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惜遇心里隐隐的不安,在车停在一家高级会所门口时到达顶峰。他从来没见过高端的夜总会,但空气中的躁动和暧昧,还有那些迎来送往的眼神口吻,他从小看到大,再熟谙不过。
任惜遇被引到二楼的包厢,厉川靠坐在沙发上,穿短裙的兔女郎在给他倒酒。看到任惜遇进来,厉川仍是笑着的样子,看着却很陌生。
“晏晏,到这里来。”厉川对他说,又转向旁边的人,“老钱,你看看,这个怎么样?”
穿西装的胖男人凑近了上下打量任惜遇,末了笑眯眯地频频点头:“极品,真是极品,厉老板好眼光啊!”
任惜遇猛地向后退,后背砸在了包厢门上:“厉叔……不,厉总,对不起,我,我做不了这个,我我我不行……”
“你不是说,自己什么都能干么?”厉川慢条斯理地说,“钱经理是我的朋友,我可以叫他卖你一个面子,你直接挂最贵的牌,今晚就可以接客,怎么样?”
“不,我不要,我真的做不了……”任惜遇强忍着快要夺眶的眼泪,伸手去摸包厢门,“厉总,我不麻烦您了,我……啊!”
旁边的保镖猝不及防一抬手,将他一把掼在地上。
“都出去。”厉川淡声道。
包厢里的人都退出去之后,只剩下任惜遇和厉川两个人。厉川走到任惜遇面前蹲下来,轻轻揉了揉他乖软的黑发,感受着手心下面的瑟缩和无助。
“哭什么,叔叔在替你认真想办法啊。”厉川温声说,“这里的环境比平安路可好多了,你也不用像你妈妈那样累。”
任惜遇猛然抬头,看着厉川像面具一样的笑脸,摇着头拼命往后缩:“厉总,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不跟你借钱了,我再想别的办法……”
厉川捏着他的下巴,轻声说:“何令茹在B市没有成年的近亲,过了今天再不交费,医院就不会让她留在ICU了。你说她离开ICU,还能活多久?”
“厉总,我……”任惜遇躲不开他的手,大滴大滴的眼泪涌出来,砸在厉川的手心。
厉川笑着用拇指摩挲了一下他的脸蛋:“你接受不了伺候那么多人,我可以理解。这样吧,我再给你指一条路,来我身边,伺候我一个,怎么样?”
任惜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没来得及说话,就触到厉川骤然冷下的眼神:“想清楚再回答,离今天结束只剩八个小时了。”
这句话仿佛敲在耳边的丧钟,让他瞬间失去所有反抗的力气。任惜遇终于彻底崩溃,像落入狼群的羔羊那样呜咽着:“厉总,你帮帮我吧,求求你……”
“晏晏,你是自愿的吗?”厉总怜爱地问他。
“我是,我是自愿的……”任惜遇捂着脸,几乎要把舌头咬破,终究说出了这句话。
厉川把他带进车里,直接驱车去了另一个别墅区。任惜遇跟进那座漂亮的花园别墅,来到顶层的宽大卧室。柔软的大床上,茶几和地毯上,摆着许多造型奇怪的道具,还有一只合着的箱子。房门一关,厉川坐在沙发上,抬手打开箱子,里面是整叠整叠的百元大钞。
“知道你害怕,我们慢慢来。”厉川慢条斯理取出一叠钱,压在茶几上,“脱一件,给一千。”
任惜遇紧闭上眼,扬手拽掉身上的T恤,褪掉外裤再蹬掉鞋子袜子,再一看,厉川果然摞上了四叠钞票。
他再要拽内裤的手停在腰侧,怎么都下不去。于是厉川又丢给他一副ru夹:“两千。”
任惜遇一咬牙,拿起来夹在了自己胸前。疼痛和羞耻冲上颅顶,再一睁眼,厉川玩味地看着他,又加了两叠。
“自慰给我看,三千。”
任惜遇发着颤,慢慢跪坐在地,把手伸进了白色内裤里,生涩地上下撸动。
“快一点。”
“屁股抬高一点,乖。”
“叫出来,很好听。”
任惜遇闭眼轻轻呻yin,额头几乎要贴到地毯上。冷不防一只大手从他内裤后面伸进去,把一个滑腻的硬物生生塞进后xue。
“啊!”任惜遇痛得一下叫出声,扭着腰要逃,却被厉川制住,毫不留情地往里推。
“别怕,小号跳蛋而已。”厉川笑着说,“吓到你了,不好意思,再给你加一千。”
任惜遇满眼盈着泪,怯生生地看厉川,把厉川直接看硬了。他勾着任惜遇的脖子让他跪到自己胯间,对他说:“会口交吗?试试看,我给你五千。”
任惜遇拉开厉川的裤链,看着黑密毛发里狰狞的物件,张开嘴一口含了上去。
冲进口腔的腥臊味道让他差点当场干呕,可他不敢吐,努力把物件往喉头里吞。厉川喟叹一声,捅在任惜遇嘴里的孽根愈发涨大。他抬手拿过遥控器,把震动骤然推开。
甬道里的东西突然剧烈震动起来,任惜遇被刺激懵了,贝齿一抖磕在了柱身上。
厉川吃痛,推开他,扬手便是一耳光。
任惜遇跌在地上,捂着打肿的脸拼命干呕。
“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