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被他突然的暴起惊吓住了,反应过来后,连忙进屋从后面抱住他阻拦,大叫道:“你这个败家子,你想气死我呀!你妹妹一家回来,看到家里破破烂烂的,你叫我怎么解释?”
白耀祖反手将白父一把推开,大声嚷嚷道:“一个赔钱货,现在也站到我头上了!反正没人在乎我,你直接告诉她是我砸的,叫她有本事来找我算账!”
白父被推倒在地,捂着腰,露出痛苦的表情,低吼道:“你这个畜生,我就不该管你的事!”
见白父似乎扭到了腰,白耀祖吓了个激灵,手里板凳一松,连忙上前扶起白父,低声下气道:“爹,我不是故意的!”
他只是借着怒火发泄,可没想打伤亲爹。
“你滚!”白父似乎冷了心,厌恶地推开他的手,自己挣扎着站了起来。
面对白父的冷脸,白耀祖在院子里呆了一阵子,便没趣地回去了。
白母见他一个人回来,望了望他身后,再看看他红肿的眼睛,面露疑惑道:“你怎么哭了,你爹呢?”
白耀祖悻悻道:“爹没来,他不肯出彩礼,不管我了。”
想到白父的臭脾气,还真有可能这么干。白母思索一会后,安慰道:“你爹就这脾气,这钱娘回家拿!”
白耀祖这才重新展露笑颜,亲热道:“谢谢娘!”
趁着天正中午,白母就要赶回镇上,白耀祖想到白父的腰,心想这会应该好了,便没阻拦。
可巧,白母到家的时候,白父不在家,出门去医馆买两贴膏药贴在腰上去了。
被砸的又是白沉音的新房,白母直奔自己的房间,根本没有察觉到这个家的变化,从钱盒中取了老两口的养老钱便急急忙忙的赶回下河镇了。
白母前脚走,白父后脚到家。
当他将买药剩下的钱放回钱盒时,打开一看,发现里面的钱全没了。
白沉音早就防着两人日后补贴白耀祖这个白眼狼,每月给的孝敬钱并不算多,买菜家用还能剩下个两百文左右。
钱盒里大头还是白父外出做工挣的钱。
正是因为白父白母勤快,对原主一直不错,没有怎么压榨女儿,白沉音这才一直奉养着老两口。只要两人不作死,不无底线补贴白耀祖,日子会越过越好。
想起回家时锁的好好的大门,白父心想定是心疼儿子的白母回家取钱的,不由气的怒火攻心。
慈母多败儿呀!白父急匆匆地追了上去。
白父有腰伤,走走停停,等他到老宅时,白母早已经将钱交给了白耀祖。
白母瞧见傍晚到来的白父,面露惊讶道:“老头子,你怎么回来了?”
白父轻哼一声,招手道:“快来扶我一下!”
白母紧张地来回扫视他,关心地问道:“老头子你怎么了?哪儿受伤了?”
“别说了,扭到腰了!”白父说了一句,问道:“是不是你回家将我们的钱拿走了?”
听白父追问此事,有追究的意思,白母顿时变脸,不满道:“是我拿的!你不在乎孙子,我在乎!”
“唉!”白父叹气,不欲与她为这个争执,只说道:“钱呢?还给我。”
“那钱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我已经给儿子了!”白母如此说道。
“哈?”白父气的挺直了腰,喘着粗气大怒道:“那是花花给我们的养老钱,你怎么能给耀祖交给孙家?你看看我这腰,就是我不给钱,耀祖推的!”
白母顿时皱起眉头,诧异道:“怎么可能!”
“还不可能!你没看到花花那屋都被耀祖砸烂了吗!”白父悔不当初道:“你就没看出来耀祖已经长歪了吗?我们把他养大,还没有一个女人重要!”
话说到这样,白母还是有些不信,将白父气的跺脚,无奈道:“你回家看看就知道了,现在告诉我耀祖去哪儿了,我去找他。”
白母不好意思地说道:“不用找了,钱还在我这,我怕耀祖花钱大手大脚,所以没将钱交给他。”
“他去村里买鸡了,说明天带过去让秀兰补补。”
白父长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瞪了一眼妻子道:“幸亏你没给,不然这钱别想要回来。”
“去把钱拿来给我。”
白母回屋里将钱取出来交给白父,白父数了数,翻了翻白眼,“你准备再为他花多少钱?竟然将钱盒的钱全拿来了。”
白母底气不足地小声道:“我看盒子里也就只有三两银子,算上我的私房不到五两,还发愁可能不够呢。”
“哼。”白父将钱塞进衣兜里,对白母没好气道:“你回不回去?还是要去孙家看孙家人的脸色?”
白母迟疑片刻,瞧了他一眼,缓声道:“要不等等,耀祖马上回来了,我问问他。”
“问什么问?那白眼狼能出好主意?”白父是真的不想管这个逆子了,说了也不停,就会气人,简直多看一眼,少活三年。
说曹Cao曹Cao道,在白父和白母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