一颗心像被放进熬制的糖水中跳动,沾的全是蜜:“好。”
他的下巴抵在阮雪棠的发顶,本只想闭着眼眯一会儿,谁知真这样睡了过去。翌日醒来,看见四周不熟悉的装潢以及在怀里对他没好脸色的阮雪棠,宋了知迷迷糊糊,完全忘记昨日之事,还以为自己又在金陵渡做春梦了。
既是在梦中,宋了知自然不必顾虑,嘴里喃喃念着“阮公子我好想你”,一只手抚上阮雪棠微硬的阳具,另一只手放在阮雪棠臀部揉得起劲。见怀中的阮雪棠不复以往梦中那样主动乖顺,宋了知亦毫不在意,指尖触上阮雪棠臀缝间紧皱的菊穴,他舔了舔阮雪棠嘴唇,柔声道:“我们今天用这里,好不好?”
听了这话,阮雪棠气极反笑。他原本睡得好好的,结果腹部被一个驴玩意儿顶醒,没想到宋了知晨勃就算了,居然对他动手动脚,当真是胆大包天。
“你想用我哪里?”
阮雪棠狠狠拽着宋了知还未消肿的奶头,将那乳珠拉扯得快有指甲盖长,宋了知疼得弓起身子,总算清醒过来,连忙将手抽回来,狼狈道:“阮公子,我刚才以为我是在做梦......”
“是么。”阮雪棠敛了笑,冷声问道,“宋公子以往在梦中就是这样对我的?”
宋了知哪敢说实话,只低头不语,倒是阮雪棠看了一眼外面天色,发现时候尚早,他又被宋了知摸得也起了反应,拍了拍宋了知丰润的臀部:“翻过去。”
宋了知知道阮雪棠是要和他做的意思,可他稍微一动屁股便疼得厉害,担心等会连墙都翻不过去。小心翼翼地趴伏在床上,被鞭打过的臀部红得像烂熟的软桃,触之滚烫,小穴更是肿了一圈,穴口紧紧闭合,连进入一根手指都困难,更别说阮雪棠昂扬的巨物了。
阮雪棠也看出宋了知的屁股受不住再一次侵略,原本想就此作罢,宋了知却又缠了上来,声音中露着几分哀求:“阮公子,我前面涨得难受......”
“屁股都肿了,生怕我肏不坏你?!”阮雪棠气不打一处来,没想到自己难得为宋了知考虑一回,这家伙竟然不知感恩,还主动求人上他。
“我不是那个意思。”宋了知急急辩解道,“我只是想...让、让我多摸摸你......”
阮雪棠看着宋了知的坚硬阳具,仿佛察觉到他的视线,那紫红色的阴茎可怜兮兮地吐出一点前液,无从发泄地顶在自己腿边。他当然明白宋了知话中的意思,时至今日,他早知晓宋了知不敢对他乱来,可那里的快感太不可控,他并不喜欢受制于人的感觉。
阮雪棠沉默良久,看在宋了知屁股被他伤成这样的份上终于松了口:“......你知道分寸。”
宋了知连忙点头,担心自己的急躁吓到阮雪棠,特意放缓了动作,先将阮雪棠半勃的阳具含在口中侍弄,嘴角有些发酸,但舌头慢慢地绕着柱体磨蹭,放松喉部,强忍住呕吐的欲望,令其进得更深。
口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