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撑在莱格拉斯的头两侧,轻轻吻了吻他的嘴唇,当他正准备将吻加深时,莱格拉斯眨巴着眼睛开口:“你的肋骨好了吗?”
“……”阿拉贡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当然。”
“在你发奖励前,我想先和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
“关于陶瑞尔的婚礼。”
“……陶瑞尔的婚礼。”阿拉贡莫名停顿了一下,然后重复了一遍。
“她十分想让我参加她的婚礼,为这个她拖延了三次婚期,而这次是最后通牒。”
“……什么时候?”阿拉贡问着再次低下头,他吮吸着哨兵耳朵下面的软rou,信息素清新淡薄的味道让他神经放松。
“……我告诉她尽快,婚期在这个月二十七号,我们来得及吗?”哨兵不安的动了动身体,山毛榉的味道更加浓烈的从他身上蔓延出去。
“来得及。”阿拉贡把那小巧的耳垂含进了口里,“陶瑞尔……你曾经喜欢的姑娘,跟我说说她吧。”
“什么?”
“跟我说说你曾经喜欢的女孩儿。”阿拉贡悄声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哨兵敏感的耳朵上。
“你可以自己……”
向导没等他说完就轻轻咬了咬他已经变成粉红色的耳朵尖:“我想听你说。”阿拉贡伸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他准备好的润滑剂和保险套。
哨兵模糊的感受到向导的情绪有一些摸不清的变化,不过他正被勾起的悸动导致他没有多余Jing力来弄清楚为什么:“……我和陶瑞尔从小一起长大,她是个……很独立自主的女性。父亲从战死的西尔凡士兵家庭收养了她,那时候她十一岁……”
“然后你就喜欢了她?”阿拉贡的唇舌一点也没闲着,在莱格拉斯脖子下逡巡着留下痕迹,让对方更没办法进行除了回忆以外的思考动作,而且他制止了哨兵准备帮忙的手并将它们抓在手心里,他的牙齿又开始欺负他可怜的喉结了。
“不……那会儿我还太小了。”莱格拉斯本能躲避的仰起脖子,却只是更方便了向导将那里咬的又红又肿,他的触觉又开始不受控制的越来越敏锐,“唔……只是、生物战役之前……她和父亲起了争执。我和她都无法接受父亲的某些观念,我去找她……嗯……埃斯泰尔!”
阿拉贡含住了哨兵胸口右边的ru尖,小小的果实在向导灵巧的舌尖下挺立站直。当阿拉贡咬住那点轻轻拉扯时,莱格拉斯忍不住出声叫他,他被向导扣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住了床单。
“……然后你们在出走的过程中暗生情愫? ”阿拉贡放开了那里,他的声音染上欲望的色彩,沙哑而性感,他安抚的舔弄那被咬肿了的地方,手指却伸向了另一个。
“……我以为我们的世界只会有我们彼此……我们的生活一向孤独乏味……”莱格拉斯终于忍不住将手腕挣脱出来,他的手指穿进向导还泛着shi气的头发里,不知该将他拉离还是让他去更深的触碰他,“我就……跟她告白了……唔!”莱格拉斯的手指猛地收紧揪住了阿拉贡的发根,向导刚才一口将他的欲望吞进了口腔深处。
莱格拉斯的大脑一片空白,这是一个绝对新奇的体验,粗糙的舌苔划过他柔嫩的顶端。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直接的刺激,莱格拉斯腿根的肌rou瞬间紧绷了起来,他本能的曲起膝盖想并拢双腿,最终被向导分开的更大。阿拉贡将那颤颤巍巍流着泪的小东西暂时吐出来,他抓了一只枕头垫在了莱格拉斯的腰下:“然后呢?”
莱格拉斯看不见对方,只听见向导把什么撕开了,接着在他刚把理智从边缘抓回来的时候,他的脆弱之处又一次进入了那个温暖的地方,他的手再次紧紧的揪着床单,艰难的继续:“……但她拒绝了我……她告诉我,她爱上、爱上了奇力……哦天那是什么?”
“润滑剂,可以避免你受伤。”阿拉贡细细的舔舐掉露出粉嫩顶端的柱体上来自哨兵情难自禁证明的ye体,他的一只手撑着莱格拉斯的大腿,另一只手的一根手指已经钻进了哨兵身体的深处。
“……太凉了……”莱格拉斯的喘息更为细碎,那些冰凉的ye体对于触感展开的他来说有些难以适应。
“继续讲你的姐姐,我负责让你无暇感受它。”阿拉贡再一次毫无征兆的将他含到底,直到莱格拉斯感觉自己已经顶到了对方的舌根,他却还在把自己往更深里吞,直到柔嫩敏感的前端被挤进狭窄高热的咽喉口。莱格拉斯的脊椎闪过一阵酥麻,他就跟触电了般连脚趾都被刺激的蜷曲了起来。他的爆发太突然了,阿拉贡虽然第一时间将他抽离了口腔深处却依然被呛了一下,向导没打扰哨兵的高chao,他忍耐着咳嗽的欲望依然含着莱格拉斯的前端屏息等待他发泄完毕。
“……”莱格拉斯的眼前光点斑斓,这个状况对他来说同样突然。阿拉贡利用对方失神的时间咽下了那些ye体并将手指送进了第二根,他再次俯下身用舌头安慰刚刚达到至高点正敏感的小东西。
“……埃斯泰尔……”莱格拉斯的声音变得粘稠起来,沾着水汽和鼻音,山毛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