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次见面的时候,你好好感谢他一下,”德拉蔻轻笑了一声。
“嗯,谢谢舅舅让我跟德拉蔻度过了一个愉快的晚上。”
“喂,你这样容易挨打知道吗?”德拉蔻佯怒地拍了他一下。“不过,你说这条狗一直跟着我们,是不是小天狼星派来的?他训练的宠物?像邓布利多的福克斯那样的?”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把这件事报告给邓布利多?”只要不是死亡预兆就好。
“可是,两次狗攻击的都是我……”德拉蔻摇了摇头,“万一它的目标是我呢?万一是你的女粉丝的恶咒……”
“我没有女粉丝。”哈利斩钉截铁地说,没有救世主的光环他什么都不是。
有的,比如金妮韦斯莱。不过德拉蔻啥也没说,哈利只对金色飞贼这一样东西灵敏,其他一概都很迟钝,挺好的。
“不管到底是什么情况,你都要小心大狗,还要小心小天狼星,看情况摄魂怪挡不住他。”德拉蔻感觉哈利抖了一下,她想起他似乎对摄魂怪特别敏感,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
一个小时会有一个教授进来巡视一圈,斯内普教授进来的时候,两个人用袍子盖住了头,好在斯内普教授忙着跟邓布利多说着什么,没有仔细看就走了。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话,德拉蔻受伤了很疲倦,她很快就迷糊了起来,闭上眼睛睡着了,哈利拉着她的手也睡着了。
半夜三点,哈利忽然醒来了,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他在一个结满青苹果的果园里,他刚想要伸手摘苹果,一条大黑狗猛地扑了过来,大狗说,“到摄魂怪那里去!”
哈利惊醒了,他听见邓布利多和斯内普在说话,刚刚那句话似乎是邓布利多说的。然后他们都离开了,礼堂里又恢复了寂静。
德拉蔻的右胳膊似乎还有点疼,所以她向左侧着身,皱着眉头,睡得有点不安稳。哈利看着她的脸,抿了抿嘴,她的嘴巴离他只有几英寸。
眨了眨眼睛,他紧张地凑了上去,她散发出非常清淡的青苹果香味,哈利知道,她就是梦里他想摘的那颗苹果。
温软的感觉在唇边绽开,犹如想象过无数次的那样甜美,没有黑狗,没有摄魂怪,哈利闭上眼睛,眼前宛如鲜花盛开,她的味道胜过所有甜美的糖果和布丁,好像她曾经塞进他嘴里的巧克力,带着甜和热流,通向他的全身。他像吃糖一样轻轻地吮吸了一会,鬼使神差地用舌头舔了一下。
德拉蔻在梦中不满地哼了一声,他睁开眼偷偷打量她,她没醒。可是他还是不敢再吻了,缩回了自己的地盘,带着笑意睡着了。
之后的几天哈利心情好的不得了,连被伍德连续高强度的训练也没有影响他的心情。但凶兆似乎是真的,没过几天在跟赫奇帕奇的魁地奇比赛中,摄魂怪进入了魁地奇球场,哈利从飞天扫帚上掉了下去,紧随德拉蔻之后进了医疗翼。
“要不是邓布利多在场你一定摔死了。”罗恩告诉他,“邓布利多气坏了。”
“德拉蔻吓坏了,她的脸色你没看到有多白。”赫敏在一旁说。
哈利双眼无神地盯着医疗翼的天花板,他又看见了凶兆:一条满身粗毛的巨大黑狗的侧影,它待在看台最高层的一排空座位上。
Chapter 25
哈利必须要在医疗翼呆到周末,德拉蔻气急败坏地从斯内普教授的壁炉回了马尔福庄园,她出来的时候没人看到她,她直接钻进了马尔福家的地下室,她爸爸那些黑魔法物品都藏在那里,黑魔女的护身符?老巫婆的辟邪酒杯?考试必过猜题水晶球?卢修斯总有些有用的东西。
可是还没等她爬出来,她就听到父母站在地下室门口争吵的声音,他们很少争吵,而且为什么还要躲到地下室来吵?
“你就这么让他进来了?”卢修斯努力压低自己的声音,这已经是他对纳西莎最生气的语调了。
“可是我总不能不让他进门吧,他可是我们家最后的继承人了……”纳西莎的语气很沮丧。
“天啊,快打消你那不切实际的幻想吧。你要想布莱克家后继有人,指望他?你还不如指望咱俩再生一个孩子呢!”卢修斯真想摇一摇纳西莎的脑袋,家族观念不是这样用的。
“那我应该怎么办?”纳西莎不安地说。
“给他点吃的喝的,让他走。”
两人说完话离开了,德拉蔻听得一头雾水,谁来了?她从地下室出来,来到客厅,客厅里没人,她转了个身,有人坐在纳西莎的小起居室里,只有纳西莎亲近的客人才会被请进小起居室。
从背影看,那个人个子很高,黑色的头发很长很脏,他很放松地坐在那里,似乎在做预言家日报上的填字游戏。德拉蔻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看到他脸的一瞬间,德拉蔻就拔出来了魔杖——如果藏在又深又黑的眼眶里的眼睛不发光,他就可能是具尸体,蜡状的皮肤紧贴在脸上的骨架上,看上去活像骷髅头一样——他是小天狼星布莱克。
布莱克看到她立刻扬起了眉毛,双眼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