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光兰望向外面,道:“来人,叫一下谷一当宗长。”
“是。”
外面的侍卫听令,转身快跑朝着谷一当的寨子。
没多久他回来,却带回来了一个让他们震惊的消息,谷一当婚宴第二天他中了蛊毒,虽解却还病在床上。
现在身体虚弱,无法下榻。
廖光兰大惊,没有想到会是如此,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此病他故意为之。
乌深望向廖光兰的眸子里有了深意:“廖宗长,一个病榻上的人,如何计划这一切。”
李权捋着胡子,道:“廖宗长,我觉得你是多疑了。那个三狗子本就不是个听话的,谷宗长前些日子都骂过他几次。我倒觉得定是这小子怀恨在心,才想这般离间你们。”
“我倒觉得有人故意想离间我们五大宗长。”舒治端起茶杯,若有所思的道:“我们五人要团结一心,莫不要被人给离间成功。”
廖光兰轻叹一声,道:“可是种种表明,这和他有关啊。”
“那你有什么证据?”李权听他说了半天,也没见拿出证据来。
廖光兰将三狗子之前说的话一五一十说给他们听,随后道:“三狗子就在外面,不行的话我们将他提进来。”
“好。”
乌深的话刚落下,外面三狗子就被拖进来,扔到四大宗长眼前。
三狗子望着几个宗长,吓得瑟瑟发抖,双手就算被欧阳夏接好,仍是动弹不得,惊恐的眸光望向上面的廖光兰四人。
李权眸光凌利望向他:“说,三狗子,你为何要杀世子他们?”
三狗子颤抖着身子,霎然直接起来,指着廖光兰道:“廖宗长,昨天我跟你说的是假的,我恨谷一当宗长,才想将罪名扣到他的头上。其实是我对他怀恨在心,想杀世子,然后栽脏给他,我一切都是我一个人做的。”
“你说什么?”廖光兰脸色大变,不敢相信望向他:“三狗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这小子怎么回事?之前不是怕的要命吗?
廖光兰根本不知道,欧阳夏回客房后,三狗子被扔给他的人,瞎眼男早就派人寻过他。
三狗子昂头,眼底满是恨意:“我就是恨他,平时老是骂我,我才布了这个局的。”
乌深冷哼,道:“三狗子,你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的。你最好想清楚再说,如若是谷一当宗长指使你做的,我们会给你做主,如若不是,你可能会死。”
刺杀世子,仅这一条就够定他的死罪。
如若真是谷一当为幕后,那么他们绝不会放过他。
三狗子硬着脖子,恨声道:“我就是恨他。”
“那你今天为何反口?”李权不是相信廖光兰所言,也不信他的话,他要的是证据。
族长待他们有恩,如若真是被谷一当害,他一定会亲手杀了他。
这小子之前说是,今天又说不是,什么意思?
三狗子冷哼,坐在地上,道:“刚才我听带我回来的士兵说,他们已有证握证明,这件事情和宗长无关。还说,如若我承认是自己做的,就祸不及家人。”
“原来如此。”李权捋着胡子,眸光微冷:“把他拖下去关起来。”
三狗子就这样被拖下去,没有再哼一声。
他走后,廖光兰让人关上大门,望向众人,不语。
李权望向廖光兰,道:“他昨天当真如此说?”
廖光兰点头,环顾四人,道:“大家一起共事如此多年,你们该明白我的个性。”
众人沉默,他们各自十分各自对方,正因为如此,他们现在谁都不相信。
乌深睨他一眼,道:“这小子如若一直指定是谷一当指使的,我可能还不相信。”
今天的反口,反而让他们怀疑。
更何况,说真的,五人当中,唯有廖光兰最为耿直,他从不说谎。
就因为这点,他们嘴上说不信,心里已然动摇。
舒治望向廖光兰,道:“蛊王大赛既将到来,世子在的话族长一定能救活。如若到时候真是他的话,我们绝不放过。”
“现在没有任何证据,我们什么都不能相信,也不会怀疑他。”
“对。”
廖光兰能如何,只能气极败坏的起身离开。
他一走,李权就望向另外二人,道:“你们什么意思?”
乌深黑着脸道:“能有什么意思?廖光兰为人你们还不清楚吗?是个从来不会说谎的。”
如此的话,就算证据没有直接谷一当,也和他脱不了关系。
舒治道:“我仍是不相信,他是这般的人。”
“如若真是他做的,等族长醒过来就一清二楚,在此,族长那边一定要严格保护。除了族长的心腹,谁也不许靠近。”
“对。”
几人说了一会话后,纷纷起身离开。
没过多久,族长房子外面多了巡卫和侍卫,除了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