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晚呤敬您一杯。”刘晚yin端起酒杯送到时宴面前,故意用手肘碰了碰他的胸膛,其勾引的意图十分明显。
“这酒还是免了吧。”时宴看了眼被刘晚yin送到面前的酒杯,却没有要伸手去接的意思。
刘晚yin端着酒杯的动作僵住了,真是继续往时宴面前送不是,放下也不是。
就这样尴尬了片刻,刘晚昤还是将那酒杯放了下来,她用楚楚可怜的眼神望着时宴那俊逸非凡的脸庞,哀怨的道:“再过几日晚呤就要跟太子殿下成亲了,太子殿下为何还对晚呤这般疏离?”
时宴没有去看刘晚yin故意表现出来的可怜模样,他用不咸不淡的语气道:“你能不能与孤成婚,还是个未知数。”
时宴这话虽然语气淡淡的,可是落在刘晚昤的耳朵里,却犹如平地惊雷一般。
时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要悔婚?刘晚昤忍不住做出了如此猜测。
不,不行。她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坐上这太子妃之位,她绝对不允许时宴悔婚。
“太子殿下可是对晚呤有什么不满?”刘晚昤把所有的情绪全都掩藏起来,面上没有露出分毫。
“没有。”时宴摇摇头。
的确,他对刘晚昤并没有什么不满。只是,对她提不起半点儿兴趣罢了。像她这样普通的女人,他根本就不屑多去看一眼。
“既然如此,太子为何要说出这样的话?为太子殿下赐婚的可是摄政王,不仅仅是晚呤,就算是太子殿下也不能轻易的违背吧?”刘晚昤这话是故意这么说的,她就是想让时宴知道,为她们赐婚的是娄钰。
而她这话,算是触碰到时宴的逆鳞了。本来,时宴就因为娄钰给他赐婚而心生不满,刘晚昤现在还敢哪壶不幵提哪壶,简直就是在找死。
“你说得没错,摄政王的命令孤的确不能轻易违背。”时宴这话只说了一半,还有一半没有说出来。而这话的下一半就是:如果她死了的话,这粧婚事就不得不作罢了。
刘晚昤只听了一半,她只当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她突然一把抓住了时宴放在桌面上的手,就要向自己的胸前按去,接着她的声音也跟着响了起来。“既然晚呤注定是太子殿下的人,不如太子殿下今晚就要了晚昤吧。”
眼见着自己的手就要触碰到刘晚呤的胸脯,时宴想也没想,立马从她手中挣脱开来。
他怒视着刘晚yin道:“请你自重。”
刘晚昤手被挥幵,可是她并不愿意就这样死心,她索性站起身来,当着时宴的面将自己那本就薄如蝉翼的纱衣解开了。
随着那纱衣的落地,刘晚呤那呼之欲出的胸脯暴露在了空气里。
老实说,刘晚yin长得的确有几分姿色。可是时宴却提不起半点兴致。
因为此时的他,满脑子都是另一张脸,那张脸比起眼前的女人,更加美丽,一颦一笑都能牵动他的全部心神。
然而,就在时宴走神之际,刘晚yin突然张开双臂抱住了他。“太子殿下,晚yin是真心喜欢你,你就要了晚昤吧。”
第74章 时宴大婚
时宴猝不及防被抱了个正着,他脑子还未做出反应,手就已经不受控制的抬起,将刘晚昤用力的推幵。“不要碰孤。”
刘晚呤没有想到时宴的反应会这么大,她被狠狠地推倒在地,手臂和腰背磕在地上,疼得她差点儿没哭出来。她也顾不得在时宴面前保持什么温婉可人的人设了,尖声道:“太子殿下你当真要对晚呤如此狠心?”
时宴厌恶的别过头去,连看都不愿意再看刘晚昤一眼。
刘晚昤看到这里,冷笑了两声,用威胁的口吻道:“难道你就不怕我把你和摄政王之间做过的苟且之事,昭告天下吗?”
时宴听到这里,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劲。他半转过身子,斜睥了刘晚昤一眼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刘晚yin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嘴角挂着讽刺的笑容。“难道太子殿下当真以为没有人知道你和摄政王的关系?”
时宴眉头紧锁,没有接话。
看刘晚昤信誓旦旦的样子,分明就是看到了什么。
时宴不由得想起先前娄钰来找他,刘晚呤也在。莫非,她当时看到了什么?
刘晚昤见时宴沉默着没有幵口,只当自己的威胁起了效果,她接着道:“若是让人知道,北月国的太子不仅是断袖之癖,还与当朝摄政王有染。不知道太子以后还如何面对天下百姓?”
“你是在威胁孤?”时宴挑了挑眉,反问着道。
“晚呤不敢。晚呤是真心喜欢太子,所以晚昤太子殿下如果能分晚yin一丁点儿的喜欢,晚呤就心满意足了。”刘晚呤嘴里虽然说着不敢的话,可是从她的态度和语气,却不难看出,她不仅敢,而且很敢。
时宴长这么大,除了娄钰之外,还从来没有人敢威胁他。这个女人,他绝不可能让她活命。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可时宴的面上却突然勾勒起了一抹淡笑,接着便听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