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呢?”摄政王刚一进宫便如此问道。
伺候的人连忙回道:“陛下用过早膳后便去给太后娘娘请安了,然后又去了御花园散步。”
“嗯。”他应了一声,便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他这几天都没见过傅辛夷,小皇帝刚被开了苞,又被他狠狠揍了一顿,根本下不了床,他便免了数日的早朝,都是直接让大臣们入宫议事。听伺候的人汇报,说是陛下这几天都用膳不多,清减了几分,药也不肯好好搽。
傅谨严这几日着实被小皇帝真情告白弄得头疼,怕自己去看他又惹出什么事端,便在入夜后才去了寝宫看他。
那时傅辛夷已经睡下了,许是因为屁股疼,是趴着睡的,在睡梦中眉头还皱着,看得出来确实瘦了些。他心有无奈,撩开小皇帝的被子,却见他竟裸着下身,圆滚滚的两瓣tun上还略有些红痕,却已经不太肿了。
这屁股上的伤看起来是大好了,想来不肯搽的药也不是这里的。
他略微叹了叹气,取了膏药,轻轻掰开傅辛夷的小屁股,将手指送进他软乎温暖的花xue内。
没有前戏,小皇帝便也没有流水,手指刚一入内便被层层叠叠的rou壁咬住了,几乎动弹不得。他试探性地抽动了一下手指,傅辛夷就轻哼了声,他便下意识地停住了动作。
傅辛夷眉头皱得更紧了,许是觉得不太舒服,扭了扭腰。可插入的手指又怎会因为他这样的动作就撤出来,他便委屈地扁了嘴,摇动着小屁股想要躲开。
傅谨严的呼吸忽然就变快了。
他看着小皇帝柔软娇嫩的睡脸,发现自己竟然可耻地有了反应。
前几日他还道貌岸然地对傅辛夷说什么礼仪尊卑,而他呢,此时竟然对自己的侄子产生了邪念!
他用力闭了闭眼,仔细将药膏抹好便将手指抽了出来,坐在床边轻轻擦手。许久后他才起身离开,走之前仔细给小皇帝掖了掖被子。
今天傅辛夷去给太后请安了,想来身上的伤应该已经好全了。他这般想着,御书房已然出现在了眼前。
被召来议事的大臣们已经等在了廊下,见他走近,全都毕恭毕敬地行礼。他只略略颔首,便先进了屋,身后众人这才跟在他身后进入。
摄政王刚一坐下就感觉到了不对劲,眼神往桌下一瞟,动作忽然顿住。
只见据说在御花园的小皇帝竟窝在桌下那小小的空间里,乖巧地跪坐着,双手搭在自己的腿上,看见他看过来,小脸立刻就扬起了笑。
可让摄政王动作顿住却不是因为这个,而是,他没穿衣服。
傅辛夷浑身光裸,乌亮的头发扎了一个发髻,只在脖颈上扣了一根皮质的颈圈,将白皙的身体完全展露在摄政王的眼前。看起来屁股是完全不疼了,软乎乎的tun压在脚后跟上,胸前两只小nai包微微挺立,顶端嫩红的ru头没有经过任何抚慰就挺立了起来,一双勾人的圆眼睛从下方看向他。他用整齐的贝齿轻轻咬着下唇,一脸无辜可怜的模样,只是双颊红扑扑的,眼角眉梢都泛着春意。
摄政王喉头微微滚动了一下,双颊不自觉地绷紧了。
跟进来的人似乎察觉出他的动作停住太久了,试探性地喊了一声“殿下”,他立刻回过神,撩了一下衣服的下摆,看向他们,表情冷峻,“嗯,你继续。”
可在桌下,摄政王却握紧了拳头,他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小皇帝从下面捞出来痛揍一顿,只能勉强压住自己的火气,沉着脸听他们汇报。
几名臣子感受着摄政王身上传来的低气压,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又冷了脸,悄悄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把腰弯得更低了一些。
傅辛夷忍不住抿着嘴唇偷笑,然后摄政王就挪了一下脚,不轻不重地踩上了他赤裸的小Yinjing。
“唔!”
他吓得连忙捂住了嘴,扒住皇叔的裤腿可怜巴巴地对着他眨眼睛。可是摄政王看都不看他,只是用脚尖在他已经翘起来的gui头上轻轻碾了碾。
傅辛夷被这一下刺激得直流水,摄政王没用多少力,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感伴随着疼痛顺着脊椎窜上大脑。他一时红了眼睛,紧咬着嘴唇想要往后退,可身后就是桌子的挡板,他又能退到哪里去,只能抱住摄政王的小腿,用自己柔软的脸颊贴上他的膝盖,讨好地蹭了蹭,想要他放过自己。
这一下动静大了,正在说话的户部尚书顿了一下,偷偷往上瞟,然后就听见摄政王冰冷的嗓音响起,“继续。”
小皇帝虽然知道这句话是对户部尚书说的,可他却还是因为摄政王的话激起了性子,只觉得大脑好像过了电一般让他浑身一颤,呼吸急促起来,脸颊上沾染了春晓初起的嫩红。
在户部尚书的说话声中,少年细白的手指搭上摄政王结实的大腿,上半身向前倾去,仗着摄政王不会当众下他的面子,更不会真让他伤着了,便有恃无恐地用自己嫩生生的脸颊去蹭男人的下身。
他也不管蟒袍上的Jing致刺绣扎得他脸痛,一下下地拱去,还用鼻尖顶着那处轻轻磨蹭,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