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小铁锹,听言安心了不少,“放心,要是有人欺负我我就削他脑袋瓜子。”
阮杭昊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没一会儿阿狗贵就又出现了,他看到房间里整理被子的两人,不由咳嗽,“这个给你们。”
听言拍拍手走出来,看到了他手中的一个玉米,她想着也要中午了,这是还管饭?
“谁说的?”没有那几个很嚣张的人同意,听言可不相信阿狗贵会给他们送食物。
阿狗贵抿唇,将玉米塞进了听言手里,“你就不要说那么多了。”
听言看着玉米又看到他手中还有两个,询问,“你知道周一方吗?”
阿狗贵,“隔壁。”
说完阿狗贵就离开了,他赶着给丁若瑶和周一方送玉米,总不能要两人饿死吧,特别还是别人交代了。
到了丁若瑶房间门口,阿狗贵就看到了紧闭的房门和拉上窗帘掩盖得死死的窗子,不由撇嘴将门用力敲了敲。
许久,丁若瑶小心地打开了房门。
在回到房间里的这几分钟里面,她的心脏一直不受控制地怦怦直跳,像是要跳出自己胸口才甘心。
一想到那个大哥的眼神,她就忍不住捂住嘴巴有点恶心。
“这个是他给你的。”阿狗贵将玉米放到了丁若瑶手中,两根一起。
丁若瑶沉默地接过了玉米,眼瞳微微颤抖,显然是受到了惊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那句话。
阿狗贵瞟了边上一眼,没说什么就离开了,只留下丁若瑶一个人。
手中的玉米似乎很沉,丁若瑶知道自己肚子里面不能没有一点东西,两根玉米既然都是他要求带过来的,那就吃吧。
看到丁若瑶将房间门关上了,阿狗贵嗤笑了一声,去了那个人那里。
一看到阿狗贵,拿书青年询问,“怎么样。”
阿狗贵如实回答自己看到的,“我带了三根玉米上去,先给了那个叫阮杭昊和听言的人一根玉米,出来拿玉米的是那个听言,阮杭昊坐在床上没有任何动作。我只给他们一根玉米后,听言有看我手中的其他玉米,她看到还有两根,突然问我周一方在哪里,我回答后,她没有再说什么。”
青年眯起眼来,“继续。”
阿狗贵深吸一口气,感觉有点压力,继续道:“我去了丁若瑶那里,丁若瑶将两根玉米都拿走了,我提到了他,她看起来有一点害怕。之后我假装离开,其实在拐角盯梢,她没有去周一方那边,只是将两根玉米都带进了自己房间里面。”
说完这些,大狗贵抿唇,“就这些了。”
青年点点头,“这些够了。”
整理好了房间,听言就带着阮杭昊去看周一方了,他的房间就在丁若瑶房间隔壁。
周一方的房间门没有关,他们一下子就能够进去了。
进去后看到的是周一方脸上带着伤的躺在地上,他看着十分脆弱。听言蹲下,发现他的脸色十分不对劲,伸出手摸了一下,好家伙他发烧了。“烧了……”
阮杭昊挑眉,让听言将周一方放到床上,并给了他喝了一点水,他看着周一方嗤笑了一声,“暂时死不了。”
没见过对自己舍友这么不客气的,听言有些无语地将被子给周一方盖上,她看着周一方,有些不放心地说,“他这样可能要烧坏的,晚上我在这看着……”
阮杭昊听她这么说,一下子就冷了脸,“那还是放我们房吧……”他恶狠狠盯着周一方,十分不高兴。
晚上,阿狗贵来叫听言过去,有人找她。一开始听言以为是那个大哥,没想到这次见面的不是“大哥”,而是曾经在大哥房间里见过一次的那个捧着书看的的男人。
到了天台,听言看到了一个男人很装B地背对着他们站在边缘看着城市风景。
听言煞风景地出声,“你找我啊?”她不认识这个男人,实在不明白这人找她干嘛。
男人背着身子站在露天天台上,看着背影,听言想起了他的侧脸,五官很突出的一个男人,长相应该不差。
男人和这群人都不一样,不仅是他看书,还是他此时穿着一件衬衫和一条西装裤,而是在于上午见面的时候,他全程都在“大哥”房间里看书,他和“大哥”的关系应该不简单。
“薛听言。”那个男人说着转过身子来,结果看到了听言还背着一个人。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一看到那个人,男人的眼神就变得不太一样。
听言看向那个男人,不太明白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男人转身,介绍自己,“我叫宁长清,很高兴见到你,还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
阮杭昊眯起眼来,他看着那个男人。他嗅到了这男人明显不怀好意,肯定是来挖墙脚的。
没有关注到阮杭昊什么情况的听言意识到了这个男人似乎认识自己,她想了很多可能,是家人,还是同村的,还是知道她事情的……
男人掏了掏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