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摆满各种商品,二人出色的外表瞬间引起所有人的侧目。
他们恍然未觉,自顾自的走着,看到东西就停下来看看。
少女们想上前,却发现二人身边侍卫成群保护,不让闲杂人等靠近。
欧阳夏手里拿着一些吃食,环顾着周围繁华的夜景,道:“真是好看。”
“重州在魏国中有小瑰丽之称,如若是春暖花开时,外面山野漫山遍野的焰花绚丽娇艳,如火布满整个重州城山林,很是好看。”
“凛来过。”
“小时候和皇兄来过,当时印象最深的怕就是如红毯似的花儿,娇艳如画。”
欧阳夏没有来过,听他说倒有些兴趣:“等到将来有空,也过来看看如何?”
握着他的手,司夜凛道:“只要你喜欢,我们就来。”
欧阳夏笑笑,抬眸扫过所有的人,视线突然停顿在一处酒楼外。
那是刚从酒楼里出来的男子,他的身形高瘦,五官平凡,朝着他迎面走来。
男子和他擦身而过,表情十分自然,欧阳夏只是轻轻睨他一眼,就感觉到他有问题。
司夜凛感觉到他的异常,道:“怎么了?”
“那个男子,脸上是易容的,是张假脸。”
指着没入人群中的男子,欧阳夏肯定的道。
此时酒楼内走出几个男子,迎面差点撞上欧阳夏,止步后忙作揖:“世子,亲王,对不住。”
欧阳夏意外他们认得自已:“你们是何人?”
“我们是奉房大人跟随那个法师。”
“刚才那个就是?”
“正着他,他易容今天出来跟别人会面,被发现我们跟踪,正在逃离。”
欧阳夏转头看了凌山一眼,凌山立刻领会,迅速跟上前面的易容男子。
几个侍卫紧随着凌山,转眼没入人群中。
司夜凛道:“我们到前面再看看,等凌山消息。”
“嗯。”
牵着他的手,欧阳夏慢悠悠继续逛街。
魏国人情风俗和商国大不相同,无论是建筑,还是吃食都有极大的反差,唯一相同的特点,可能就是Jing致。
吃食,饮料,还是买的小玩具,都十分Jing美,价格也便宜,连彩灯都不相同。
深夜时分,他们刚回到驿馆,就看到房德正坐在院子外,凌山脚下踩着一个光头男,就着灯光看,可不就是之前画像上的法师吗?
想想也是,如若他真能从凌山手中逃走,可就是真正的高手。
房德见到二人回来,朝着司夜凛作揖:“亲王,我们已捉到法师。”
“你们放开我,我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法师不断的挣扎着想从地上起来,无奈凌山的脚力惊人,他动弹不得。
欧阳夏蹲下来,笑道:“长得倒是白净。”
房德捋着胡子,眸光锐利:“你是何方人士?为何出现在这里?目地是为何?”
“房大人,你问这么多的问题他回答那个好?”
欧阳夏示意凌山将他提起来,执起他的手为他把脉。
“放开我!”男子大惊,用力将手抽出来,恶狠狠的道:“我没有生病,不关我的事情。”
江笑上前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冷声道:“你生不生病,我家爷一把偏知。”
落到他们的手中,由不得他不听话。
欧阳夏再次执手为他把脉,眼神落在他的身上,微笑不语。
良久过后,欧阳夏放开他的手:“是个药人。”
房德大惊,指着法师道:“你最好从实招来,为何要给百姓下病毒?”
法师发现被看穿,竟然也不否认,高傲的昂头:“我高兴,我乐意。”
房德冷笑,道:“你少在这里混淆视听,别以为我不知道,是那邪教天长教主指挥的吧。”
法师讶然抬眸,道:“胡说!跟我们教主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就是看你们皇帝不顺眼,所以才如此干的。一人做事一人当,不关我家教主的事情。”
欧阳夏微笑,道:“你那个病毒,从哪里来了。”
“自然是我自已提炼出来的。”想到什么般,法师眼底满是恨意望向房德:“如若不是你们官官相护,害的我丢失了自已的医馆,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我当初发过誓,一定不会让你们这些当官的好过。这么多年以来,我自已研制各种毒药,从尸体上提取各种病菌,就是为了报复你们。”
房德厉声道:“百姓何其无辜,你竟然这般丧心病狂。”
“那我当初不也是无辜的,你们也没见对我手软。”想到这里,法师眼底满是恨意:“既然你们不要让活,我就搅得你们此生不得安宁。哈哈,,哈哈。。”
院落内,法师疯狂的笑容夹着讽刺,让人听的刺耳。
房德怒极,袖子一甩:“把他绑到大牢,我要连夜严加审问。”
他相信,法师口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