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打起来能有感觉?
可下一秒,一杖下去,身边的人还是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惨叫,秦鹤洲看着他们愈发狰狞的面容和身边的暗卫交换了一个诧异的眼神,暗卫也有些不知所措地摇了摇头,低声道:
“这分明用的是宽的那面,也没使多少力气,不......不应该这个反应才对?”
在一片宛如杀猪般的叫声中,秦鹤洲挑眉:“那我还需要叫吗?”
那暗卫挠了挠头,“我.....我看不用了。”
虽说这六十下没完全用力,但毕竟还是实打实地挨了六十下,打到后面肌rou疼得麻木,有些失去知觉,身边几个人显然也是叫累了,终于不再发声。
待打完之后,那暗卫十分尽责地往秦鹤洲身上泼了一桶猪血,将皮开rou绽的样子模仿得以假乱真。
几个翰林被人架了下来,秦鹤洲动了动腿脚,感觉自己还可以走个两步,但他一条腿刚准备迈下来,就被身边的暗卫一把止住,“秦大人,使不得,使不得,您见过哪位被廷杖六十下之后还能自己走着出去的?”
秦鹤洲瞥了他一眼,“那......”
未等他说完,那暗卫拿来一卷厚布,“我们把您裹进来抬出去。”
秦鹤洲看着那卷布,嘴角抽了抽,“那能把我的脸也裹了吗?”
暗卫摇头,“唉,大人,这可不行,您要不自己自己用头发遮一遮?”
杖刑完毕之后,
京城之中立即传出,几门朝廷官员因弹劾首辅谢钧,被廷杖六十,午门之外,惨叫声连天,现场堪比杀猪一般,而其中的要犯更是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估计是被打得昏死过去了。
最后那几人被抬出来的时候皆是皮开rou绽,血rou模糊,惨不忍睹。
而此时本应该“昏死”过去的要犯本人,正趴在马车里,准备换个侧卧的姿势,结果就在这时,前头赶车的侍从忽然大惊失色道:“主子,不好,马车被人劫持了!”
秦鹤洲:“???”
·
陆凌川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地上,看这架势很有可能是半夜从床上摔下去的,他一看外面的天色,便知自己肯定错过早朝了。
头疼得像被人用棒槌砸了一下,他托着脑袋,走到桌子前给自己倒了杯水,在心里把薛绍仪问候了一万遍。
昨天半夜不知道对方发什么神经,跑到陆凌川府上痛哭流涕地和自己说他失恋了,要一醉方休。
陆凌川想不明白他连个能失恋的对象都没,是怎么失恋的,当下就叫他滚。
结果薛绍仪赖在他的房间,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说要是自己不陪他喝酒,他现在就脱光了去苏公河游泳。
于是,陆凌川妥协了,然后一杯下去,就昏睡到了今天早上,想必是薛绍仪在酒里面动了什么手脚,但他到底是为什么......
陆凌川还为理出思绪,手下的侍从就慌里慌张地破门而入,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主子,不好了,您今日没去早朝,所以您不知道。但现在京中已经传遍了,传遍了......”
说到这,他停下来开始大口喘气。
陆凌川皱眉:“传遍了什么?”
“他们说秦大人被皇上打死了!”
陆凌川一口水险些呛在了喉咙里,“咳!咳!?!&%@#”
见状,那侍从连忙跑过去给他顺气,“不过也不确定,您也别着急,说是廷杖了六十下之后扔在了宫门外,说不定还是活的呢!”
陆凌川扔下瓷杯,连忙往屋外跑。
侍从在他身后大喊,“主子,您等等我唉!”
两人来到宫门之外的时候,犯官早已都被领走了,草席上只剩下一滩血迹。
陆凌川急切地左右张望之际,侍从指着一辆马车扬声道:“欸,您看那不是秦大人的马车吗?看上去快要开走了。”
“那就拦下来,别让它走。”陆凌川旨令一下,几个侍从跑上去夺过缰绳。
而被夺过缰绳的人,一脸的莫名其妙,转过身从马车里的秦鹤洲喊:“主子,不好,马车被人劫持了!”
下一秒,陆凌川掀开了马车帘子,只见秦鹤洲趴在座位上,白色的中衣都被血染红了,一片刺目惊心,而他本人发丝凌乱地散在额前,看上去状况就很不好的样子,陆凌川顿时呼吸一滞,连忙上了马车。
“子川,你怎么......”秦鹤洲一下忘了自己是“重伤”之人,正欲坐起来,却被陆凌川一把按住。
“你别动!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严重?疼不疼啊?”陆凌川将他的脑袋搁在自己的腿上,伸手拨开了他的发丝,手背蹭了蹭他的脸颊,长睫微颤,眉心拧得很紧。
秦鹤洲换了个侧卧的姿势,躺在陆凌川腿上,忽然觉得这样更舒服,也不用坐起来了,随即他犹豫了半刻,说了一句,“疼。”
被赶到后座的侍从:“......”秦大人你可真不要脸。
陆凌川一听,更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