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randuil深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着Elrond灰蓝色的眼睛,问:“你不是不想惹上这些事吗?你留我在这儿,是在危及Rivendell。”
他在等一个合适的回答,可是Elrond微笑道:“我是能不惹就不惹,可现在结盟的事情想必已经传到了Sauron耳里,他要杀你,我也逃不了。”
Thranduil那晚只好住在Rivendell,约定了等Legolas伤好再回去。他过不惯Rivendell小桥流水的生活,不是在靶场里练射击就是跟Elrond和Glorfindel开会商量下一步该怎么走。过了两天,Thranduil的军火交易又有新进展,然而他一时间无法从Rivendell脱开身,于是每天都格外焦躁。Elrond受不了他每天在自己跟前从房间这头走到那头再走到这头,为了让他安心一点,欣然接受了对方每晚和他一起喝酒的要求。他们起先喝红酒,后来连烈的也上了。两人毕竟是故交,从前的事情,捡起来了总是有很多可谈。只是在谈到一个亡者时,Elrond总是刻意绕过去,像书里一张突兀的白纸。又都是做父亲的人了,有时也聊聊儿女们。有一天在Thranduil房里,他们谈的入巷了,居然到了深夜。Thranduil一向酒量惊人,把烈酒当水喝。Elrond被他带的不知不觉过了自己的酒量范围,等觉得头有些发晕的时候,他才按了按自己的太阳xue,把酒杯放回桌子上。Thranduil见他这个动作,问:“你醉了?”
他惭愧地笑道:“好像是,很久不这么喝了。我想我得——”说着他站了起来,“回去躺一会儿。”
Thranduil看着Elrond往门口走,路过自己的时候身子歪了一下,手按在Thranduil的肩膀上来保持平衡。有一些久违的、澎湃的热从对方的掌心透过丝质的长袍流经皮肤。很多事情不可言明的,他老早就知道这个道理。于是他只是告诉自己,只是解决情欲而已。这么敷衍着自己,Thranduil握住了Elrond的手腕向自己拉过来。Elrond顺着他的力道滑向他的怀中,他周身酒的味道和Thranduil身上淡淡的烟味迅速溶在了一起。Elrond没有说话,甚至没有看他。于是Thranduil又尽心尽力地敷衍了自己一次:只是解决情欲而已。现在Elrond和他挤在一张单人沙发里,衣料彼此摩挲着,发出让人震颤的轻响。Thranduil扶起Elrond的身子,让他抬起头来。对方闭着眼睛,一声不吭。他突然有点烦躁,先是蹭了一下对方的双唇,然后用力地咬上去,叩开那扇门。是一个把记忆关在盒子里的老者,约好了再也不打开,却在埋葬它的路上失手将盒子跌在了地上。本该不见天日的东西就这样洒了一地,想捡却已经晚了。
Thranduil觉得自己要被淹没了,于是放开了Elrond的唇,贴上他形状优美的耳朵问:“你有多久没和人做过了?”
他有一个了然于心的答案,答案里夹着一个他们都再熟悉不过的名字,他希望对方会把那个答案说出来。这样他就可以猛然松开对方,搪塞一句“我们喝的太多了”,然后请他离开。可是Elrond什么也没说,他什么也没说。Thrandui半推半抱地把Elrond带到床边,然后再次俯下身去吻他,一只手揉弄着Elrond的胯间。他能感觉到那东西在他手中逐渐硬了,使他有一丝近乎自嘲的骄傲。他粗暴地扯下Elrond齐膝的袍子,手伸进衬褂里去捏着他的腰。他的动作几乎有些过分,因为他想激起对方的反抗,可是Elrond只是把右手搭在他的肩上,垂着眼,轻微地喘着气,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Thrandui迅速脱下了Elrond的靴子和长裤,一手托住他的腰将他翻了过来。他不想看到他的脸,他想。Elrond因为他的动作而吭了一声,把半边脸埋进被褥里去。房间里很安静,Thranduil从来没有觉得安静是一种这么聒噪的东西。全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的呼吸声。Thranduil解开自己的腰带,然后脱下了Elrond的内裤,露出他紧致的tun部。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然后倾下身去覆上Elrond光洁的后背。幸好他是Jing灵,Thranduil想,如果是人类的皮肤,一定会在那些血腥的家族争斗中留下无法磨灭的伤痕。伤痕太不适合Elrond了,他是这样的……他没能把这个句子想下去,因为他的Yinjing贴上对方滚烫的皮肤时他简直要低吼出声。他的Yinjing在Elrond的股缝中戳刺着,对方紊乱的气息从床褥间溢出来。Thranduil希望对方会催促,可他还是没有说话。他突然觉得自己太孩子气了,几乎要因此自我厌恶起来。接着他急躁地撤走了自己的Yinjing,在床边的柜子里翻找了几下才想起这是客房。于是他只好走回桌子边匆匆倒了半杯红酒过来,淋在自己的手上和Elrond的tun缝中。殷虹的酒ye在对方的皮肤上勾勒出血的痕迹,让他想到很久以前。快忘掉,他对自己说,快忘掉。Th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