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帮忙去,我和林林再聊一会儿。”
席鹤洲也走了,整个客厅只剩下了姜柔和盛林。
“林林,我要先替鹤洲跟你说声抱歉,证领的仓促,委屈你了。”
没想到姜柔会因为这个跟他道歉,这下盛林真的慌了,一慌他就更不会说话了。
“我会让鹤洲尽快办婚礼,把该有的都给你补齐,把这儿当自己家就行,以后都是一家人。”
姜柔没有任何催促,只是温和的和盛林说话,盛林能感觉到,姜柔是个温柔的人。
之前的日子里,家里总是聚少离多,像这种有人坐在沙发上聊天,有人在厨房做饭,灯火通明,热热闹闹的温馨场景,时间久远的记不住有没有发生过了。
“伯母,谢谢你。”
好像,这个婚,结的也不算太坏。
第2章 婚后检查
两人和姜柔用过晚饭,席鹤洲驱车送盛林回家。盛林坐在副驾,晚饭吃的太饱,以至于他现在有点困。
车开的缓慢又平稳,盛林实在忍不住,靠着车窗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人还有点蒙,车上的光线是外面的路灯漏进来的,他身上盖了席鹤洲的外套,但席鹤洲并不在车里。
盛林打开车门,席鹤洲站正在不远处的路灯下,靠在灯柱上打电话,暖黄的路灯为席鹤洲镀上了一层金边,夜里还有点冷,席鹤洲只穿了件衬衫。
盛林觉得自己不应该过去,便只是靠在车门的地方等席鹤洲。
他看着席鹤洲没拿手机的那只手不停搓捻着路灯旁的树叶,碾碎,扔到地上,挂掉电话,转身看到车子边上的盛林时,不知为何叹了口气。
盛林自诩还没和席鹤洲熟到能谈论开心与不开心的地步,他能做的就是少问,少看。
“工作上出了点问题,不是什么大事。”
席鹤洲还是自己提了一嘴,好像是在给。算了解释。
显然席鹤洲并不打算告诉盛林。
他们现在在的地方,好像和盛林记忆里醒来的地方不大一样,离市中心更近了一些,离他之前工作的地方更远了。
“这是新房,很久之前就布置好了,没来住过,前几天刚收拾过。” 席鹤洲解释道。
连新房都准备好了。
花是这样、戒指是这样、房子也是这样,席鹤洲好像是准备好了所有东西,只差把另一位主人迎回家里。
一开始就有太多不合理,现在才后知后觉,这些本来就不是为他专门准备的,因为一夜情就结婚,大可不必做到像席鹤洲这样,他其实一开始就只是需要一个能结婚的人。
是谁都可以,反正这些东西永远都在。
席鹤洲哪知道现在盛林的脑子里是怎样的天人交战,他只看到的是盛林愣在原地,表情奇怪。
席鹤洲察觉到了盛林的不对,走过来关切地看着他,“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是我想多了。” 想清楚了的盛林反而轻松一些,以后的生活就相敬如宾吧。
席鹤洲只是需要个伴侣,那盛林既然同意结婚,那就扮演好伴侣这个角色。
席鹤洲的新房被收拾的很整洁,空气里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席鹤洲让盛林先去洗澡,交代了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的地方后就离开了,他要去书房处理点事。
应该是公司的事吧,姜柔在饭桌上提到过,席鹤洲是前段时间才接手公司事物,还有很多需要适应。
盛林很理解,也就没多问。
洗完澡,盛林站在镜子前吹头发。
温热的ye体从盛林的鼻腔里流出来,流过嘴唇,盛林没来得及反应,鼻血就滴到了洗手池的边缘,连续不断,这个场景多少有点恐怖。
但盛林面无表情,抽了手边的纸按住止血,盛林似乎已经习惯了,只是换了很多张纸堵住鼻子,等它自然停下来。
等鼻血停下来后,盛林把带血的卫生纸全部扔进马桶冲走,擦干净了刚刚滴在洗手池上的血滴,确认不会有痕迹后才出去。
席鹤洲还在书房,盛林也并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席鹤洲,本里就是个契约关系,没必要交代那么多。
席鹤洲回房的时候,盛林还没睡,他有些认床,加上心思重,就更睡不着了,他闭着眼睛,听着席鹤洲开门,进浴室,洗澡。
房间太过安静,那些声音就会显得格外清晰。
盛林终于有了点睡意,睡意朦胧间感觉到另一半的床垫塌下去了一点,席鹤洲掀开被子躺进来,之前上床盛林是完全没有意识的,但今天他是实打实的和席鹤洲躺在一张床上。
席鹤洲侧身对着盛林的脊背,看着盛林,盛林腺体上的齿痕已经看不见了,他找不到自己曾经留下的痕迹。
空气里有信息素的味道,盛林信息素在非发情期味道很淡,凑近了才能闻到,像半熟的樱桃。
“盛林,睡了吗?”
席鹤洲的呼吸落在盛林颈间,有点痒,盛林在半梦半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