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没有想到的,他以为这阮杭昊就是一个废物,没想到现在一看,这家伙就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狠角色。
“你知道我跟着你们?”
阮杭昊笑着,在陈哥的发问中又是好几个冰锥,“你能连发七八把刀片,那个应该不是极限吧,我猜猜,极限是多少……”
他点了点又是甩出了几个冰锥子,“十个吧?这还是很勉强能够使出来的吧?”
陈哥顿时青了脸色,而此时听言已经将阮杭昊从背上放下来了。
“你个残废的有什么资格说我?”陈哥艰难地躲避着冰锥,他的手脚已经有一部分被冻伤了,他想解决阮杭昊,可看到那个短发的女孩他又十分头疼。上一次她空手接下自己的刀片已经让他脸面扫地了,上一次过分使用异能,若是现在一次性发出他的刀片,又被接住,他就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
阮杭昊笑了笑,“你要不然来比比,如果你能出这个拐角,我就放过你。”
也许你会问这种时候不应该直接解决了这个人吗?但也许身为主角就有自己的考量。
陈哥眯起眼,“小兔崽子……”
陈哥说完这句话,迎接他的又是好几个冰锥子,他见这几个基本是同时发出的冰锥,只选择保护自己重要的部分,毕竟命只有一条,于是,在这种伤了一腿一臂的情况下,他跌出了拐角。
见状,阮杭昊眸色一暗。
“现在呢?”听言有些担心,那个领队的扛枪人会不会因为陈哥的说辞过来找他们,她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
阮杭昊伸出手来,“我们去找个房子住一晚,你要好好休息一下。”
听言点点头。
扛枪哥那一大巴车的人都没有来找阮杭昊。
听言一直不知道怎么和阮杭昊说这件事,不过可以看得出阮杭昊无所谓,他是真的想跟着她一起去Z市看看。
阮杭昊端着一碗泡面过来,这是他烧柴煮了很久的。
他们两个找到了一家带着院子的农家院,这家人家里一个人也没有,他们找到的时候门还敞开着。但一进门他们就知道为什么没人了,这个院子里面的房子都没装修,还是毛坯房,里面还摆放着破旧的家具,上面落了一层灰尘了,看样子起码一个月没人住了。
“这个村子还是有人的。”吃了一口泡面,听言回答,“我去外面拿枯树枝的时候看到隔壁的窗子上有人影。”
阮杭昊摸出一个苹果来,递给听言。
“哪里来的?”听言惊喜地接过苹果,这东西她好久没吃了,快一个月了吧。本来她是不怎么喜欢吃苹果的,但实在是太久没有吃了。
在大巴车上,他们一天会管两顿饭,却没有苹果这种东西,阮杭昊也从来没有拿出来过,也不知道是哪里拿出来的。
阮杭昊却说,“外面摘的。”
听言笑了一下,“你带了水果刀的,拿出来我分一下。”
分了苹果后,两个人就坐在院子里吃苹果。
听言想着就开始说自己的事情。
听言是出生在一座小城市的姑娘,家里不有钱,但很温馨。可就是这样的家庭,她的性子还是过于淡漠,她看什么都很冷淡。
“你知道我曾经发生了一件事……”她看向阮杭昊,“那是在我高中的时候,曾经没有分班前的一个同学,她遇到了一件在女孩子看来都十分可怕的事情。她在路过一条巷子的时候被sao扰了。
我是在朋友口中知道这件事的,那时候我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同情。
那时候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也许是考试没有考好,朋友又和我说了这件事,在简单知道那个女孩没有事情之后,我说,为什么她要和自己的朋友大晚上的走那条巷子,而没有一个人帮她,她其实可以不用大晚上去那里的不是吗?
那是一条不是很Yin森的巷子,但经常有同校的一些学生在那打架或者是抽烟,那条巷子并不深,只有浅浅的十几米……你说我是不是很可怕,这种理智的可怕……”
阮杭昊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人性是复杂的,你并没有哪里错了。”
听言苦涩地笑了一下,“你说你相信我,但你相信的是怎样的人你有想过吗?”
阮杭昊笑了一下,“无所谓。”
他这么说的时候,听言觉得十分不舒服,她伸出手抱住阮杭昊,紧紧抱住。“是,我也无所谓。”
在我问我母亲这句话的意思的时候,我母亲解释过无所谓的意思,但我觉得放在这两人身上也许并不合适,总觉得他们内心里缺少了什么,但我也无所谓吧。
两个人在那个充满灰尘的房间里待了一个晚上,两个人是靠着睡了一觉的,本来是想躺着的,但那张床实在是太脏了。
第二天,两个人起来的结果就是肩膀手臂屁股都麻了,但也没多久就好了。
因为还需要在这个房子住一段时间,听言就提着水桶打了点水去擦床铺。好在这家自己打了一个水泵,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