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三根手指刚进入第二个指节时,莱格拉斯又一次问道:“……可以了吗?”他的声音越来越急,隐忍的汗珠从他的脸颊划过。
“不……还不够……”阿拉贡也是满头大汗,他紧紧的咬着牙用最后一丝理智控制自己不撕裂他。
“……够了……”莱格拉斯说,他敏感至此,身体里的手指不可能让他舒服,但他依然只想紧紧的抱着他的向导恳求他给他多一点东西,“让我跟你在一起……埃斯泰尔。”
“可你还没有准备好。”阿拉贡一边耐心的给他解释,手指一边热火朝天的在紧致高热的甬道里加紧忙碌着。
“我准备好了!”莱格拉斯回答他,这次他松开了对方,转而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我早就准备好了……进来吧……进来吧……”
“……”阿拉贡的手指抽了出来,他闭了闭眼睛停顿了一会儿,除了火热的呼吸和焦灼的空气外,他们都停了下来,他说,“……你会流血。”
“那就让我流血!”
“会很疼。”
“那就让我疼。”
“你会,受到伤害。”
“……那就让我受到伤害。”
他的话音还未落地,阿拉贡突然猛地挺了一下胯,与此同时莱格拉斯的呼吸静止眼睛瞠大脖子最大限度的向后仰去,两个人身体的每一寸肌rou都绷了起来。
……
不知道过了几秒钟,莱格拉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呼吸,他将不由自主颤抖的唇咬住,要求道:“动。”
是的,疼,很疼。
几乎把他的灵魂生生从躯体里顶出去的疼。
……这就是爱么,莱格拉斯想,这么疼……他低头看向他的向导,却又这么让人心甘情愿,他伸手抱住他。
阿拉贡也很疼,他几乎要被生生连根夹断。
他的肺也疼,火从胸腔里烧上来,似乎下一秒他就无法呼吸了。
他的胸口疼,但这个他分不清究竟是肋骨在疼还是心在疼了。
他即使疼,也没有停止动作,他按照哨兵要求的,马上抽动起来。
他将哨兵向后放倒在床上,他把他的双腿最大限度的打开,由粘稠的血ye做润滑毫无缓冲的快速抽插着。
他们接吻,像沙漠中遇见唯一的水源,像溺水时遇见唯一的空气,像无边的空无里遇见另外一个自己。
他们都很疼。
但他们的心被填的满满的,因为他们拥抱着彼此。
“……埃斯泰尔……”
“我在。”
“……如果我没办法带你去维拉所在的蒙福之地,”莱格拉斯艰难的从齿缝里挤出他的心愿,“那就……带我去你所处的地狱……好吗……”
“……好。”
阿拉贡嵌在莱格拉斯身体里的部分又大了一圈,他将自己送的更深,抽插的频率更快,力道更猛,莱格拉斯几乎因此而被对折起来。
你想去大海,我就带你去大海。
你想去荒野,我就带你去荒野。
你想去森林,我就带你去森林。
你想疼,我就给你疼。
你想哭,我就让你哭。
你想爱,那我就用这一生给你爱。
如果你想跟我去地狱,那么就来吧。
快感像是循序渐进又像是突然而至,每当阿拉贡擦过体内的某个点时莱格拉斯就忍不住的要弓一下身体,他的脚趾都因为太过强烈的快乐而卷曲起来。
阿拉贡的手指揉捏着他的ru尖,那里已经由先前纯洁的浅淡颜色变成娇艳欲滴的红色,它因为他而坚硬肿起。莱格拉斯抬起身子不停的索吻,阿拉贡就不停的给他,他们吮吸彼此的舌根,用要将对方拆吃入腹的姿态激烈粗暴的接吻,他们的唇舌从他们的下身连在一起开始几乎没有分开过。
阿拉贡的手每向上移动一寸,手下的肌rou就跟着他的动作颤抖绷紧——即使在他们如此激烈的时刻。
他碰到哨兵的脖颈和锁骨,他手下的身体因为他而chaoshi滚烫,他脆弱的脖子完全的露在外面。他的拇指底下,哨兵的命脉生机勃勃的跳动着。这是他差点再也见不到的人,他差点失去的不是自己的生命,而是他的,如果他再晚回来几天的话。他的拇指用力,哨兵的身体僵了一下,但也仅仅如此,他的手臂没有松开,他的腿依然按照他的要求打开,他依然热情的、耸动着腰奋力迎合他的每一次冲撞。
他的向导在哭。
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流进他们相连的口里,混着彼此的唾ye被他们一起消化。苦咸的味道不同于血,那苦似乎能顺着味蕾流到他心里去。
就像那些无可奈何的过往,那些潜藏在他心底的,不被提及但永远存在的伤痕。他的向导现在像是一个一直独自流浪多年的心高气傲的孩子,终于遇见一个柔软的拥抱,再也忍不住的爆发了出来,哦,是的,他还比他小几岁呢。
他也曾让他尴尬难堪,以爱为名非要将他从自己辛苦建立起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