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那秦王真的就这么轻易把您送回来了?”祁妘被掳走之后素馨、画鸳几个丫头也都快急死了,便是大王子那里也联系了,就是没有发现公主的下落,恨不能以死谢罪,如今祁妘回来,是又惊又喜。
“他没拿我怎样,你们不用担心。”
看公主也不像受过什么委屈的样儿,素馨等人也就放心了,服侍她沐浴更衣,没多久,便有人通传祁铉来了。
“兄长终于来了,太好了!”
祁铉步入门内时,灯火照在他脸上,比两年前时愈显清雅俊美,又因近乎两年未见,祁妘心中积压的情思已经一发不能收拾,见他过来,奋不顾身的投入他的怀中。
祁铉亦是压抑不住内心的情感,挥退一干人等,立刻就堵住那小嘴,急切的一顿热吻,“嗯……”几乎在兄长吻上她那一刻,祁妘身子已经投降,浑身没了骨头似的,软软地依附着他。
祁铉一边和她接吻一边极其贪婪的解起她的腰带,也不把深衣脱下,急色地去扯她里衣肚兜。
现在天热,祁妘本来穿的就薄,被他乱挠几下,登时饱满鼓胀的酥ru欲盖弥彰得躲在衣后,大片白花花的美rou明晃晃露在外面,看了就叫人把持不住。
祁铉陶醉地把头埋在她胸口,闻着她酥ru的幽香,忍不住含住了半边嫩ru,贪婪地用唇舌品味,不断吸吮嘬舔,将祁妘吃得浑身发软,整颗nai子越发热热胀胀,红艳艳的nai头更是尖翘翘的挺立,硬的发痒,“含含人家的nai头~”
语音刚落一颗红梅被温热的唇舌含住,“啊~好舒服”这些话不由她思考便软软自小嘴里说出来,又被吸舔得全身发软,只好无力地抱着他的头。
早年在她接触过的男子中,兄长祁铉无疑是最出色的,他生的修长挺拔,气度高华,又是个文武双全的青年才俊,不知惹得多少女子对他芳心暗许,同样的,因为她父王有意让她结门好亲,也不阻扰她抛头露面,也是因为这样,祁妘时时跟着祁铉,只要见过她的男子,几乎都为她倾倒,胆大一些向她示好的也不知凡几,却从来没有哪个能够入到她的心里,只有兄长祁铉是例外,叫祁妘明知是自己的兄长,也忍不住沦陷,祁铉日常的体贴、关怀、温暖,更是让她的心房渐渐被他的身影占满。
若非是父王为她分析了局势,祁妘决计是不肯离开兄长身边的。如今终于与他重逢,祁妘只想与他抵死缠绵,好弥补这两年的光Yin。
“兄长,妘儿真的好想你~”
祁铉抱着那两团饱ru津津有味地吃着,直至被祁妘挤压得不能呼吸,方才抬首喘息:“到底是想我了还是想被我搞?”
听到清隽的兄长也说出这样的浑话,祁妘娇羞不已地偎进他的怀里,还是诚实地答道:“都想”
“你这小妖Jing,这两只nai子越发大了,梁琨那混蛋没少把玩吧?”一边说一边从ru根摸到nai头,用那指腹按住开始发硬的小nai头拨弄着,按压着,酥麻的触感令祁妘浑身一颤,如浪chao般的快感即传遍了全身,直哼哼道:“兄长,用力,用力啊~”
祁铉越是用力抓揉,祁妘的叫声就越发yIn浪,听得他骨头都要酥了,好在尚留几分理智,并没有真的对她下狠手。
把腰带裤带一并松了,拉着她小手盖上自己那硬物,祁妘摸到那gui头的马眼儿处,作恶似的揉了几揉,顿把祁铉揉了个喘息声声。
再也忍不住,一把捞起了祁妘放在床上,把衣裳一脱,分开她细白的双腿,娴熟的翻开祁妘肥嫩的花唇,揉搓着那yIn核,无不惋惜地说道:“瞧瞧,这小嫩xue以前还是条缝儿,现在都被野男人Cao松了”
祁妘早已是双颊绯红,娇喘吁吁。祁铉也是气息不稳,见那嘴儿一开一翕地颤动,知她饿得狠了,扶着青筋环绕的rou棍,对准那细嫩的桃源津口,拿gui头顶开了两片花瓣成功挤入那狭窄的幽径之中,才用力耸tun一下子将鸡蛋大的gui头插了进去。
“啊!”祁妘忘情地扬起头,一双玉腿更是主动盘到他腰后,好让他更好地深入幽谷之内。祁铉自诩不是圣人,马上摆动腰部,往前一挺,噗即一声狠狠地顶到深处。
但觉那小嫩xue饥渴得将自己的rou棒紧紧地咬住,又在她tun上清脆地拍了一巴掌,“咬这么紧做什么,兄长鸡巴都被你咬断!”
刚刚还嫌她被Cao松了,现在又嫌她紧,祁妘正委屈着,故意缩着里边的嫩rou,祁铉只觉里头吸啜得无比紧密,不由托住她的娇tun,不断地上下套弄,花心被他接连顶弄,祁妘更是不堪刺激得将纤美细腰扭摇起来。
她这样的绝色尤物,如此不堪怜爱的娇弱模样,足以把人的魂都给勾去。
实在受不住,搂紧怀中娇颤酥软的美人儿就是一阵狂插猛捣,恨不得跟她合而为一,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不分离。
祁妘玉雪样的身儿被他捣得颠簸不已,无力的抱着他的脖子婉转哭yin。
一会捱不过了,只觉花底一麻,全身乱颤,喷了祁铉一棒头。祁铉给那甜腻酥麻的YinJing一浇,只觉一股酸麻直透心肺,又感觉祁妘在自己身下热情地绞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