涑河宗内寥寥无几的弟子零星的三两聚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谈,本应该闲适的气氛因为话题而有些空寂。
“你说,容锲那畜生何时会归?”
“不知。”
“……”
“他要是死了,是不是我们也解脱了?”
“……也许吧。”
两个弟子相视而笑,苦笑,尽是无奈。
涑河宗内人人皆天才,曾经都是天之骄子,才华横溢、天赋异禀,却在年幼时便被容锲折碎了傲骨带回宗内,任他欺辱,有心反抗,无力反抗。
容锲修为远在他们之上,他们如何反抗,而容锲修的诡异功法,实在奇的很,与比他低修为的人双修,却仍能从中得益,虽另一人也能增涨修为,却远不如容锲的十分之一,更何况他们不愿雌伏人下,即使有益也一百个不愿意。
……
容锲房内金光一闪,一个浑身狼狈衣衫不整的男人出现,他身形不稳,跌跌撞撞的去拿桌上的丹药,服下后,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转瞬消失。
他表情有些古怪,理了理衣裳,神识探查体内,发现修为真是尽数消失了,灵气无法聚存。
今日他本打算去凡间却半路上遇上一个……浑身散发着令人不爽的气息的少年,对他大喊了一句“我要替天行道”,然后朝他撒出不知道是什么的毒粉,一下令他措手不及,而百毒不侵的他居然因为那而手脚发软,浑身无力。
更令人发毛的是,少年撒完见他有些无力就俩眼放光朝他扑来,他恶寒,连忙用将他击退。
“你马上就要失去修为了,看你怎么反抗,嘿嘿嘿……”
果然他的灵力使用开始滞塞,他不敌被少年扑倒,差点……
容锲越想越气愤。
要不是最后趁少年不注意,使用传送符回到这里,怕是后门不保。
他好不容易修得的修为一夜回到解放前,实在是——
“师傅?你回来了。”
是大弟子的声音。
容锲眉毛一抽,大弟子是他最喜欢的一个炉鼎,他的修为最高,容貌也是最为艳丽的,但是他这大弟在表面上服服帖帖,实际上他的心里怕是早想杀了他,他虽不在意,但是他下令让大弟在他回来时便要来“服侍”他。
自作自受。
他心里就这一句。
“今日不需要你服侍,做你自己的事去。”他冷声说道。
“……”
门外沉默了一瞬。
“师傅,我要做的事就是服侍好你。”
容锲后退两步,门外的人推门而入,一双丹凤眼里死死盯住他的师傅。
“!!你什么意思,我叫你滚——呃”
容锲话没说完就被忽然近身的叶黎扼住脖子压在地上,挣扎却徒劳无功,又怒又惊。
“果然如此——师傅你的修为,去哪了呢。”
容锲皱眉并不回答,驱动身周灵气朝叶黎攻去,被他轻松化解。
“哦,看来还可以用啊。”叶黎挑眉,手上掐的更重。
“你……杀了我……你也会死,你不管……你妹妹了么……”容锲艰难的说,扯出一个冷冷的笑。
叶黎瞳孔一缩,接着笑了,松开手,看着容锲狼狈的捂着脖子咳,第一次见他如此狼狈脆弱,倒是有趣的很。
叶黎心里一动,想起容锲刚回来时的狼狈,忽然笑了。
他拉起容锲又把他推到床上,自己也欺身将他压在身下。容锲懵了一下,随即瞳孔一震,猛的看向叶黎,眼里满是震惊与一丝丝慌乱。
“你要做什么!”
他抬手就要扇叶黎,被叶黎制住拉过头顶。
“做师傅喜欢做的啊,我不杀师傅,但是师傅得补偿我,毕竟——”
“师傅将我全家上下都杀了个干净。”
容锲后背一凉,见叶黎眼神冰冷,知道他不是开玩笑,咬牙抬脚就踢过去。
叶黎见他还要反抗,直接扯开容锲与自己的衣服,简单粗暴的抬起他的腿,对准就捅。
“!”
容锲脸色发白,痛的失声。
叶黎同样不好受,那小小的xue口紧紧的咬住他的性器,排斥的很,只是进去一个头,就死死的收缩着不让入侵。但他仍然咬着牙往里插。
容锲疯狂的要推开他,手被禁锢便用脚踢——做无用功。
“你最好安分点,放松,不要咬得那么紧。”
头顶传来叶黎凉凉的声音。
炽热粗大的性器强硬的捅开紧闭干涩的xue口,无力反抗的小xue颤抖着阻止着入侵,也是徒劳无功,一丝血从交合处流下,容锲感觉自己像是被人从中间劈成两半了,痛的无法动弹,大腿根因为疼痛而不住的颤抖。
他只好努力放松,不然遭罪的只会是自己。
只不过是暂时屈服而已。
叶黎感受着那小xue的紧致温暖,随着xue口的放松,,原本被箍