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溯盯着晟崎的视线Yin冷戾厉,声音Yin冷,“你们敢把晟沉伤成这种样子,还想着我放过你们?”
晟崎此时已完全忘记了自己之前是如何的自傲自负,晟家即将大难的惊恐逼得他完全无法思考其他,只想必须要让晟家活下去!无论用什么办法!
晟崎爬到白溯旁边,喘息绝望得望着白溯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您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我也可以担任何罪名!但晟家!我求您!殿下!放过晟家!!求您!!”
晟崎的惶恐认错声回荡在整个地下室里,白溯只脸色极冷的给晟沉擦着伤。
然后看着晟沉身上密集的血迹,白溯浑身的气息也越来越冷厉恐怖!
就在他有些控制不住的想再次对晟崎动手时,浑身滚烫的晟沉,忽然喘息着吻住了他。
被吻住的白溯微顿,然后张开嘴,任由晟沉索取。
晟沉把他抱得更紧了,喘息滚烫的呼吸一片片的喷洒在白溯脸上,带着那股独属于他的干净冷香,让这难闻的地下室都似乎变得清新香甜起来。
白溯被这干净浓郁的味道勾的呼吸有些急促,晟沉却还在不断的加深这个吻,并且因为意识陷入混沌模糊的状态,晟沉此时更听从自己的本能,比以往大胆了许多,吻着吻着,竟开始动手撕扯白溯的衣服,啃咬白溯的脖颈。
白溯被咬的嘶了一声,索性晟沉没有真打算咬下什么吃掉,只是力道极大的亲吻他的皮肤,似乎恨不得把他整个吞下去
晟崎还在旁边惊慌求饶,可无人理会。
刑审司的人也都自觉垂下脸,眼观鼻鼻观心
晟沉身体内的药效随着时间与白溯身上的味道刺激,越来越浓烈亢——奋
之前被锁着无法靠近白溯,此时被白溯抱着,晟沉当然随了自己一直压抑在心底的最强烈愿望,用一种完全占有的姿态,把白溯整个都禁锢在他的怀里。
被他抱得这么紧,白溯自然感受到了晟沉身体滚烫的异样。
浓郁的血腥味伴着动—情的信息素包裹住白溯,知道他难受,白溯心里也越发心疼柔软。
所以他不仅半点也不阻止晟沉的啃咬,还在晟沉亲咬到他脖颈时,微微抬起下颚,配合而纵容的让晟沉,让他继续往下吮—咬自己的喉结锁骨…
虽然此处环境实在不好,晟沉动——情的模样白溯也并不想让其他人看见,更不想让别人欣赏自己的活—春—宫
于是在晟沉快把他胸前衣服撕开时,白溯轻轻抬手安抚的按了按他的后背,从空间扭里拿出一块极大的披巾,遮盖住两人。
然后在披巾下搂紧晟沉,任他撕下自己的上衣,略略急切的索取…
勉强安抚好了晟沉,白溯的怒也被他亲的灭了一些。
晟崎还在惶恐求饶,白溯此时也一点都不想再多耽搁,只看着晟崎,直接了当道
“想我救晟家,也不是不可以。”
晟崎求饶声一顿,绝望的脸终于浮出一丝期望,期盼的望着白溯
却听白溯继续道,“只要你把晟家的爵位之权给晟沉,让晟家变成晟沉的,那么,我雌君的东西,我自然不会多追究。”
晟崎眼里期望一滞,表情又有些扭曲起来
“你!你…”
剥夺晟家的爵位之权,就是剥夺晟家的全部啊!
这和让晟家覆灭易主有什么区别?!
哪怕晟沉也姓晟,也留着晟家的血,可晟家主十几年来从没认为过晟沉是晟家人
他的思想和晟瞿一样的,晟沉只是一个雌子而已!只是晟家的工具!
一个工具,又怎配得到晟家的爵位之权?!
可白溯不仅要让晟家变成晟沉的,还要灭了晟家的这一代唯一的期望
他在晟崎扭曲的目光中指向那边满身泥烂的晟瞿
“晟家其他人我都可以不管,但是晟瞿,必须付出代价。”
晟崎几乎是要咬紧了牙关,才颤抖着回问道
“你…您,要怎么处置晟瞿?”
白溯盯着已经半死不活的晟瞿,“榨—Jing—巢。”
白溯其实更想直接杀了晟瞿。
可想着晟沉从小在晟家受的罪,他又觉得直接杀了晟瞿太便宜他了。
像晟瞿这种烂东西,就该是在绝望里慢慢腐烂而死才对。
白溯说完这三个字,晟崎便也激动大喊起来
“不不不!!!殿下!!求您放过晟家!!求您!!晟瞿不能去雄巢!不能去!!”
雄巢对于虫族的所有雄子来说,都是最为恐怖的地方。
只要一旦进入雄巢,便代表这个雄子算是彻底废了。
进入雄巢的雄子,除非特殊情况,否则一般都活不过三年。
而且那种被渐渐榨干Jing—元枯死的死法,也是最缓慢最痛苦的死法,光想想就能把人逼疯!
白溯冷冷盯着晟崎,抚了抚从他胸口微微拱起的晟沉的头,声音低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