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犹调整了下站姿,有些难耐地夹了夹rouxue,过多的yIn水从rou缝里挤出,发出极轻的“咕叽”一声,这使得他迅速红了耳朵,飞快往沃的方向瞥了一眼,还好对方正干得起劲,并没发现他的异样。
洛犹悄悄松了口气,他可不想被雌主认为是那种yIn荡的雄虫。接着洛犹又把目光扫到了躺在办公桌僵硬地抱着双腿的费尔身上,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眼皮鄙夷地翻了翻,便转过头去不再施舍给他目光。
他从进来开始就看这种做作的雄虫不顺眼,对着雌主一副冷傲的态度就不说了,居然还在雌主要临幸他时装模作样,估计是想着用一下不知道哪里学来的乱七八糟的勾引雌虫的技巧,好让雌虫对他另眼相看,结果没想到恰好遇上了反感这套的雌主,真是活该!
费尔凄凉地在桌上躺着,他虽看不到桌子前方的景象,却能感受到投射在他身上的鄙夷目光,这不由得使他内心的委屈更上一层,几乎又要当场落泪,却想起沃并不喜欢他哭哭啼啼的样子,硬生生又给憋了回去。
费尔不知道这道目光来自于谁,也不知道这场性爱几时结束,更不知道他会不会一直被晾到散场……沃的耐力很持久,把罗威压在桌上cao得连嗓子都哭哑了,初次承宠的小雄虫已由最开始的放荡迎合变成了痛哭求饶,显然是被干得受不了了,而费尔这边却因为长时间维持着一个姿势,只感觉双腿都有些抽筋,但他别无选择,只能可怜兮兮地抱着双腿一直等,尽管内心颇为凄凉,却分毫不敢表露……
“啊啊……呃……呜……”
在长时间的抽插下,罗威连xue口都被干得外翻出来,糜红的媚rou在沃抽出生殖腕时也连带着往外卷了一圈,在沃捅进去时又被塞了回去,yIn水被过快的Cao干频率磨出白沫,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罗威只觉得xue口被cao得肿痛麻木,内里的孕囊口也已不堪重负,每次被沃捅进去时都能引发一阵钝痛中带着酸麻快感的奇异感觉,身前的Yinjing甚至高chao到连射都射不出来,马眼一抽一抽地干疼……他光裸的双腿虚软地抖动着,身子随着沃cao干的节奏一上一下地在桌面上摇晃,虽然已经被干得浑身都快散架了,却只是默默扣紧了桌沿“呜呜”地哭着,嘴里仍不敢有任何僭越的话。
又过了大概十几分钟后,沃终于也在这场性事中迎来了极限,她猛地冲刺几下,随后深深埋在罗威的rouxue中一颗接一颗地排出了卵子。此时的卵子直径只有一毫米左右,被一种特殊的黏ye包裹着从生殖腕里冲进饱受蹂躏的孕囊中,随着沃的退出,那些黏ye自动流到孕囊口处将其封死,不让任何一颗卵子流出。
沃将生殖腕抽离孕囊,随着“啵”的一声,被cao得暂时合不拢的xue口里缓缓溢出孕囊未能盛下的浓稠黏ye,沃随手解下自己的领带,卷成一团塞了进去,拍拍早已被cao得神志不清的罗威屁股道:“好好夹着,在晚上之前都不许拿出来,知道吗?”
罗威含糊应着,没了身后沃的支撑,他终于虚弱地从桌上滑了下去。罗威被干得太狠,直到现在整个身子都还在无意识地抽搐着,盛满了雌虫卵子的小腹微凸,看起来有种诡异的色情感。
沃并没理会趴在地上神志不清的罗威,她从旁边的抽纸里抽了一张随意擦了擦沾满yIn水的生殖腕,然后揉成一团随手扔向在一旁站立的雄虫道:“赏你的。”
“谢、谢谢您……”对方慌忙伸出双手接住,却不慎露出了胯下那鼓鼓囊囊的一顶小帐篷。
沃瞥了一眼,嘴角露出了丝调侃的微笑,对方察觉到后,一张脸顿时涨成了猴屁股……
“行了,我该开始工作了,耽误了这么久,要是阅兵仪式不能按时举行,那姐妹们可要怪我了。”沃整理好衣服后便坐了下来,无视了还在桌上保持着羞耻姿势的费尔,将还没念的文件递给一旁仍在窘迫的雄虫道:“念。”
“好、好的……”雄虫小心地将沃刚才扔给他的纸巾塞进口袋,这才接过文件,定了定心神,站在沃旁边有条不紊地念了起来。
沃坐在桌前气定神闲地处理着文件,将一旁暴露着rouxue的费尔视为无物。费尔在这种氛围下绝望地闭起了眼睛,他已经做好了要保持这种姿势到沃工作结束的那一刻,虽然这样光着下身被雌虫无视对雄虫来说是非常过分的羞辱,但费尔知道,这是对他刚才差劲表现的惩罚……
过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沃总算处理完了那厚厚一沓文件,她抬起手伸了个懒腰,一旁的洛犹及时上前贤惠地为她捏肩锤背。沃端起手边的茶杯饮了一口,眯着眼看着桌子上紧闭双眼、水流成河,四肢僵直到几乎麻木的费尔,唇间勾起一丝笑意,挥了挥手让洛犹退下,松松筋骨站了起来。
正躺在桌上等待最终宣判的费尔此时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覆上了自己的身子,同时还带着浓烈的雌虫气息……费尔有些不确定地睁开眼,骤然看见沃嘴角含着笑意撑在他上方,离他几乎只有两个拳头那么近的距离。
“少、少将……”费尔紧张地吞了下口水,连说话都不利索了,生怕自己又是哪里做不好惹得沃不高兴了,一双眸子里忐忑与不安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