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祁妘醒来已是天色大亮,腿间的嫩rou已是红肿一片,两瓣花唇被厮磨得红得滴血,那yIn核儿也肿了,想起昨夜被那男人摆成各种羞人的姿势,顿时羞恼不已,一下床,便感觉全身都要散架了,小xue也是火辣辣的,走两步,就感觉小xue还在一收一缩的动着,更有男人射了满满一小bi的Jingye渗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滴答滴答往下流,狠狠地在水池子里洗了半天,实在气不过,让画鸢叫人去把梁濯喊来。
那采花贼,要说上一回祁妘还不确定他的身份,这一回却是有九分把握了。
祁妘出宫的时候就让素馨仔细排查她绛云殿的人手,另外也请萧沐派人注意宫门的动向,观察有没有什么可疑之人,她出宫这几日相安无事,一回宫那采花贼也出现了,未免也太凑巧,而且萧沐根本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出没王宫,显而易见这个所谓的采花贼根本就是宫内之人。
整座王宫,原本也没几个男人,梁濯继位以后更是把他那些兄弟通通迁到了宫外,除了他以为,也就只有一些巡逻的侍卫,祁妘实在不信那些侍卫有这么大的胆子。
含章殿,梁濯正坐在桌后执朱笔而书,听到外头闹了动静,不由皱眉,“何事?”
“回王上,是太后宫中来人说娘娘请您过去!”
梁濯倏然抬头,凝神想了一会儿,忽然笑了起来。
“让她回去禀告太后,孤这就过去。”
说完,梁濯也坐不下去,起身道:“去绛云殿。”
梁濯过来的时候祁妘方从水里出来,只披了件薄如蝉翼的白纱,叫人将她一身玲珑曲线看得清清楚楚。
梁濯看得几欲喷火,大步上前一把将人搂到了怀里,狠狠揉了几揉,“你这狐狸Jing没男人痒痒了是不是!”
祁妘脸上作烧,娇嗔一声:“人家可不就是缺男人了”她本就生得极美,经了男人的滋润,眉目含情之间妩媚横生,越发的勾魂夺魄,此时娇俏中透出些浑然天成毫不伪作的媚意来,更是能迷得人把命都交待出来。
梁濯痴迷的抚上她的脸蛋,祁妘主动用脸去蹭他手心,梁濯被她这个动作逗出了意思,将中指伸到她嘴里,拨了拨她的舌头。
祁妘含住他的指头,舔了两口,忽然用力咬住,梁濯疼的嘶了一声,不退反进,将食指也探入了祁妘的口里,一指将她上下牙关一撬,让她张着嘴,另外一根挑弄她的舌头,胯部也隔着衣裤在她Yin阜处摩擦着,碰撞着,挑逗着,祁妘瞬间软了身子,投到他怀里,也算是伏低做小,极大地满足男人的征服欲。
梁濯这才停了下来,伸出手指,把她薄纱扯落丢到了一旁,火热大掌在她身子四下抚摸,来感受这具玲珑美躯的丝滑软腻。
祁妘被他摸着揉着捏着,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也扭着身子来拉扯他的衣服,待看到他右肩上的压印,便确定了果然是他无疑。
昨晚被那人闹得太凶,她实在按忍不住,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一晚的时间,还不及消退,把人叫过来也是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
现在自己的猜测没错,祁妘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
他便是不闹这一出,到自己寝宫来,她照样任他折腾,犯不着扮个yIn贼挑逗她,而且梁濯从前从来没有对她用过这种手段,叫祁妘怀疑是不是受了那人的指点?
祁妘虽然心中思绪万千,面上却也没有如何表现,还是乖巧的偎在梁濯怀里,而梁濯一番云情雨意早已积得饱浓,揉了揉她的nai子,又捧住她绝美的娇颜,攫住诱人的红唇,饥渴的吸吮碾压着,祁妘也主动张开唇瓣,引他舌头伸了进来。
梁濯见她这般情热,比起当初占她身子时的惊慌模样,不知热情了多少倍,哪里还把持得住,灵活的舌头一遍又一遍舔过她的口腔,搅着她的小香舌,把她的津ye全部吸干,又往她嘴里度过自己的津ye,见她乖乖含住咽下去了,呼吸变得更加粗重。
直感觉祁妘呼吸都困难了,才不舍地松了她的嘴儿,离开她的唇舌时,还勾出一丝银线,看着祁妘迷蒙的双眼和chao红的脸蛋,立时抱起她扔到床上,胡乱脱下衣裤,片刻不耽误地覆上她身来,将她两条雪白的美腿分开盘在自己身上,顶着那娇软粉嫩的花蕾,轻怜蜜爱,直到那花瓣间蜜汁自溢,才慢慢顶了进去……
祁妘被他厮磨这片刻,浑身酥软难以自禁,刚接纳那粗热阳物,那细嫩的媚rou儿就一颤一颤地吸个不停,梁濯被她夹得寸步难行,没料到她已经被自己玩了那么多次,xue儿还是如此之紧嫩,只觉身下的阳根越发坚硬,把着两团饱满的tunrou,强耐着性子揉捏着,被这销魂的极品名器所吮咬,实在无法忍耐,只好从她身体里拔了rou棒,只留了半个gui头在xue口浅浅磨着。
祁妘刚觉出一丝滋味来,他就这样拔了出来,弄得她又痒又空虚,小xue拼命的翕动了起来。
“小xue动的好生厉害,想我进去吗?”
祁妘扭动着小屁股想将rou棒吞进去,梁濯却是把gui头也撤出来,两手撸动着饥渴的rou棒,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想要什么,说出来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