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本来有些发凉,但他的身子一贴过来,我马上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发烫起来了。以前我可没这么亲密地跟江先生这样赤诚相见过,他抱了我一会,让我把裤子也脱了。
我迟疑地问道:“这……这也是疗治的一环吗?”
先生说:“叫你脱你就脱,哪那么多话。”
我:“……哦。”
裹在被子里,我和先生的腿交叠在一起,紧密地贴合着。我的性器抵在他小腹上,他的则挤在我的腿间,我都不好随便动弹,不然就像在故意磨着他那玩意一样。
江先生轻轻地呼了一口气,将我抱得更紧了。他不知是在想什么,又叫了我一声阿和,可往后也不再说任何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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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睡哪能睡得着!我虽然脑子不灵光,但对这种事也不是一窍不通啊!我往后蹭了蹭身子,先生却揽着我的腰把我拉了回去,一面用手握住了我的性器,上下揉弄着。
我想到是平时对我爱答不理的先生在做这种事,不知为何害臊得很,小小地呜哇叫了声,连忙伸手去抓他的手腕。
先生睁着眼睛看我,说:“不舒服?”
我磕磕巴巴地说:“不……不是。”
他怎么神情这般自然哇?都让我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
“有感觉么?”先生语气平淡地说,“做什么这副表情,放松些。腿别夹得太紧。”
我的小和在他手里慢慢地硬了起来,在他带着薄茧的指尖反复地捏揉过后,居然真的吐出了些shi哒哒的体ye。我又控制不住这种反应,被他弄得情不自禁地把膝盖屈了起来,微弱地挣扎了一下。
先生垂下头,堵住了我发出哼哼唧唧声音的嘴,缠住了我的舌头。
他的手掌覆在我的tunrou上,把我往上托了托。
我终于有机会喘气时,只能呜呜地叫他:“先、先生……别弄了……”
他的食指挤开了我下面的褶皱,一点点地按了进去。也不知他按到了哪个地方,我浑身一抖,就眼泪汪汪地射在了他肚子上。
先生做了这种事,我看他脸上却仍然平静无波。我抱住他的背,想把腿夹到他腰上,让他把在里面抽插的手指拿出来,可他都不管我的求饶。
他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
我张着嘴喘息,断断续续地问他:“先生,我、一定要做这种事吗……”
江先生亲了亲我眼角的泪珠,声音温柔地说:“不必怕,不会让你难受的。”他的唇衔住了我鬓角的一缕碎发,又低声对我说,“阿和,在床上的时候,叫我琼竹便好了。”
他五官平日看着有些冷淡刻薄,可现在这一片暗色中却模糊得很是深情款款,我正想着着是不是我的错觉,就被他猛地撞了一截进来。
我呜咽地别过头,原意是想避开先生的眼睛,唇却不慎贴着他的脸颊擦了过去。
先生的手扶着我的大腿,说:“何必要憋着,叫出来,我想听。”
我说:“不要,我害臊……”
“害臊什么,”江先生哼地笑了,他捏着我屁股上的rou,换了个位置把rou刃撞了进来,呼吸有些急促地说,“叫得难听也无妨。”
听到他这句,我就把差点从喉咙里出来的呻yin声又强行咽回了肚子里。
虽然下定主意不叫出声,可是他那巨物强行进到里面,顶到深处时,我就忍不住叫了起来,要我隔日想起自己发出过这种声音,恐怕会想找块豆腐撞上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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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说,我是他养的小白菜。
我趴在他旁边大为失落,心想我原本以为自己是个有用的药童,没想到先生只是把我当白菜在养。
江先生听了我的话,沉默半晌,道:“白菜不也是有用的么?”
我说:“有什么用?”
先生说:“养大了就可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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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间先生在我身上播种好几回,我叫得没有力气了,最后只能生无可恋地抱着枕头靠在床边,大腿里酸酸软软,后边还留着一点余劲,只要我一动身子,就能感觉到shi哒哒的东西流下来。
先生捏着我的脚趾,说:“哭累了?”
我吸了吸鼻子,说:“累了。”
他说:“那睡觉罢。”
我觉得他留在我身体里的那些东西莫名地有些热乎乎的,细微的暖意慢慢流至了全身,倒是把先前那种手脚冰凉的感觉中和掉了。
“那是阳气。”先生捏着我小腿上的rou,漫不经心地说,“Yin阳协调,血脉中的寒气便能消散了。”
我说:“还真有这种解法啊……”
我还以为这种事情只会发生在话本中。
先生说:“但这只能解一时只需,你若是想摆脱寒莲之苦,还需多补些阳气为好。”
我:“……”
我脸上顿时又烧了起来。江先生语气平常,好像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