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惜遇抓住陆自寒的手,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别在这里……换,换个地方……”
陆自寒这次却一点听劝的意思都没有,沾shi的手指抽出口腔,更汹涌的吻随后就顶上。任惜遇被迫承接着这个天地倒错的吻,忽然感到胸口一凉,陆自寒已经解开他的衣领,把濡shi的手指伸了下去,把平坦的ru晕挑弄得激凸耸立,带起他一身涟漪似的颤栗。
陆自寒坐在同桌的位置,把任惜遇勾起来分腿跨坐在自己身上,抬手去褪任惜遇的校裤。
“陆自寒!”任惜遇颤着声说,“不能在这里,这是厉邵扬的位置。”
陆自寒停顿一瞬,然后粗暴地一下扯掉他的内裤,从会Yin滑到白tun中间瑟缩的小口:“这几天玩够了吗?”
骨节分明的手指猝不及防插进来,任惜遇吃痛地呜咽一声,又立刻咬住嘴唇憋了回去。
被唾ye润过的手指有点干了,后xue紧得开拓不了,任惜遇也疼得直冒冷汗。陆自寒拿口袋里的护手霜挤了半管,随便抹了两下,继续边捅边质问:“被追捧的感觉太好了,落不回来了是不是?”
“我没有!”任惜遇咬着牙反驳,“是纪燃自己说要追我的,我躲不掉,我……啊!”
“谁说姓纪的了,我在说厉邵扬。”陆自寒的声音像淬了冰,森冷异常,“你跟厉邵扬到底是什么关系。”
任惜遇像是瞬间被人扼住咽喉,在陆自寒冰冷的视线里呼吸困难:“没有关系……我们……没有关系……”
“你撒谎。”陆自寒看着他,“任惜遇,你是不是喜欢厉邵扬。”
任惜遇唇色发白,卡壳了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陆自寒冷笑一声,抽出手指,翻过任惜遇的身子压在课桌上。
任惜遇拼命挣扎,语调几乎带上哭腔:“不要在这里,这是厉邵扬的桌子!”
“我知道,”陆自寒凑近他的耳朵说,“我偏要在这里上你。”
硬涨的性器粗暴地顶入身体,任惜遇咬着手背堵住泄到齿关的呻yin。月光在眼底一寸一寸黯淡,桌子上留着的课本,作业纸,摘抄板书的工整字迹,和厉邵扬的笑容一样留在人间的阳面,黑夜降临,便把一切光亮通通夺走。
更绝望的是,任惜遇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快感在皮rou摩擦中一点点积聚,下体勃起,顶上了冰凉的桌面。
“陆自寒,你停一下,别再做了,我快要……我给你口行不行,我给你口出来……”任惜遇回过头去哀求,可换来的是被陆自寒扼住后颈,报以愈发猛烈的攻势。
“不就是张破桌子吗,不就是几本破书吗,沾上厉邵扬三个字,就点石成金了是吧?”陆自寒咬得牙酸,语气愈发狠戾,“养在温室里什么都不懂,一天到晚只会傻笑装可爱的蠢货,连纪燃都不如,到底有什么好喜欢的?”
“你放开我!”任惜遇恸哭出声,却无济于事,快要将人逼疯的快感已经冲破阀门。整个世界静止了一瞬,等炫目的白点从眼前散开后,任惜遇仿佛被抽干了一身力气,软倒下来。
他被陆自寒Cao射了,射在厉邵扬的课桌上。
身后的孽根也缓缓抽离,粘腻的触感和流到腿间的ye体告诉他,陆自寒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本来早该习惯被男人侵入的感觉了,可在这一瞬间,任惜遇对自己温驯纯熟的身体感到前所未有的厌恶。
任惜遇在黑暗中提上裤子,勉强坐在地上,看着一桌狼藉发呆。
陆自寒回位置拿了自己的保温杯,走到他身边蹲下,倒出一杯温水,递到任惜遇嘴边。
任惜遇抬手打翻了杯子,再一耳光狠狠甩到了陆自寒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力道之大,估计明天陆自寒脸上能肿起五个指印。
陆自寒也没反抗,默默收回水杯,然后抽出shi巾仔细擦拭厉邵扬的桌面。
“为什么你这么冷静?”任惜遇看着他的侧脸说,“为什么你连发疯都这么冷静?”
“对不起。”陆自寒回答。
“这算什么?”任惜遇笑出声,“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好让我明天继续对你摇尾乞怜吗?”
陆自寒把保温杯里的水哗啦一下全倒在了课桌上,被Jingye玷污的纸张泡在了水里,就没那么明显了。
“明天就说我路过,不小心把水杯弄洒了。厉邵扬要是有什么东西沾水坏了,我来赔。”陆自寒说完,低头看着任惜遇,“你走不动的话,我抱你回寝室。”
“滚,”任惜遇沙着嗓子说,“再碰我一下,我今天就把录音放出去,大家鱼死网破。”
任惜遇自己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出教室,摔门而去。
接下来的两天,任惜遇没有再跟陆自寒说一句话。厉邵扬莫名被泼了一桌子水,但也没什么别的损失,就没有多计较。
陆自寒每天仍然是事不关己的高冷学霸的样子,自顾自看书刷题。任谁也想不到,金玉其表的陆学霸,会强迫别人在教室里和自己做爱交欢。
周五这天,程乾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