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成为你的所有物。埃斯特尔,那是不可能的。」
他垂著头,只抬眼瞅著莱格拉斯。
「因为你爱……埃尔隆?」
莱格拉斯的胸口一痛。
「也不是这样,不是的。我说过了,我爱我的国家,发誓对我王忠诚。埃尔隆王是这里的领主,和我的国家是对等的立场。我认为他是一位很伟大的人,也尊敬他。但,那不是我能献出爱的对象。」
埃斯特尔的眼神透著惊讶,彷佛在说:你没说谎吗?
「那,那个我不认识……箭术很厉害的、叫什么的王呢?」
「巴德是朋友,帮助朋友是理所当然的吧?何况河谷之国和我国是友好关系。」
「…………那我呢?只是、朋友?」
朋友……希望是朋友。
「我一直当埃斯特尔是朋友,也希望如此。不过……是一种特别的朋友……吧。」
「特别?什么特别?」
露出奇妙的笑容,莱格拉斯沉默下来。
他有很多朋友。巴德是朋友,埃拉丹和埃洛赫也是朋友。……那么埃斯特尔和他们有何不同?
「………为了你这个朋友,我即使舍弃一切也不在乎。」
「这和爱不同吗?」
「这种爱啊,譬如说……我不会束缚作为朋友的你,也不介意你将来爱上别人。对现在的埃斯特尔来说,我或许是第一位。几时,我成了第二,第三,你重要的东西多了,也许连看我一眼的时间都没有,也许还会忘了我。然而,因为我是你的朋友,会为了你献出自己。」
我发誓!
莱格拉斯又补充。
「当你再长大点,会走上自己的路。那时你只须看着前方,走自己的路就好,因为我会跟在你身后。」
深深地吸了口气,埃斯特尔紧紧拥住莱格拉斯。
「………莱格拉斯………」
「用不着感到不安,因为我一直和你在一起--即使我们分开。如果你跌倒了,我会向你伸出手。埃斯特尔………我是如此地爱你啊。」
环住那纤瘦身躯的手臂加重了力道。
就这样,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两人只是在怀中感受著彼此的存在。
「莱格拉斯………拜托!再一次……再一次就好……」
埃斯特尔突然松开手,将Jing灵压在床上。
「我没办法!我身体好疼,安抚我吧!就算你讨厌我了也无所谓。」
在说什么?莱格拉斯眯起眼。
「这种事,没有意义。」
「或许对莱格拉斯来说没有意义,或许你觉得这和与其他人身体交合,也没什么两样。但是,对我来说是特别的。我……是人类,不是Jing灵。只有心灵相系,无法安心。莱格拉斯你这么爱我,我真的好高兴……所以……我的身体就好疼,疼到没办法。我想用身体感受你。………莱格拉斯,在下一个黎明,你就要回森林去了吧?而且一段时间不会来这里。埃瑞斯特告诉我了,他说直到我再长大点,不会仅因自身的欲望或一时的情感行事之前,不能见你。这样子,我会不断否定我自己,会不断责备自己误解对莱格拉斯的感情。………求你!让我肯定我自己!」
被这样子恳求……实在无法狠下心断然拒绝。
自己果然是太好说话了。
其实………也是因为自己在求取他吧。
「那,你能接受吗?」
「我希望你能接受我,接受对rou体怀有欲望的我。如果你怎么都不愿的话……我就不要这种关系了。我会放弃、忘了莱格拉斯。」
虽然,他真的无法忘怀。
一直仰视著少年的莱格拉斯,轻轻地吐了口气,撑起身。
虽然埃斯特尔试图压住他,但立刻被翻转。
他紧咬著下唇。
即使要硬来,他也想拥抱他。但这是不可能的,自己没有葛罗芬戴尔那样的力量,无法强制莱格拉斯做什么。
无力的…人类。
「埃斯特尔……」
翻转彼此的位置,莱格拉斯轻按少年的肩头,让他躺在床上。
「如果你只希望这个的话………。不过,别忘了,这只是现在给你的一时抚慰喔。我不是你的恋人。你要好好找到你自己,别错失自己该做的事。」
轻轻吻著惊讶地睁大眼的少年,莱格拉斯的手落在他的衣服上。
那成了一个官能的夜晚。
埃斯特尔初次知道,有这样的感觉的存在;所谓的快乐原来是这么回事。
在自己身上摆动的Jing灵的金丝释出光的粒子。
随著那染得嫣红的唇瓣的每一次吐息,埃斯特尔的心脏就跟著紧缩了一下。除了相连的部位,其他的感觉都消失了。
无光、无声的世界。
只剩下温暖的、从体内源源涌上的愉悦。
只让我看的……
那个表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