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楚翼也不问是什么,才知道他这么重视这个孩子,把脑袋塞他怀里,“睡觉了,我好困,你把灯关了吧。”
“你不是怕黑吗?”
“我更怕你睡眠不好,而且你在这呢,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杜升把灯关了,他又是习惯性地毛手毛脚,杜升抓住他手,拇指在他手掌心里挠了挠,“要是不困,我们就继续,我反正还有力气。”
真是一报还一报,楚翼身子往上挪,在他脸上狠狠来了一口,摸着他胸肌,好像在挑衅一样。
杜升真的翻身压过来他立刻求饶,眼珠子亮晶晶的,“不做不做,我不来了。”
又调皮又怂,怕孩子跟他这性子一样,那自己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杜升揉揉他卷发,“你乖一点,先睡觉。”
“嗯。”
杜升抱着他,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楚翼惊奇地睁大眼睛,窃笑着在他怀里捣乱,乱七八糟什么都做就是不睡觉。
“不睡就继续,你屁股好像挺耐Cao的。”
杜升难得说荤话,楚翼脸红心跳,觉得他说荤话时也特别有魅力,“明天再做吧,我困了。”
“我知道,所以麻烦你消停下来。”
“好。”这么应着,手又探出去搂着他腰,下一秒被杜升抓回来,然后整个人翻过去,从后抱着。
“不要乱动,火被你撩起来我怕你到时候哭。”杜升也是累狠了,声音极低,楚翼双手被他强行束缚在身前,回头瞧了一眼,什么都看不见,他呼吸缓慢,真是要睡了。
“我还是有点怕。”楚翼小声说,怕吵着杜升。
杜升睁开眼,把他往怀里拉,整个后背都贴到胸口为止,“还是怕就开灯吧。”
“嗯。”
几分钟后杜升坐起,把灯打开,看楚翼可怜模样,又把他抱怀里来。
伍柒
楚翼发情期那几天,他俩真是你侬我侬,杜渠可就惨了,会议上努力撑着自己脸,五官已经因为挤压全部移位,被点到名,睁眼瞎地固执说:“我在听,你继续说……”
主持人看他眼睛都闭起来了,你在听就有鬼!
等会议结束,杜渠立马Jing神,神清气爽给柯布打视频电话。
小可哭哭啼啼,一个劲要爸爸回家,杜渠心里也郁闷,想想自己哥又只能忍着。
晚上吃饭也是交际,全自助餐,杜渠开了一天会虽然什么都没记住,但饿着了,餐盘里全是吃的,堆成了山高,还拽走了一瓶白葡萄酒。
“你是杜总?”一位女士先行搭讪,会开了有几天,她见过几次杜升,却一直没机会和他搭话,如今换人了,再不行动怕是以后都没机会了。
“我是他弟。”说完杜渠打了个哈欠,递上餐盘让服务员再夹只螃蟹。
“是这样啊……”她目光滑过餐盘和他拿着的葡萄酒,嘴角抽了抽。
杜渠找了个就近的位置后放下手里东西,又拿了个新盘子,盛意面的姿势是毫不客气,这里好像是他家似的。
“我那边还有事,就先走了。”
她都这么说了,杜渠就点点头,压根没理他。
餐具拿了一份,杜渠坐下开始吃东西,把录音文件全部发给金辞,他过滤之后再给杜升看。
杜渠只要不太出格,后续事情也就算了,就怕他得罪政府人员,杜升可受不了那个刺激,到时候被特殊对待公司压力也大。
杜升的突然离席不少人都好奇,态度比较和气的,杜渠随口道:“嫂子出了点状况,他不放心。”
懂的自然懂,不想懂的一直追问杜渠也懒得理,还不如抓紧时间多跟自家老婆视频呢。
-我告诉你,我哥这身边打他主意的男男女女可多了,能被你拿下,你晚上就偷着乐吧
楚翼舌尖把脸皮抵出个小包——
-我是很差还是怎么样?
-不说差吧,就一般
-滚
楚翼又去柯布那找安慰,要他带小可过来玩,因为杜升去公司了,他没什么事做,小可一来,楚翼和他贴着脸拍照发杜渠,气死这个鳖孙。
杜渠两天后回家,身上的西服已经皱了,领带不打,衬衫还拨开了几颗扣子,如果不是高大的身材,张扬的信息素暗喻着颇高的武力值,只怕没人让他进会议室。
刚出站,杜渠推着箱子站在人群里,如鹤立鸡群,被柯布牵着的小可一直在东张西望,这会看见了,挣开柯布手就跑了过去。
边跑边洒泪。
“哎哟,我儿子。”杜渠慈祥地喊了一句,随后第一时间跑去抱柯布,不顾大庭广众,直接弯腰在人嘴上啃了一口,柯布都被亲懵了。
“想死你了。”杜渠恶狠狠说道,看人脸红了,弯腰把被自己按着脑袋的小孩抱起来。
小可嗓子都要哭哑了,抽抽鼻子,竖起了稀淡的眉毛:“爸爸坏蛋!”
“我是好蛋。”杜渠在他脸上亲一口,把他放行李箱上,一手拉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