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阮雪棠当成狗牵着到处走了,可是之前阮雪棠都是拿腰带牵着玩玩,完全不像现在,用的是真正的狗链与项圈,而且这次他还衣着整齐,这样反倒比赤身裸体屈辱感更重,反复提醒着宋了知作为一个人是如何轻贱地被调教戏弄。
阮雪棠不满地踩着宋了知脑袋:“好好爬,别让我把你送到金陵渡专门调教ji子的地方去学规矩。”
早晨刚绑好的发髻被踩散,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害怕阮雪棠真把他送给外人羞辱,又自知理亏,宋了知撑起身子,不敢懈怠,努力习惯狗链牵行的速度。银链总是传来金属碰撞声,令他羞得想闭上双眼,偏偏阮雪棠不肯轻易放过他,牵着他在屋里走了好几圈,还逼着他学狗一样四处低头嗅味道。
宋了知爬出了一身汗,手肘和膝盖也被磨红,心中羞耻不已,下体却已经兴奋得流水。阮雪棠这才坐下,令宋了知叼住狗链,跪坐在他面前。
不同于柔软细嫩的足心,当阮雪棠鞋底踩上宋了知Yinjing时又是一种全新的刺激,粗糙鞋面隔着裤子狠狠碾磨硬挺的阳具,带了暴戾疼痛的同时也有难言的快感,宋了知全心全意地臣服于阮雪棠面前,想要求饶,却因为叼着银链无法言语。
难耐地佝着身子,唾ye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出,他终于坚持不住,双手扶住踩在他命根上的腿。宋了知shi润着眼望向阮雪棠,嘴里发出呜呜的呼痛声。
阮雪棠向来不顾他的求饶,宋了知也只是单纯地想依靠着阮雪棠,并不奢望阮雪棠能轻易放过他。然而阮雪棠今日似乎的确没有折腾他阳具的打算,踩了一会儿也就作罢,将狗链从宋了知口中拿出,阮雪棠捏住宋了知下巴,拇指擦过对方红润温软的嘴唇,宋了知乖顺地含住阮雪棠拇指,软舌裹着指尖吮吸。
气氛仿佛变得暧昧柔和,宋了知专心舔着阮雪棠笋尖般的手指,希望阮雪棠能就此消气。不料阮雪棠忽地笑了:“这会儿老实了?”
宋了知惭愧地垂眸:“阮公子,对不起...我昨夜、昨夜喝醉了。”
“是么?”阮雪棠似乎变得格外好说话,甚至温柔地帮宋了知挡住视线的额发捋到耳后。
他是最抵抗不了阮雪棠诱惑的,见阮雪棠和颜悦色起来,宋了知点点头,大着胆子往下说:“我只是害怕,怕自己成为你的拖累,更怕你不要我。我会努力,阮公子,你等等我好不好?”
宋了知本就不像阮雪棠那样心眼比针小,昨日沮丧了一阵,第二天便重新振作,开始为如何能配得上阮雪棠做打算。
四目相对,阮雪棠从未告诉宋了知他有双一望到底的清澈眼瞳,所有情绪都藏不住。如今那汪眼中倒映着自己的身影,以及宋了知从未隐藏过的爱意与赤诚。
阮雪棠逃似的移开视线:“别以为说些好话就会放过你,把衣服脱了!”
宋了知并不知阮雪棠心里几番变化,只以为对方仍未原谅自己,乖乖脱掉衣衫,重新跪回阮雪棠面前。
天气转凉,肌肤暴露在冷空气中,宋了知有些怕冷地搓了搓手臂。
阮雪棠视线落在宋了知勃起的紫红粗物上,想起昨夜就是这物什在自己腿间摩擦,还胆大包天的射在xue口,先前那点情愫全散了,再次专心致志地发脾气。
“冷?”阮雪棠掐了掐宋了知胸口软rou,“喝些酒便不冷了。”
宋了知自知喝酒误事,心中早早发誓再不喝酒了,此时连忙摇头:“不用了。”
阮雪棠也不是真心问询他的意见,从匣子中拿出一捆麻绳,毫不客气地将宋了知绑了起来。宋了知双手手腕被绑在身后,另有两股麻绳从肩膀绕过,上下束缚挤压着胸部,令本就丰满的rouru更加凸显。
纵然宋了知被阮雪棠绑了许多次,但麻绳绑起人来可比腰带折磨许多,粗糙的毛刺扎进皮肤,阮雪棠又绑得极紧,宋了知挣扎不得,只觉双手快失去知觉。
阮雪棠倒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打量了宋了知一圈,将项圈的银链系在桌腿上,又令他上半身趴伏在地上,只留tun部高高撅起。对阮雪棠拴狗似得行为感到难堪,宋了知不安地挣了挣,屁股立刻换来阮雪棠毫不留情的两巴掌。
“贱狗,还没碰你就急着摇屁股发sao。”
“唔...我没有......”
“还敢顶嘴!”
阮雪棠惩罚似的将干涩手指伸进宋了知体内抠弄,宋了知不适地低yin出声。然而随着后xue的逐渐软化,虽仍有不适,但早已习惯欢好的肠rou立刻亲昵地吸着阮雪棠手指不放,宋了知上身被绑得没法动弹,只好摇着屁股乱动,希望阮雪棠能抚慰到体内敏感的凸起。
扩张的手指从两根变为三根,宋了知身子已然瘫软,成为只记得翘起屁股等cao的雌兽。就在这意乱情迷之时,肛口忽然挨到一个冰凉的圆环,把宋了知冰得抖了一下,他连忙扭头想往后看,那圆环便被阮雪棠强行塞进肛xue,直直撑开xue口,令后面无法闭合。
“阮、阮公子,那是什么?!”宋了知的肠rou快被冰得痉挛,后xue无法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