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布被他盯得久了,手捂上来走进热水,自己小动作清洗身体。
“我帮你吧!”
某大流氓摇着身后的灰狼尾巴,柯布取下花洒,几乎躲到浴室最角落才停下,站稳有些勉强,只能用手扶着墙把自己洗干净。
大尾巴狼就抱着双臂看着他,冰凉的墙他靠上去完全不受影响,甚至温度过高的身体把墙面都捂热了。
洗好了柯布擦干身体,杜渠明明看的邪火横生,却中肯道:“我老婆的腿真是太好看了。”
柯布往下看了一眼,Omega天生的体毛稀少,他两条腿又不见阳光,腿上皮肤细腻白皙,rou包裹在笔直的骨头外,两条腿看起来匀称修长。踩在地上的脚趾指甲是粉色,大腿上的屁股也rou乎乎的浑圆可爱。
柯布手挡住腿间,另只手横在胸前,抬眼瞪他,他以为自己看起来会很凶,可脖子上粉红的痕迹,还没褪色的屁股,怎么看都是风情万种。
“现在换你看我洗澡了!”
“谁要看你洗澡。”柯布随手扯下一条毛巾,挡在身前就跑出浴室,我才不想看呢。
几分钟后杜渠走出来,一丝不挂摸黑套上衣服,今晚的月亮亮到不自然,他腿间垂下去的那物柯布居然都看清楚了,独自个羞的面红耳赤。
床铺他收拾过,杜渠躺进去抱着他腰,“要不要擦药?”
“要。”
柯布气势弱了大半,杜渠手臂伸向他那边床头柜,开了灯,拉开抽屉取出他备在这里的药。
他很小的伤口不注意也会发炎,上次在医院就是因为他对自己的疏忽,杜渠拿了碘伏和外伤的药膏。
柯布低着头在解衣服。
棉签已经沾好了褐色的ye体,他却舍不得解开最后一颗扣子。
“我还是自己来吧。”柯布紧紧抓着睡衣,就算刚刚才做过那样的事,袒胸露ru依然让他不好意思。
“不行!”这么正大光明吃豆腐的机会如果放走了那整晚他都会唾弃自己!杜渠眼神异常坚定。
“其实不疼,伤口很小……”
“还不脱我可帮你了啊。”
“那我还是自己来。”
他把扣子解开,分开睡衣,露出颜色熟烂的ru头,他抿着唇不敢和他对视,把脸偏到一边。
暖黄的灯把他身体照的更有温度,摸上去就是烫的,皮肤看起来也更绵软。
冰冷的棉签头碰上鲜红的ru头,他身体轻轻一颤,咬着牙不发出声音。
杜渠喉结悄悄滚动,棉签恶劣地沿着ru晕在画圈,这比用手碰更加色情。伤口四周涂满了碘伏,杜渠把棉签丢掉,药膏挤在手指尖。
“你还用棉签不行吗?”柯布抬起的脸像烂番茄的颜色,已经没有更红的余地了。
“可我已经挤到手上了。”
杜渠一副懒的擦手的态度,把手指头伸了上来,用药膏蹭他挺翘的ru粒。
“我以后不咬了。”
杜渠嘴上认错,心里却期待下一次犯错。
柯布这里很敏感,他自己也知道,这也是夫妻间的情趣,尤其自己是个男Omega,本身胸就不大,而杜渠又喜欢。
“只要轻一点,我其实很喜欢的。”
杜渠手指停下,随之狠狠一捏,他虾米似的蜷了一下。
“再说这种挑战我的话,我立马把你屁股cao烂。”
贰贰
柯布吓了一跳,眉头挤着眼皮,眼珠藏好一小半在眼皮里,杜渠感觉看到了小可的放大版。
“我吓唬你的。”杜渠把药重新涂好,贴上创口贴,又把睡衣扣上来,抱着他关灯睡觉。
“杜渠。”枕着杜渠肩膀的柯布突然喊了一声。
杜渠不似他一样清醒,睡意凶凶:“你不困吗?”
“你什么时候戒烟的?”
杜渠用沉默回答,柯布倾身,轻轻在他脸上一吻,“其实我都知道。”
“睡觉,”杜渠翻身把他拢紧在怀里,没过一会儿又坦白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戒了的,就是不想抽了。”
一个身高接近一米九的男人,总是因为害羞而口是心非,柯布嘴角酿着那醇厚的笑意,闭眼入眠。
翌日一早,柯布睡过了头,杜渠叫他,他眼皮软绵无力地眨了眨,之后合上就没睁开过。
想也知道是昨晚弄得太狠了,杜渠借着换药的名义一大早就吃饱了豆腐,帮小可换了尿布泡好牛nai,抱着小子用电饭煲煮好粥温在电锅里。
这个月没剩几天,就算只是点卯,杜渠也得去公司一趟,他装上几张尿片,给柯布留了张便条,带着儿子欢天喜地地就上班去了。
推车他没带出来,抱着走了一路,小可干净可爱的小模样把那些上班的阿姨姐姐心都萌化了,一个个看着杜渠眼色在逗小可玩。
杜渠冷着脸看起来凶神恶煞,而趴在他肩头的小乖娃娃像只小天使,一手抓着香蕉形的磨牙棒往嘴里塞,一手紧紧揽着他爸爸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