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有个凶猛地东西在抽插搅弄,这感觉每每都要梁鸢要疯。
她能感觉到花xue怎样被撑成rou棒的形状,一寸寸没入细窄的甬道,gui头的棱边刮得浑身发麻,被顶到花心的时候又酸又爽。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在不停歇的交合中渐渐有了下流的拍击声。这让她害羞又兴奋,不自觉地想要挺腰迎合,甚至索取更多。
呃唔啊霍星流,要、要梁鸢有点迷糊了,说话黏黏糊糊,用力地抓着男人的手臂,语无lun次的说,凶一点,哇唔想嗯嗯绑起来也行,跪着也没关系,霍星流我要
啧。真浪啊。霍星流被她这哼哼唧唧的嘤咛弄得发晕,在她流满yIn水的大腿出捏了一把,立刻就感觉到花xue猛地收紧,绞得几乎拔都拔不动。他把她压到妆台上,把她的腿分到最开,像卯榫楔连一样用力地钉进更深处。
花梨木的台面自然不比铺了褥子的床榻软和,她也瘦,被撞了一会儿就有些火辣辣的疼。这不是那种会让她觉得刺激畅快的疼,所以她不乐意了,难耐地拧着腰,要他抱:骨头咯着了
好。他会意,双臂穿过她的腿弯,从她腰后收拢,将小小的人儿一把抱起,下身却还紧密地连接着。梁鸢再瘦,也吃不住这自己整个压下来的那种深度冲击,一下就软在他身上,哆哆嗦嗦泄了。
一个武将的力气果真不可估量,她做梦也没想自己这个大活人在伤中的霍星流手中还像个娃娃,这样轻轻巧巧抱住的同时,还能举着自己,用极下流的方法把着自己的腰,一下一下去套弄他的rou棒。
想去哪里?他慢吞吞顶胯,在她的花心深处打着圈磨。
梁鸢的一双眼蒙上了雾气,娇声软语的说:可着你来,莫要牵动你的伤处
霍星流环顾四处,将她抱到了美人榻上,从shi软的xue儿里抽出shi淋淋的rou棒,无不狎昵地拍了拍她的腿根,去跪好。尾音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屁股翘高一点。
她膝行了几步,爬到他跟前,身子沉下去,乖乖把tun举起来。
粉嫩的花xue被cao得一时合不拢,周遭一片shi淋淋水光光,两股微微打颤,实在可怜又可爱。霍星流忍不住往上掴了一掌,雪白的tun上立刻出现鲜红了指引,又去抓去揉,玩弄了好一时,才重新cao回去。
梁鸢被顶得得一耸一耸,榻上的锦衾遭了殃,也被抹上了斑驳的胭脂红痕。
霍星流这才发觉,不光是褥子,她的手臂,自己的胳膊,腰腹,都被这小花猫蹭得一塌糊涂。是娇艳的海棠红,愈发衬得她雪肤玉肌,美得撼人心魄。他越看越痴,不顾伤也要俯身去吻她的脊背,红色当真衬极了你。
轻轻捏了她的腕,慢慢含住了她的指尖,一点一点,将那些洇化了的胭脂都吃进口中。
之后小姑娘连着泄两回,嚷嚷着实在不行了,霍星流总算饶过她,压着她的脊背,深深地射了进去。
梁鸢无力地瘫在榻上,侧躺着,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tun间全是指印,xue儿已经肿了。霍星流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在她娇嫩的tun上捏了又捏,终于想起来,拿一根手指顺着rou缝塞了进去。里面shi漉漉的,细细地手指在里面搅了几下,便有咕叽咕叽的声音。
嘤霍星流你、你作什么
他笑,这小嘴儿好贪吃,Jing水射进去都流不出来。可我就喜欢你脏兮兮的样子。
搅弄了几下,让被射到深处的白浊才缓缓地往外流,不一会儿就糊得满腿白花花的,才算心满意足。
霍星流顺势躺下,把她拥进了怀里:小馋猫,还受不受得住?
不来了,不来了腰快断啦。你也缓一时吧,大夫说了最好不要弯腰,结果你一直要亲我
他听了更要吻她,在她耳廓亲了亲,你好亲,我喜欢。看着她光秃秃的耳垂,又说起,我这回借着伤,问世子要了半年时间休养。咱们有大把的时间去做想做的事情,我母亲那里有一对很漂亮的翡翠耳铛,若是有机会,给你戴可好?
梁鸢毫不犹豫拒绝了,我才十六,戴什么翡翠?多老气啊。
霍星流倒抽一口气,缓缓和她讲道理,在我们秦国,若是有情的男女得到高堂赠予的首饰、信物之类,就相当于得到了他们的准许和祝福。
哦。在楚国也是呀。梁鸢眼神无辜,从他怀里仰着脸瞧他,可我们不是要去燕国么?
怎么?难道你这会子就打定了主意,等去了燕国,不论心愿达成或不达成,都要离开我?若是如此,那便不去了。
哪有
真是风水轮流转。一开始,霍星流对她百般不舍,千般怜惜,是舍不得在她身上花了那么多心思。这会子她对他委曲求全,逆来顺受,也是因为这些日子付出了太多,即便是一张纸、一片布,若不能捞点什么回来,心里亏得慌。
梁鸢立刻殷切地去抱他,我、我绝没有那个意思。即便他日天子赐我封地,封我为君为侯,我也一样是你的小狸。只是,我性子如此,怕是普天之下除了你,再没有人能容得了。像那个荀、荀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