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伤我的脸啊。”
“不要不要啊。”
“啊~”
没有人搭理宋夕颜那绝望的哀求。
匕首闪着寒光,一下一下地划在宋夕颜那白皙光滑的小脸上,那原本Jing致漂亮的脸转瞬变得血rou模糊,面目全非。
后来,他们还准备了炭火盆和奴印,在宋夕颜的额头上烫了一个大大的焦黑的“奴”字,刚烫上去的时候还泛着缕缕青烟,一阵rou烧焦的味儿扑鼻而来。
一旁的月牙吓得浑身发抖,幸好安王答应了放她一条生路,否则继续跟着这么个主子,她也估计没有什么好下场。
秦若尧心中挂念着允乐,便急急地朝太医院赶去。
突然,秦若尧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停滞不行。
二皇兄,刚刚宋夕颜说了那个jian夫是二皇兄,但二皇兄又岂会经常待在他的安王府?
月牙说那个神秘男子之前一直待在拂雪阁,二皇兄经常外出,不在京城,又怎会与二皇兄有牵扯?
二皇兄
二皇兄与他一向不怎么亲近,但也并未交恶,如果宋夕颜所言为真,以后兄弟怕是没得做了,起码他心里膈应得很。
此时,二皇子秦若璟还未回辰国。
他在明国已经待了许多时日了。
上次把南念抱回暗夜后,南念就一直住在他那儿。
暗夜里的下属都以为南念是他的人。
不过也差不多算是了,他的小命是他留的,他这个人也可以算是他的了。
秦若尧那一掌正好不偏不倚地打在南念的心口上,南念的内伤极重,一连咳了好几日的血。
后来好些了,倒是不咳血了,就是脸色一直苍白着,连带着嘴唇也毫无血色,补都补不起来。
虽然跟南念开玩笑说要把他拐回来当男宠,但是真的拐带回来后,他倒是也没有什么旖旎的想法。
“喝药。”秦若璟把药碗直接塞到南念手上,语气依旧是平淡无波,一如往常。
南念接过,一饮而尽,苦得皱起了眉头,瘪了瘪嘴。
以前怕喝药,喝完总要含一块糖在嘴里,现在倒是不敢再多想了。
能活着都不错了。
夜景这人做事一向不按常理出牌,他也不知道这人为什么又救他。
问了也就是得到一句玩笑话。
说是图他身子,说是这么说,却比谁都规矩。
夜景从那日抱他回来后就再也没有碰过他,除了运功疗伤时会碰到他的后背,偶尔端药给他时会触到他的指尖,他们就再也没有任何其他的肢体接触了。
唉,他都在想什么啊?他一定是疯了。
“这么苦?”
--勾,盯着南念那张眉目如画的小脸,笑得意味不明。
男宠吗?拐他回来当男宠?
可是这么多日,夜景根本就没有碰过他呀!
“你别说笑了,你根本就没碰过我!”说完,南念自己倒是有些窘迫地低下了头。
那么说显得他好像多希望夜景碰他似的。
“我在等你伤好啊,大夫说了要静养半年。”
夜景也只是觉得南念这人有趣,表面上装得跟朵高岭之花一样,背地里就跟一只幼兽一样。
想要的东西都不知道说,就只会眼巴巴地看着。
急了还会咬人,但是怎么咬都只咬的出一个浅浅的牙印。
“我不要。我明日就走了。”南念紧了紧被子,小脸埋在被褥里不敢抬头看夜景。
“随你,半年后再来找你。”
夜景也只是跟南念说着玩,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南念当真了,在之后的岁月里,南念真的等过他
只是当他知道的时候,那人已经受了太多的委屈。
明国因为战败,元气大伤,为了保住都城,之前答应了辰国割让城池,还主动提出了和亲之事。
和亲的公主是明国一个不怎么受宠的六公主,因为生母只是一个身份低微的宫女,所以她生来就不怎么受重视。
也就是因为不被重视,才平平安安地活了这么些年。
六公主南菱生的也是一等一的貌美,就是生性怕人,自小就被其他皇子和宫女太监欺负,没有后台的她即使长大了也逃不过那些人的欺侮。
此次和亲嫁去辰国,别的公主都不愿,只有她愿意。
主要是别的公主的母妃都会护着她们,而她的母妃早就因为终日等不来父皇的宠幸,郁郁寡欢,郁结缠身,早早亡故了。
辰国还未答应派人来明国接和亲公主,明国就早早地把她主动地送了出去。
她可能是史上命运最悲惨的公主了吧,爹不疼,娘不爱,还要替明国挡灾。
不过,这都没什么,再难也不会比现在难了吧!
不知道未来的夫君到底是哪一个。
听说明国的三皇子秦若尧,少年时就驰骋沙场,军功在身,是辰国皇子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