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眼睛,看不清,即使戴着眼镜也像蒙上了一层雾,仿佛有人在阻拦她,妨碍她,陈潇推开所有人跌跌撞撞的走到卫生间里。
好脏
斑驳的污物泼洒在墙壁上,开裂的缝隙,蟑螂遍布,蔓延整片墙壁的gui裂痕迹仿佛血管一样,流淌出粘稠的污浊ye体。
帝大的洗手间一向有专人打扫,不应该这么脏
墙壁上画满了涂鸦,但已经风化的快要看不清原貌了。
竟然有些熟悉?
「为什么要在这里作画?」
「涂鸦就是用来发泄的呀,这里很隐秘,不会被抓到。」
「这是什么?」祂指着一个奇怪的色块,上面勉强能看到山羊角。
「是你啊。」
「那这个呢?」奇怪色块下头还有很多小圆团。
「黑山羊幼崽!」
「画得不像。」
「画像了就糟糕了。」
「啊,是这样没错」
画像了就糟糕了?陈潇的眼镜摔在了地上,她的眼睛闪烁着紫色光芒,透过这股光她看见了墙壁上如史诗般恢宏盛大的画作,比星辰还要闪耀它一直存在着,越过时间的洪流。
她想起来了,这是莎布的画,高维生命留在低维空间的一副巨作,不会被单线的时间所影响,无论尤格回溯过多少次时间,这幅画都会永恒存在直至整个纬度死亡!
我阻止过你了。那个好听的声音冰冰冷冷没什么温度,但陈潇却听出一丝叹息。
莎布,我想起来了,糟糕啊,我想起来的越来越多了。或许是记忆恢复的部分信息量过大,女人一时间消化不了反而冷静下来。
那就来做快乐的事情吧,除此之外的事情通通会忘记不是么。青春而充满活力的rou体,伸出青葱的手指,按在陈潇的脖子上。
不要用这张脸,莎布。陈潇一手扶在女人的脖子上,一手触摸她的脸庞,顺势躺在她怀里,双眸黯淡无光。
那张陌生的面孔逐渐变化成小赵妹妹的脸,这真是个美丽的女人,稚嫩青春,眉眼透露着一股灵气,比电视上的明星还要耀眼,大小姐的姿态浑然天成,仿佛天生就高人一等。
可是,祂不是。
请不要用这幅姿态陈潇侧过脸不想与这幅面孔对视,她宁愿是个陌生人,我想看你的模样,莎布。
我想你了。
非常非常想念,仿佛经历了几个世纪。
小羊你回忆起了哪一次的记忆呢,脸红了哦。莎布心情很好,祂或许并不想陈潇这么快恢复记忆,因为事情发展的并不顺利,碍事的人类一个接一个的出现。
我不知道、我不确定,太混乱了,也太多了,陈潇感觉自己的思维被侵犯着,比rou体上的碰撞更令人无法忍受,我好想你可是,我不能,我不能呜呜,对不起,对不起。
你总是习惯道歉。莎布身上闪烁起金纹,人类的样貌逐渐撕裂,出现的是一团黑云般的rou块,而顶端有一个拟人的上半身,赤裸着,雪白的发光,布满神纹,流溢着岩浆般滚烫的ye体。
你想要么,我这个形态?
陈潇虔诚的跪下亲吻女人完美无瑕的小腹,像拥护着至高无上的真主与圣父,眼中迷恋的光彩宛如狂信徒,但那神色挣扎着,现世的记忆让她抗拒。
你为什么!总要让失去记忆的我恐惧你厌恶你!!陈潇的眼神越来越深,她被这矛盾的感情压抑的爆发出来。
陈潇的脸磨蹭着女人的腹部,屈辱与痛苦的神色让莎布快乐而愉悦。
因为无论多少次都看不腻啊,当你恢复记忆后挣扎的模样莎布抱起陈潇,碧绿的双眸比翡翠还要迷人。
这个坏家伙
缥缈的笑声回荡在脑海里,陈潇恶狠狠的抓起莎布璀璨的金发,嘴唇亲吻着祂的嘴角,熟练又自然。
祂们本就应该如此。
嗯啊~我的小羊还是这么主动,莎布慵懒的张开嘴,缠绕在一起的舌尖分离,拉出水线,这么好色
没有反驳,或者说没有那个空闲,陈潇裹住满溢出ru汁的巨ru,妈妈呜我好喜欢妈妈
虽然是万物之母,但我不是小羊的妈妈呢,莎布掐了掐陈潇沾满泪水的脸蛋,是因为尤格随手创造的母亲太虚幻了么?
陈潇没有母亲,她一直是孤儿,从福利院走出来,她此刻才想起来并清楚脑中辛苦的母亲根本不存在,即使她有详细的资料,相关记忆,甚至完整的人生,但没有这个人。
怪不得她感觉妈妈的模样越来越模糊。
呐,莎布,这是第几次了?
不多吧一千多次而已。
陈潇撇开眼,她回忆不起更多,但光听这次数就让她毛骨悚然。
太多了,为什么!这个样子,你们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潇潇玩游戏么?莎布突然收起笑容,祂抱着陈潇移动巨大的本体撕裂空间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