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凯勒布理鹏破坏诺多公司财产畏罪潜逃?”爱洛斯差点喷了,他刚想说“那是他自己家的东西”话到嘴边绕了个弯:“他不差这点钱,不至于。”
局长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你跟他关系倒是不错,几百万的东西呢。你说说他是个什么背景。”
爱洛斯觉得自己瞒不下去了,耸耸肩道:“他是费诺的孙子。”
爱隆接到爱洛斯打来的电话时感受到一阵难以言喻的Jing神冲击。“你先跟盖拉德丽尔夫人联系,让她调查一下这件事,我和吉尔加拉德暂时还回不来。”他冷静地下着指示,心里波涛汹涌:谁干的?目的是什么?
安纳塔的面孔在他脑中一闪而过:“你们不调查一下凯勒布理鹏的男朋友吗?”
爱洛斯吸了一口气:“找不到人。”
“你们找不到人?”
“他的身份信息是录入在户籍系统里的,没错,但是住址,银行账户,手机号统统都不对,安纳塔这个身份被顶用了。”
爱隆咬紧了牙关,眉毛微微抖动。
“这是绑架吗,他要求赎金了吗?”
“没有,这点最麻烦。哥,我们局长说,受害者可能回不来了。”
不能跟吉尔加拉德说。爱隆放下手机想。诺多公司正在和努曼诺尔集团谈一笔非常重要的合作,吉尔加拉德如果知道凯勒布理鹏失踪了,一定会赶回去救他的。
门砰地一声被甩开,吉尔加拉德疾步冲进来:“凯勒布理鹏失踪是真的吗?”
“……”爱隆面无表情地握紧手机。“是真的,爱洛斯刚刚打电话向我确认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爱洛斯给我发了短信。”吉尔加拉德晃了晃自己的手机。爱隆接过来看了一眼,爱洛斯群发给了“家人”的整个分组,爱隆把手机扔到床上,脸埋进手掌里。
糟了。他想。
吉尔加拉德双手端在胸前,紧皱眉头,在地上踱来踱去:“这不行,凯勒布理鹏失踪四天了,警方连个端倪都查不到,还是要动用我们自己的关系找。爱隆站起来,按住了他的肩膀:“你想怎么样?”
“不用担心,爱隆。”吉尔加拉德握住爱隆的手腕。“我留在这里继续谈判,你回去处理这件事。”
“你一个人应付努曼诺尔的两个代表?行不行啊。”爱隆微笑了一下,他拍了拍吉尔加拉德的肩膀。“我去订机票。”
“我又不是没应付过。”吉尔加拉德嘟囔了一句。“别订了,我向盖拉德丽尔夫人借了架飞机,三小时后到,你准备一下。”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爱隆张开手臂,吉尔加拉德给了他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把他救回来,爱隆,一定要救他。”
吉尔加拉德的低语在爱隆耳边回荡,他察觉到上司的声音隐隐哽咽,他也回抱住吉尔加拉德,轻声回答:“一定。”
安纳塔坐在昏睡过去的凯勒布理鹏身边,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他右手飞速地敲打着键盘,左手握着一个小小开关,偶尔,他随意地按动按钮,凯勒布理鹏的身体就会在嗡鸣声中剧烈颤抖起来,囚犯急促地喘息,被快感从睡梦中激醒,红着眼眶盯着安纳塔不说话。安纳塔就再按,凯勒布理鹏被变化的节奏刺激得在床上不停挣扎,铐住左手的锁链铮铮作响。“啊——啊——”他一边喘息一边流泪,安纳塔饶有兴趣地观察他,又换了好几个频率才放过他。
“你怎么又哭了。”安纳塔伸出手指,撩掉了凯勒布理鹏青红眼角上的泪珠。“我又没打你。”
凯勒布理鹏把脸埋进枕头,沉默不语。
安纳塔的声音轻柔又危险:“张开腿。”
凯勒布理鹏蜷缩起来,紧紧合着膝盖。
安纳塔微微叹息:“你想让我把你脚趾也都折断吗?”
凯勒布理鹏从枕头中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盯着安纳塔,几秒钟后,他磨蹭着打开了膝盖。他早就勃起了,即使是在痛苦和耻辱中,道具的生理刺激也是有效的,安纳塔随意地探进去一只手,凯勒布理鹏睁大眼睛,朦胧的蓝色失去了焦点,“呜——”他的身体弓起,脚趾揉皱了床单。
安纳塔干脆把开关按到最大,手上动作不停,注意力却转回电脑上,嗡鸣声中,他看似随意地开口:“你真可怜啊,凯勒布理鹏。”
凯勒布理鹏被体内乱七八糟的东西和安纳塔的手折磨得快要疯了,泪水糊满视野,但他仍然在痛苦中听见了安纳塔的话。他张嘴想要回答,却只能吐出破碎的呻yin。
“你……你……”
安纳塔按掉了开关:“你想说什么?”
凯勒布理鹏瘫在床上,歪头盯着安纳塔,他深呼吸了几次,哑着嗓子说:“你比我更可怜。”
他是真心实意地说出这句话的,理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他怜悯安纳塔,那是在无法磨灭的恨意和悲痛中油然而生的一种感情,怜悯在躁与郁中上下颠簸不得安宁的他,怜悯在理智与情感的矛盾中天人交战的他,怜悯明明Yin郁暴躁却偏要装得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