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秦阳逼她认作兄长,时时拿言语调教她的那些说不出口以外,其他种种,都说给了祁铉听。
“他喜欢把人家一对nai儿握在手中,以后入式边揉人家的nai儿边插人家……还喜欢人家用nai子夹他那里,还喜欢人家舔他的rou棒吃他阳Jing”
她一面复述,一面回想起当时yIn乱不堪的情形来,忍不住情动,因这十日,对她来说已经到梁国以后最美好的回忆了,哪怕最初同样是被强迫,可那个男人就是能让她心甘情愿的躺在他的身下。
想到那个男人的大胆与荒唐,祁妘不觉脸红耳热,愈发敏感。
祁铉看在眼里,感叹这秦王真是好手段,短短十日,就把妘儿调教得这般yIn荡,要是妘儿当初是落在他手上,恐怕早被调教成他的性奴,乐不思蜀了。
祁铉的内心远远不及他表现得这般平静,尤其是得知祁妘是在他刚到阳邑那晚被秦阳得手的,如果他能再到得早一点,亦或是能发现秦阳的蛛丝马迹,或许祁妘就不会受此yIn辱,若再早一点,能够阻止父王把她嫁到梁国,更不会是今天这番局面。
现在却是后悔也晚了。
“梁濯呢?他也搞过你了吧?”
“嗯~他趁人家不注意扒了人家的衣服,按在床上强行jian污了人家,射了好多好多…”
一边说给祁铉听,还一边跨坐在他身上,夹紧那粗大的阳物磨蹭着,不一会儿祁铉整根rou棒都被她淋shi了,“进来嘛,兄长”祁铉也早忍耐不住,扶着蘑菇头抵住她的小xue口,全力一挺腰,入了进去。
祁妘哼着鼻音,夹着体内的大rou棒,让自己舒服起来。
两年未见,祁铉着实是感觉到了自己这妹妹销魂更胜以往,胃口也大涨,可见在梁国这两年没少被男人调教,才变得这般风sao。
一时之间,那噗嗤噗嗤的插xue声也响成一片。
他没有使上任何花哨的技巧,只是一整根插入,再一整根拔出,速度越来越快,祁妘感觉体内开始痉挛,一波波快感正在袭来,她把屁股撅起来,更加方便他顶弄,嘴里细碎地喊着他:“兄长,嗯…妘儿快到了…….”
听到她那张小嘴里娇娇地唤着他,祁铉浑身舒坦,又妒恨她被别的男人弄得这般放荡,气不打一处来,抓着祁妘的美ru用力揉捏着,“小荡妇,说,还有谁搞过你这小bi了?”
“嗯,还有梁恒”
“是了,还有这个混蛋”来接亲的时候祁铉就看出那滚蛋看祁妘的眼神不对,却没想到他也色胆包天,对祁妘下了手,心头火动,当下更是抓紧祁妘的小屁股,腰部发力往上挺,“别的男人呢,还有吗?”
“嗯啊~没了没了,只有他们,人家要被他们弄死了”xuerou也因为sao动而不住翕动,祁铉被她咬得再忍不得,加大抽插的力度,整根完整地抽出来,又挺着胯大力插进去。
“啊,插的好深。”祁妘无助地扭着腰,迎合着他凶狠的挺动。
“你个小妖Jing”对准花心狂抽猛干,每一次都又深又狠,祁妘被他干得乐不可支,玉臂死死抱着他:“啊…好深…兄长…妘儿要飞了…”
祁铉感觉整个人都快爆了,rou刃再次变粗大了一圈,使出本领,仿佛是要胜过那些男人似的,将他们干过的姿势在祁妘身上做个遍,把祁妘弄得死去活来记不清祁铉要了她多少次,只是不断在那极乐的云端忽上忽下,忽起忽落。
“小荡妇,全射给你”祁铉憋着一股劲儿又顶了十来下,射意再止不住,绷紧瘦削的劲tun,那积存已久的炙热阳Jing从膨胀的马眼疾射而出,全数填进她的花心。
祁妘被他浇灌得高chao迭起,那东西刚拔出来,两边Yin唇被祁铉用手指扒开,那嫣红的yIn洞还在不断往外吐着Jing水儿,那处珠圆玉润的小yIn核也圆鼓鼓的探着头,看得祁铉两眼发红。
他不止为祁妘开了苞,那两年更是没少她销魂rou窟中捣鼓,祁妘身上每一分每一毫他都是一清二楚,若说这两年祁妘被别的男人插了之后有什么不同,除了变得更风sao以外,大抵就是这yIn核儿变得鼓胀肿大了。
想当初自己给她开苞时,这花儿是何等生涩,便是一根手指出入都困难,那小yIn核也是紧紧藏着,需要他爱抚开拓好一番才会充血肿胀,如今却根本不需要男人揉玩。藏都藏不住。
准确地捏住了那颗yIn核儿,揉搓起来,祁妘顿时就是一阵战栗,那嫩白的长腿交叠起来,却是把他的手也夹在腿间,只得抓着他的手臂和他小声打着商量:“兄长,别玩妘儿这里,妘儿用嘴给兄长吸出来好不好?”
祁铉倒也没有要非要她这里不可的打算。
从前也调教妹妹给他含过阳,每次只要看到她红着脸趴跪在他腿间给他舔吸的温顺样子,他就没来由的感到满足,只是祁妘当时并不懂这当中的情趣,每回都羞怯难当,祁铉也不忍迫她,甚少逼着她为自己口舌服侍,如今见她主动,猜到没少被别的男人逼迫,心里是怒火中烧,但也想尝尝妹妹小嘴的滋味,便点了头。
祁妘趴在他身上,娇美的小脸埋在祁铉耻毛浓密的胯间,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