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能怎么办!
只能说个“好。”
秦鹤洲:“既然太傅大人您觉得没问题,这嫁妆也收了,正好这媒人也在,不如我们今天就定个成亲的日期,如何?”
陆鸿朗的嘴角抽了抽,他真怕秦鹤洲下一秒就说出“明天是个后日子”、“后天是个好日子,不如就......”这种话,当下只能拉着林秀一起商量起来。
最终将婚期定在三周后。
·
当今朝中权势最甚的都御史大人要迎娶太傅之子这个消息火速在京城传遍,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
有人说这都御史和太傅之子联姻,是为了摆脱寒门的身份,他的狼子野心藏得可深了。
也有人说,在他们还是状元和探花的时候,就早已暗生情愫了,为此民间还流传了许多不同的说书版本,
其中流传最广的便是寒门状元郎和世族探花一见钟情,可碍于这身份背景与一纸婚约的阻碍,有情人被迫分开,而那状元郎却心有不甘,一怒之下直接把和探花联姻的谢家给抄了。
所以状元郎这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呐。
只是,他们说归说、猜归猜,真到了迎娶的那天,还是全都兴致冲冲地挤到长安街上去围观,围观人数达到了史无前例的高度,连皇帝出游都及不上。
在一阵鞭炮与礼乐声中,秦鹤洲的乘舆被抬到了陆府门口。
他自己伸手掀开了帘子,自己走了下来,没让任何人扶,当然也没人敢扶他。
金花首饰被他扔了,衣服上繁复的缀饰也被他给扯了,所以今日他冠发简单地束起,穿着一身红色的喜服,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陆府,一点不像是要嫁人的那个。
一旁的围观群众大气不敢出一声,只能说一句“都御史大人您开心就好。”
当秦鹤洲在喜乐中走到陆凌川面前时,两人相视一笑。
如果坊间的百姓见了,估计会立即兴奋地跑出去,大呼“我就和你说第二个版本是真的!”
主婚人将代表着“永结同心”的红绸放到两人手中,这一回,他们在所有人的瞩目下,
“一拜高堂,”
“二拜天地,”
“夫妻对拜。”
待外头的那些仪式结束了之后,秦鹤洲便回了房间等陆凌川,陆凌川在外面和客人一一敬酒。
当初婚约还没定下的时候,秦鹤洲曾笑着说过,“子川娶我,这不是占了我便宜吗?”
陆凌川倒不在意他这番自卖自夸,只是掰过他的手指,认真地说道,“那不正好,还省了让你敬酒,到时候喝两口人都飘了。”
每次回想起这句话,秦鹤洲嘴角就会浮现淡淡的笑意。
只不过,这一次喝飘了的人还是陆凌川。
秦鹤洲在房间里大概等了两个时辰,房门被“吱呀”一声打开了,陆凌川站在门口,身形有些晃,两个下人急忙扶住他,他瓷白的脸上浮现淡淡的红晕,一直蔓延到后颈。
见状,秦鹤洲走上去从侍从手里接过他,随后又挥退了下人。
“喝这么多?”秦鹤洲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
陆凌川喝得摇摇晃晃的,扑在他怀里,手四处乱指,嘴里嘟囔道:“都......都,都怪那帮老东西,不停地灌我酒,尤其是那个姓薛的,薛,薛什么来着?”
秦鹤洲安抚地拍着他的背,失笑道:“醉得连人都叫不出来了,还记得我是谁吗?”
“记......记得,”陆凌川抬起发红的小脸,信誓旦旦地看着他,道:“你......你嫁给我了,你就是我夫人了。”
秦鹤洲愣了一下,陆凌川的手又开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乱摸起来,“合卺酒还没喝?!”
“还能喝吗?”秦鹤洲扶着他的腰,将他捞起来,带着人往床那里走。
“能喝,为什么不让我喝?”陆凌川不解。
“好。”秦鹤洲有些失笑地从托盘里,将交杯酒拿起。
两人饮完合卺酒后,陆凌川将酒杯往托盘里一扔,整个直接翻身/跨坐到秦鹤洲身上,抓着他的衣襟,急不可耐地去亲他。
秦鹤洲托着他的腰,让他不至于掉下去。
一吻完毕,陆凌川被亲得有些缺氧,但仗着酒劲开始大放阙词,
“今晚,我......我要在·上面。”他的额头靠在秦鹤洲的颈窝上,动作却越发放·肆。
见状,秦鹤洲勾了勾嘴角,“随你。”
“啊,真的吗?”
“真的。”
于是当晚,
陆凌川的眼角不住地溢出泪水,当对方危险的气息逼近时,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开始不住地求·饶。
“不是都满足你了吗?”秦鹤洲咬着他的耳垂,低声道。
“不......不是,你......慢......”他后面的话没能再说出来,因为秦鹤洲一下子加快了攻·势。
而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